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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不已。
元寶出門送信後,趙昊啟問翠晴:“今天我母親出門參拜觀音去了嗎?”
翠晴回道:“今天是十六,應該是在府裡。”
趙昊啟吩咐她替自己更衣,說是要去拜見母親做場戲。
翠晴上前快手快腳地替他換上繡金綾羅遙б攏�庹窒庾毫酥橛竦陌氡郟�逕習子穹Ⅳⅲ��硨靡擄冢�僭諮�湎瞪嫌衽濉4淝縑嫠�鞍綰煤螅�嘧煳實潰骸骯�櫻��且�鼉�星罄戲蛉朔拍�雒牛俊�
“沒錯,我要去把琴音姑娘找回家。唐三孃的屍體差不多也該找到了。”
第八章 荒廟血案
第二天(七月十七日)一早,衙役就到幸運閣客棧把瓶兒給帶走了。公堂上,瓶兒被驚堂木一嚇,就把什麼都說了出來。接著,京兆尹又傳喚了鄭童生和方秀才詢問玉鐲的事,鄭童生招供道,當日不明白瓶兒為何要踩踏玉鐲,看瓶兒慌張的態度,他認為是瓶兒有了相好,玉鐲是那人贈送的。他一時起了玩心,想要跟瓶兒開個玩笑,於是就把鐲子放在袖子裡拿走,好讓瓶兒找不到著急。之後,邵老闆被殺,鄭童生也就忘了此事,第二天見瓶兒急匆匆往庭院跑才又想起,在瓶兒離去後又把鐲子放回原處。後遇到方秀才問起鐲子的事,因早些時候方秀才看上了瓶兒,想討瓶兒歡喜,曾拜託他幫忙買鐲子送給瓶兒,鄭童生把那銀子花掉了卻沒買到鐲子,於是就順水推舟說瓶兒拿到鐲子後扔到庭院裡去了。方秀才在花樹下撿到了鄭童生提到過的鐲子,滿心酸澀,又聯想起手帕事件,以為瓶兒已暗中有了相好,才產生了誤會。這會兒澄清了誤會,方秀才表示不向鄭童生追討那些銀子,並當堂把玉鐲交了出來。
可是當玉鐲被呈上堂,童師爺當場大聲叫了起來,說鐲子是湯康滎的,他曾親眼看見湯康滎在商鋪裡買下的。瓶兒也說,那個鐲子不是她從陶徐氏處拿走的那個。
這時,鄭童生才又想起一事,那天中午飯宴後,他赫然發現鐲子不知何時掉了,四處找了一下,剛好瞧見地上有個鐲子,他本就沒留意那鐲子是什麼樣子,就當作是自己掉的那個收起了。
京兆尹又請來湯康滎。誰料湯康滎一口否認那是自己的鐲子。京兆尹糊塗了,只得把玉鐲的事放一邊。依照趙昊啟的指示,京兆尹口頭斥責了瓶兒,就把他們放了回去。
同時,趙府兩頂八人轎子在一群家丁的前呼後擁之下,向著靖安侯府而去。這回,陪著趙昊啟前往靖安侯府拜會陸祁安的是趙家的五公子。早在前一天傍晚收到趙府送來的信,陸祁安特意在府中等候。趙家兩位公子被恭迎到大廳,賓主雙方坐定,未及喝一口奉上的香茗,趙昊啟便開口道:“陸大人,能否讓我見見琴音姑娘?”
陸祁安一聽臉色驟變,目光凌厲地直射趙昊啟,“你這是什麼意思?”
趙昊啟眼望門外淡淡地道:“化裝成商人,冒認蒲姓,將屍體從刑場搬到瀠香樓的不正是你家的三管家嗎?”
“你怎麼知道?”陸祁安大吃一驚下脫口而出,隨後馬上醒悟過來,口氣一轉改口否認,“怎麼可能?!”
趙昊啟把目光移到他臉上,感受到他眼神裡的威懾力,陸祁安心虛地移開視線,“我是說,那天三管家不是一直跟著我在瀠香樓嗎?他又不是有分身術,怎麼可能是搬運屍體到瀠香樓嚇唬人的人?”
“怎麼不會是他呢?”趙昊啟彎起唇角,掛上一抹淡笑,雙眸牢牢鎖在陸祁安臉上,不放過他一絲表情的變化,緩緩地道,“瀠香樓守門的龜奴說,你家三管家下午五時之前就離開了瀠香樓,一直到後來都不曾再出現。而幸運閣客棧裡的假蒲商人卻是五時到的,六時就退房離去,時間不是剛剛好嗎?”
陸祁安露出僵硬的笑容,“可是,九公子憑什麼認定那人是我家的三管家?不是任何人都能化裝成那商人嗎?”
“陸大人,你的長兄——刑部主事大人特意將今年的行刑日子提早了數天,定在七夕。同時,處斬的犯人中恰好有名年輕女子,這名女子的屍身恰好被蒲商人冒充為她的親戚給領走了。這麼多巧合”
陸祁安似乎已從震驚中冷靜下來,不緊不慢地回道:“那也不能說明是我家三管家。”
“我是沒證據。”趙昊啟小聲嘟囔了一句,接著提高音量又說,“事到如今,那人是不是陸三管家不重要,重要的是,請你把琴音姑娘送回去,為人子女總不能不替母親守孝。”
陸祁安再次變了臉色,“你說什麼?三娘死了?怎麼回事?”
這時,趙五公子驚訝地插嘴發問:“陸大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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