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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澍則總是笑著對妹妹說:“變壓力為動力,而你還有一年多的時間,哥對你有信心。”
火車上,坐在靠窗的成澍想到這兒,就不根本法笑了。坐在對面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一張標準的中國國字臉,但眉宇之間表現的出的不是一種英武之氣,而是一種濃濃的書生氣質,他對成澍笑了笑,成澍也十分禮節性報以一笑。
“我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你,你還是學生吧。”國字臉笑著問道。
“嗯。”成澍先是吃驚,後仔細一想但又十分迅速的掃了一下這張國字臉,笑著回答:“是嗎?可能是我面善吧。也許就因為我還是個學生,學生嗎總有一些想像的地方。”成澍故意用這樣的玩笑的口吻巧妙的回答了對方。
“當然,我也曾經是學生,只可惜是曾經。”國字臉無不遺憾的說:“真懷念學生時代。”
成澍忍不住笑了,他真的沒有想到這麼一個三十多歲的說出這種話來,只好:“只可惜學生時代卻不明白珍惜,而到了工作崗位中才來懷念,也許中國就是太懷舊了吧。”
國字臉仍是笑,笑得無意間露出幾許愁悵。
成澍見了,忍不住又說:“看你倒有幾份詩人的氣質,想來平時是個寫手吧?”成澍雙眼直視對方,顯出青年人的無畏與大膽,也顯示出想與對方交流的渴望。
“你錯了,我只是個做建築工程。是建築工程師。”國字臉笑了,但卻也雙眼直視成澍:“聽你的口音有點像湖南的,是湖南人嗎。”
這回成澍倒真是又真的開心一笑:“哈,湖南的,湖南人?不,我是雲南人,只是在湖南讀書。”
“長沙?”國字臉顯出幾份興奮的追問道。
“不,湘潭。湘潭大學。”成澍多少有些意外,是對國字臉這種興奮的意外,就又說了一句:“你是湖南人?”
“對咯,我是正宗的湖南湘潭人,家就在湘大,不,應該是我父母的家就在湘大。”國字臉興奮地拍了成澍手一下:“你是哪一屆的?”
“九六屆的,”成澍也十分興奮,就問了一句:“你回湘大嗎?”
國字臉使勁地點了點頭:“對,回家,你貴姓?”
“什麼貴不貴的,姓成。”成澍答道:“你呢?”
“哪個成?”國字臉並不急報出其姓氏,只是急近地問道。
“成功的成,你呢?”
“哎呀,”國字臉一拍餐桌,大聲的笑道:“真是大水衝了龍五王廟,一家人不認得一家人了。咱們五百年前可是一家哦。”言語中不禁帶出了濃濃的湘音。:“我叫成澍,你好。”
成澍聽了這也大吃一驚:“成澍?!”他不也相信自己的耳朵:“成澍?三點水,一個士,一個豆,再一個寸?”他邊說邊用手在桌上寫了起來:“這個澍字?”
“對,對,就這個澍。”國字臉也顯出更驚訝的表現,因為很少有人知道這個澍字。
成澍這才悠悠地道出了自己的名字:“我也叫成澍,二個一模一樣的字。”
“有這種事?”國字臉有些不大相信。同名同姓,同在湘大。“你肯定是在騙我。”
“騙你又沒有什麼好處,騙你幹嗎?”成澍在聽到國字臉說的在湘大有一個家,也叫成澍時,一下子想起了校圖書館裡那個叫成濤的管理吶喊曾說過自己的名字和她哥的名字一樣,就又加了一句:“不信你可以回湘大問一下你妹妹。”
“我妹妹,你認識?”國字臉一聽更是吃驚。
“對,成濤,在校圖書館的老師閱覽室上班,上學期未報考北京經貿大學的管理學專業的企業管理專業研究生對嗎?”
“那這樣咱們還都不好稱呼了。”國字臉笑著說。
“沒什麼難的,我叫你成哥,你叫我小成就好了。只要你願意認為做兄弟就行了。”成澍此時完全放開了。
在旅途中,成澍瞭解到,成哥原來也是大學生,學建築工程專業。一九八九年他也正是大四的學生。就在那一年中國發生了青年中享有盛譽的學生風潮。大成哥就在那年也像大多數有思想,有熱情的青年學子一樣,上北京,希望有所改變。然而,最終成為了他們理想的反面。他被捕後被遣送回湖南,關在長沙第二監獄,最後因父母透過老關係,又遞送了大量的金錢,才得以出來,分工作也自己找到了雲南的紅河,在省建築紅河分局上班。
因為那場事件成澍一直存在著對自己的看法,對那時的全國性停電等等的記憶和他所具有的思想,於是二個成澍對此方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