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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薰染,我們在成年時期也不能過得快活。常常只有在擺脫這種影響之後,才能品味到生活中可能得到的報償。
假如你坐在那裡苦思苦想自己錯過了什麼良機和有什麼不如意的事情,你就是在反覆重播你那些消極的“情感磁帶”。這樣,你就全無休止地感到煩惱和不幸。
同情緒消極的人相處,是有可能受到感染的。情緒消極的人不僅自尋煩惱,還常常使他周圍的人“掃興”。情緒積極的人會“鼓你的勁”,因為他們的情緒也是有感染力的。你同情緒積極的人相處的時候,你會覺得精神比較好,而且比較有樂趣。“可憐太太”和“熱情先生”
我在英國的時候,曾經為一對夫婦提供過諮詢,我把他們倆人稱做“可憐太太”和“熱情先生”。在給他們作心理治療期間,我對他們倆人在觀點上截然相反有很深的印象。即便是他們倆人一起遇到的事情,兩個人的看法也大不相同,很難相信他們談的是同一件事。
譬如說,他們去參加了一個晚宴,兩個人形容起這一晚上的情況,評價和感覺都顯然不同。
“可憐太太”會詳詳細細把他們參加的那次“槽透了”的晚宴講上一番,抱怨吃的不好,客人們沒意思,主人冷落了她,一晚上很無聊。一聽就知道,她當時特別難受。
她的丈夫“熱情先生”會在自己一個人來找我的時候,也把那次晚宴的情況對我繪聲繪色地講上一番。他興高采烈,連說帶比劃,講的情況同他太太形容的完全相反。
“我當時開心得要命,”他喜形於色地對找說,“那次晚宴好極啦,痛快極啦!那麼多客人都很有趣,菜非常出色,主人也周到極了!”
他們講的可能是同一次晚宴嗎?顯然,這對夫婦在基本態度上的傾向性是不一樣的,所以對於問一個社交場合的感覺才出現了戲劇性的分歧。他們一個人把精力集中在挑毛病、發牢騷和吹毛求疵上,於是看到的都是毛病;另一個打定主意去開心,於是過得很高興。他們倆人參加的晚宴的確不是一回事,而且各在自己的天地裡生活。
你喜歡同哪一個人相處,是“熱情先生”還是“可憐太太”呢?你覺得自己如何呢?你常常覺得倒黴和惱火,還是能夠抓住生活當中可能得到的機會去歡樂和發展自己呢?
總是不斷地表白消極的想法,就要使人疏遠。我接待過一個患者,她的問題就是這種有害的習慣,使她發愁的是沒人同她訂第二次約會。“他們都不同我訂第二次約會”
埃米找我診療的時候是30歲。她“很想結婚”。由於歲數越來越大,卻“還沒有意中人”,所以很擔心。
埃米在工作當中不斷遇到一些新結識的男人,他們約她出去玩。問題是,沒有一個人約她第二次。
我請埃米詳詳細細講一講她最近一次約會的過程。她把詳細情況一講,我馬上就明白了為什麼沒有人再約她玩——從埃米的男朋友按她家的門鈴開始,她就喋喋不休地說那些消極的看法,對周圍的一切挑剔個沒完,一直到男朋友開車送她回到家裡才住口。
她一開啟房門就這樣說:“嗨,你可不該穿這件運動衫。咱們要去的地方是個比較正式的場合。但願不是你一個人沒打領帶!”接著,她—邊跟男朋友往汽車走一邊命令地說:“你可別忘了把車窗玻璃都搖上來。要是風吹了我,我的頭髮可就難看得要命啦!”
等她的男朋友把車門一開啟,她又喊了起來:“唉呀,我的新衣服非搞髒了不可,座位上怎麼這樣髒得一塌胡塗呀!為什麼不抽點功夫弄乾淨點呀?”
最後,我打斷她的話說:“埃米,假如是我,我也不會再約你第二次出去玩了。誰願意聽你那些掃興的話?車還沒有開起來,你就成了一個挑三揀囚的老太婆,用你那些揭人短處的話讓人家寒了心。一晚上老聽你挑毛病,可不是什麼樂趣呀。”
我跟埃米商量,在她迎接男朋友的時候可以說那些比較積極一些的話——“你穿這件衣服真漂亮,”“這個顏色配你太合適了,”或者“你收拾得這麼幹淨,我真喜歡”等等。
我還鼓勵埃米跟男朋友在汽車開著的時候講一些討入喜歡而又老老實實的話(譬如:講這輛車怎麼不錯,今天晚上怎麼安排,她覺得多麼高興,等等。)
假如你現在說“這種話我聽著太做作了,太顯得巴結了”一我是能夠理解你的。不過。我一點也不擔心埃米會覺得過分。她需要的是矯枉過正,結果就會正好恰如其分。
埃米還有一個問題,跟她那種消極的表現也是有密切聯絡的: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