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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怎麼樣?如果他們知道自己的寶貝兒子再也不能走路,又會怎樣?是心臟病還是腦溢血?我告訴你,你根本沒有證據,你永遠也鬥不過我,無論是女人還是別的!”
我幾乎把牙齒咬成粉末,一伸左手拽起了他的小腿,右手從褲兜裡掏出了“旅行者”。雪亮的刃鋒晃了許北傑的眼睛,他這才有些驚惶起來:“你你想幹什麼?”
我根本不屑於搭理他,揮手哧地一下將他的褲腿割開,一個完整的牙印深深地鑲嵌在他的小腿上,已經變成了紫黑色。
“這就足夠了!”我掄起胳膊一個正手刀砍在他的脖子上,他的腦袋軟垂下去沒了聲息。我看不見自己的臉,但我想,我此時的表情一定比惡魔還要可怕。我隨時想把這個傢伙開膛破肚,看看他的心肝是不是黑的。
但是還不到時候。我告誡自己,就快到了,一定要忍耐,忍耐。
懲戒
灰暗的烏雲在天空中翻卷,殘破的月亮早就不知道被衝到哪裡去了。我扛著昏迷中的許北傑在空蕩蕩的校園大路上慢慢地前行。在空地上我一直耐心地等到所有的路燈全部熄滅才出來,這期間許北傑曾經醒轉過一次,但還沒等清醒就又被我一拳打昏。復仇的火焰燒紅了我的眼睛,使我幾乎分辨不出前進的方向。很快,我眼前就出現了依然高大幽深的主樓。
許北傑在我上樓的時候又被顛醒了。他迷迷糊糊地在我肩膀上哼唧著:“這這是他*的哪兒”我沒搭理他,繼續一步步地順著樓梯向上攀登。
經過狹長昏暗的走廊,熟悉的教室又出現在眼前,我一腳踹開407的門,走進屋裡像丟口袋似的把許北傑狠狠地摜在地上,摔得他“嗷”地一聲,在地上有氣無力地扭動著。我四下裡看看,發現角落裡放著一桶水,便拎過來對準他猛潑下去。許北傑頃刻間就變成了一隻落水狗,他躺在地上拼命地胡嚕著臉上的水,大聲地咳嗽著。
我靜靜地等他把臉上的水擦得差不多了,然後走過去一腳踩住他的喉嚨:“你知道這是哪裡麼?”
許北傑從喉管裡擠出難以分辨的嘶啞的聲音。我稍微把腳放鬆了一下,他這才勉強說成了句:“我哪知道你他*的在做什麼”
“死*種,還嘴硬!”我俯身扯住他的脖領將他從地上揪起來,把他擺成一個站立的姿勢,然後故伎重施,左右開弓地對準他的腸胃轟擊,最後乾脆一隻手抓住他的頭髮,另一隻手連續地重擊他的腹下神經叢。許北傑的肚子裡一定已經翻江倒海了罷,我不知道,但我鬆開手之後他立刻就像一灘爛泥似的歪倒在地上。過了幾秒鐘,他翻身撲倒,開始大口嘔吐,地上被搞得一片狼籍。
我看他吐著吐著就趴在地上沒了聲息,於是拎起剛才潑剩下的半桶水對著他的頭又倒了下去。許北傑打了個激靈,雙手緊緊地捂著肚子,翻著白眼,望向我平靜的臉:“你——你想怎麼樣”
“怎麼樣?”我輕輕地笑了笑,“旅行者”的寒光在手裡綻開,“你還不明白嗎?也許從世俗的眼光來看,你只不過是一個隨波逐流的雜碎。但在我眼裡,你就是一條罪大惡極的蛆蟲。你的時間不多了,向死者祈禱吧!”
“你你瘋了?”許北傑恐懼地狂叫起來,“你他*的傻嗎?為了一個千人騎萬人乾的臭*子,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人,你敢殺了我?如果你殺了我,你也會完蛋!你不去想想後果嗎?”
“後果?什麼後果?”我飛起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然後抓起他的頭髮,將他的腦袋死死地按在面前的一張課桌上:“在社會中,約束人的是法律,然而法律最有效的地方,就是對付沒有話語權和暴力權的底層百姓。他們受到了侮辱,被剝奪了權利,卻連呼號的聲音都發不出!而我和他們不一樣”我帶著悲憫的表情,將軍刀伸到他的眼前,緩緩地說:“你以為你可以像以前一樣,作威作福之後仍然肆無忌憚?你以為你還可以逍遙法外麼?很遺憾,你找錯人了。我告訴你我的行事準則:我不管什麼他*的法律,惹怒了我的就一定是錯的,一定會遭到報應。你錯得已經太多了”
隨著手腕輕微的抖動,冰冷的刃鋒從他的臉頰上掠過,一根根細軟的汗毛無聲地掉落下來。許北傑的臉上已經分不清哪裡是我潑的水,哪裡是他流出的冷汗了,然而他還沒有死心:“我勸你再仔細想想:也許你我是生活在不同世界的人,那麼,何必讓彼此的準則互相干涉呢?我們完全可以各走各的路,我們根本就是兩條平行線,犯不著因為一個*子撞成這樣”
課桌的桌面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我手上加勁,幾乎把他的臉按進桌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