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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的共識,於是二人在車廂裡的接頭處淡了更多,也十分的投機。
二月的湘潭天氣依然十分冷,但因湖南的常綠植被,卻又讓這冬日薄西山裡增添了幾份春意,這種天氣正夜深人靜了春寒料峭的意思。
下車後,二個成澍一同打的回校。因到湘潭站時已經凌晨二點多,故到校時,國字臉也在東坡村下了車,二人約好第二天到北山的麴院飯館相聚。
宿舍裡已經一片寂靜,一片寂黑。成澍悄悄的走進了四0一宿舍。
在兩個人的鼾聲中,成澍點亮了臘燭,一明一暗,搖曳著,使春夜的寧靜憑添了幾份安詳。藉著燭光發的光亮,成澍看清了是劉恆和梁爽,還有從不打呼的楊阿黃。
成澍輕輕的坐在自己的桌子前,用抹布輕輕的抹著桌子,又上床打抹淨了自己的床。一切收斂乾淨時,方才下床,剛一回身不禁啊了聲,一個高大的人就站在下床邊,定了神一看,原來梁爽已經批了上衣站在自己的桌邊。
成澍深呼一口氣,說:“像個鬼一樣,嚇死我了,什麼時候到了。”
剛才那一聲驚呼,劉恆和楊阿黃都已經醒了過來,劉恆起身靠在床欄打著哈欠,楊阿黃則翻了個身,伸個懶腰,把右手從床上垂了下來。
“我白天剛到了,怎麼躡手躡腳的,我還以為有小偷呢?”梁爽笑說:“來之前怎麼也不通知一聲?剛才沒嚇到吧。”一臉的關切之情。
“嚇死算了。”靠在床上的劉恆點燃了一根菸,雙扔了兩隻給梁爽和成澍:“嚇死了咱們好睡覺,你沒見他一天晚上總是加夜班,那臘燭光一天刺得睡覺都不安生,總是半夜三更才能入睡。”
成澍剛想回話,楊阿黃接過話頭說了一唏:“嚇死了好,只是,啊——”他長長的打了一個哈欠,又說道:“只是現在帶吃的沒有,被你吵醒,肚子也被吵醒了,有些餓了。”說著用手擺出一個蘭花指對著成澍說:“最好是能解餓的。”
成澍和梁爽笑了。劉則指著印在屋頂的那個蘭花指影子笑說:“俺說成澍就別拿什麼東西了,天花板上那隻鳳爪倒挺好看的,就吃它吧。”
一句話還沒說完,氣得楊阿黃又擺出一個蘭花指的動作,指著劉恆說了一句郴州罵人的話。
這裡成澍開啟包,從中取出幾袋土豆片和幾個蘋果。一人分了一份。自己抽起了煙。又坐下時,從包裡取出二包碧螺春,趁楊阿黃和劉恆劉嘴時,悄悄地放進了梁爽的抽屜裡。
開學前的校園裡十分熱鬧,而校園裡的商店和飯店則迎來了開年後的第一次熱銷季節。
北山與南山交界處的農集市處,處家飯館已經開門了。麴院位於市場東側的校辦大院二樓的左手第二間,在嘈雜的人聲與杯子相碰聲音中,成澍終於聽到了國字臉成澍的聲音:“在那兒呢。”
成澍循聲望去,國字臉成澍和一個女性走了過來,成澍近前仔細一看,原來就是校圖書館的成澍濤。
“不好意思,我們遲到了。”國字臉成澍與成澍一走近就十分抱歉的說,並伸出手來與成澍握手。:“真沒想到今天這麼擠。”
“也沒什麼,明天就開學了,大部分學生都已經返校了。開學來,都會先聚一餐的,所以也就擠了。”成澍邊說邊拉了一下邊上的椅子讓成澍濤坐下。
成濤只是一笑,點了點頭便坐下了。這是成澍才發現成濤手裡拎了一大袋子書,便問:“怎麼,大過年的也不放鬆一下,還在做書呆子啊。”成澍;邊說邊就起起了成濤考研一事,就又問:“怎麼樣,研究生應當是沒有問題吧。”
成澍臉一紅,說:“什麼書呆子,研究生考試可能多半失敗了,因為自我感覺太好了。”
“是啊?自我感覺好也就是說沒有什麼問題了,看來這慶功晏你又得請了。”成澍笑了,一邊點了一根菸。
“她啊,自我感覺好時一定是考得不好,”成澍剛想開口,在一邊點菜的國字臉成澍說:“她最好成績總是自我感覺不好的時候取得的。”
說完,三個人都笑了。
菜上來時,成澍給二人加滿了酒,卻不見成濤兄妹動筷,像是還在等什麼人一樣,就問:“怎麼,二位還約了什麼人嗎?”
倒是國字臉成澍和成濤一呆,國字臉成澍開口問:“你女朋友呢?怎麼沒來?”
成澍紅了一下臉,拿起筷子說:“她還沒有到校呢,可能明後天才會到。”
於是國字臉成澍、成濤史妹也就不再提,只好用喝酒足飯飽吃飯,用校園趣事說了開去。
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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