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您綁上。
齊總順從地戴上一次性手套,我用膠圈給纏上。齊總進去了,我又開始浮想聯翩。陶先生就是那個電話裡的男人麼,這麼早來齊總家,會是她什麼人呢,情人麼,不會吧,不要這麼想,萬一是公司裡什麼人呢?不像,電話一通就問,起了麼。肯定不是一般的關係,那把刮鬍刀在我的腦海裡晃來晃去。是情人又怎麼樣,應該的呀,齊總單身女人,有個情人也是應該的嘛。是什麼樣子的一個人,年輕的還是老帥哥,齊總那麼漂亮,又那麼有錢,現在有錢女人很流行找小男人呢。姐弟戀很時髦。北京太大了,什麼樣兒的人都有,我就是儘量放開思維,也有想不到的。
我對即將要來的人充滿了好奇。這是第一次。以前我到過的有錢人家,婚姻要麼破裂,要麼虛設,卻只看到和聽到男主人在外面養女人,從沒看到女主人會有什麼狀況。我很想快點看到北京富婆的情人。
門鈴好一會兒才響起。齊總已洗完澡出來了,我正上早餐,忙放下,急急地奔去開門。說奔是因為齊總家確實太大了。
門才拉開,一股強烈而刺激的氣味撲鼻而來,我差點被燻倒。一個男人閃了進來,急於對我說什麼,卻發現是我,而不是齊總,脫了鞋,也不穿我為他準備的拖鞋就進去了。
我是保姆 第一部分(18)
我非常討厭這種濃烈的,像滅害靈、又像是空氣清新劑一樣的男士香水味。一不小心吸入鼻裡,我會有暈車的感覺。蘇總用的也是這樣的香水。我憋住氣把門插好,到寬大的客廳裡,感覺才稍好一點,長長地換了口氣。這會兒我也看清了這個男人,讓我大失所望,原來是這麼個形象,理著板寸頭,不太高卻很壯,滿臉橫肉,跟土匪差不多,還用那麼刺鼻的香水。齊總怎麼會和這樣的男人,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齊總的眼光不會那麼差。
我走過去想弄清楚是否為男人也上一份早點。男人這回注意到我的存在了,衝我嚷到,你說你們外地人到北京來幹嗎了,全都瘋了似的過來。
我怎麼想得到他會來這麼一招,像一盆髒水嘩啦向我潑來,猝不及防,心卻咚咚跳起。他媽個傻逼,我最討厭這種用我還要貶損我的人。他媽的他算個球。熱血上湧,衝口而出,你們北京人個個都是傻逼,什麼都幹不來。話一甩出,我自己都驚呆了,我哪裡來的勇氣罵北京有錢人呵,還是這麼個土匪一樣的男人,慘了,這下又完了。
卻沒想到那個男人愣了一下,皺著眉頭轉過身去問齊總,她說什麼?
齊總也是一臉茫然,看著我,問,你說什麼?
看著他倆傻乎乎的樣子,我忍不住一下就笑起來,開心極了。原來我一著急就罵出一串四川土話來,且語速極快,,他們沒聽懂,一個字都沒聽懂。
看著我笑得古里古怪,兩個人面面相覷,男人又問,你笑什麼,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我好不容易忍住笑,說,你們北京人個個忙著掙大錢,只有讓外地人來掙你們不想掙的小錢了,要不誰來伺候你們呵。這回我說的是川普話,語速適中,男人和齊總都聽清楚,也聽懂了。
男人無比舒坦,對齊總說,嘴還挺乖的。
蠢豬。
齊總沒男人那麼好奇,問男人,塞車了?
男人異常誇張地叫道,巨堵,路太滑了,動都動不了。
齊總問,吃了麼?
我忙問,先生貴姓?
齊總說,姓陶。
我說,陶先生一塊兒吃早飯吧。
陶先生這會兒才放眼打量我,我不想被他的眼光壓倒,也直直地盯著他。陶先生問,都有些什麼?
我說,棒餷粥,豆沙包。
陶先生不太滿意,自己去廚房,我跟在他後面。陶先生拉開冰箱看了看,回過頭來說,熱倆饅頭得了,來點榨菜。
我說,好的。
陶先生的眼睛在我胸脯上掃,我正好穿著一件薄毛衣,圍著圍裙,心裡罵到,色狼。卻做出毫無知覺狀轉身去拿蒸鍋給他蒸饅頭。
陶先生又說,泡杯濃茶。我答應著,他出去了。
不一會兒要的東西端上桌,兩人邊吃邊說話,說春節要怎麼過。齊總說她想去香港。陶先生說,去吧,讓雯雯陪你去吧。他們又說到一些我聽不明白的事情,我進進出出伺候著他們用完早飯。兩人又說著話走進臥室,門砰砰關上了。
不可能吧,齊總這麼高貴富有的女人怎麼和這麼個男人,不可能吧。再說這個猛男既不年輕也不帥,她圖個什麼呀。他們一定是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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