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課的了。獨自開啟英語開始記單詞。不大會兒,屋頂傳來了悅耳的小提琴聲,悠揚婉轉,是那道廣為流傳的梁祝。成澍不由得上了樓頂。
樓頂晨光普照,一位穿白衣的長髮女子背向著東方正在拉提琴。晨風吹過,長裙在風中飄起。成澍看不得由提呆了。這女子如仙一般脫塵。有一種自然的脫俗的神韻。成澍不禁想看看她的容貌,但卻又不想打斷這優美的曲子,也想多看看這美麗倩影。曲子由同窗共讀,從,十八相送,從樓臺相會到最後的化蝶,雖然少了大小提琴共同演繹那如泣如訴的回應相呵,卻也美妙動聽,別有一種滋味。終於曲子完了,少女放下提琴,做了會兒運動,突然停下,轉過身來,看著成澍,先是吃驚,後是一種害羞表情。就在她轉身一剎那,成澍驚呆了,這少女不僅有種驚豔的美麗,而且從感覺上,確有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尤其是那頭長髮,這一剎那,成澍竟覺得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少女邁開步,準備下樓,走到成澍邊上,扭頭看了一眼。
“拉得真好,偷聽好曲,請原諒。”成澍笑笑說:“但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兩條腿不知怎的就上來了。”
少女微微一笑,那樣燦爛,盯著成澍說:“開場白也差了,跟什麼電影上學來的,以後換種方式。”
“是俗了點兒,可你曲子太好,人太美麗,大雅只有大俗了。”成澍不知為什麼,覺得自己像是在唸某個電視劇的臺詞一樣。
少女把提琴抱在胸前,轉臉朝著太陽說:“想不到,成澍這個稱性情中人的人也只是活在戲裡。你不覺得你的臺詞太過於做作嗎。真不是當什麼演員的料兒。本來就是真性情的人又何必去做假的戲呢。”
成澍頗為吃驚,對方直說自己的名字,於是順口說:“我什麼時候自稱為性情中人了。大概是小姐你的杜撰吧,難道小姐也學一下那個賈寶玉不成?”
少女一笑,:“我要是學賈寶玉,那你不成了林妹妹了。”成澍這才反映過來,原來自己不經意中講出了賈探春的話,但也知了笑問道:“我想知道關於小姐的一些資訊,比如說名字,專業,家鄉什麼的,不知小姐是否會像寶二爺那樣直爽呢?”
“這算什麼啊,告訴你又何妨,名字不過是個代號,專業不是秘密,家鄉不就是個地址嗎。我叫朱迪,外語系的,來自黑龍江。好了,我要去排練話劇了,以後有空再聊。”朱迪不等成澍回答已經快速跑下了樓去。成澍雙手向上展開,迎著太陽做了一個擁抱的動作,然後做了一個深呼吸就下樓回房間了。陽旭還沒有回來,成澍就又繼續記單詞,讀英語。但腦子裡那個白衣飄飄的少女卻總是出現,不僅腦海裡看書,書上都會見到那朱迪正在向他笑。“難道這就是一見鍾情。可為什麼同刀靜蘭卻沒有這種感覺呢?是啊,當初與刀靜蘭只是人與人之間的一種信任和依賴,時間長了而培養出來的那份情感,雖然我曾放棄過她,當心裡她卻遠遠勝於章曉凌。而同章曉凌呢,那只是一場危險的遊戲,後來同她在一塊兒純粹是為了責任,或是僅僅想把這個遊戲再多玩會兒,可是,遊戲終會有結束的時候,只是不知道這場遊戲的結果會是什麼呢。想到這兒,成澍腦子裡一片混亂,放下了書本,難道我人性中惡的成份佔據了上峰,要將我置於危險中,讓我自我流放嗎。
第三章 月映泉影 七
十一點四十,圖書館下班了,成澍先下樓在樓下花園口等成濤,手上抱著一大抱書和筆記本。此時太陽當空,酷熱難耐,樹上的知了早已經在不知厭煩的叫開了,好不熱鬧的樣子。
“成澍。”成濤挎了一個小包,頭髮盤在了腦後,“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走吧。”
“這麼客氣,還家門呢。”成澍抱著那一大堆書,邊走邊說:“你哥應該知道了吧,這麼大的喜事,是不是要請客啊。”
“嘴這麼饞啊,請客這久怕是不行了,我得上班,而且晚上還得陪父母。”成濤笑著說:“不過這頓飯嗎,我一定會請你的,等訊息吧。”
“陪父母?”成澍搖了搖頭笑道:“怕是陪他吧。”
成濤臉一紅說:“誰啊,我還沒有找呢。”停了一會兒又說:“成澍,有件事我想告訴你,不知你心裡隨能力怎麼樣?”她盯著成澍的雙眼,停下了腳步,:“你女朋友,就是那個什麼章曉凌的,她,她現在在同一個男生談戀愛。”她停住了口,看著成澍,像是在等成澍把書一丟,發瘋或苦笑,然後大哭的樣子。
“我知道,”成澍只是平靜的笑笑說:“這又不是什麼秘密。”
“你知道?天啊,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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