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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高第弟子胡時中 偈二首答梅中丞 懷林答偈附
雲中僧舍芍藥二首 士龍攜二孫同弱侯過餘解粽四首 南池二首
太白樓二首 恨菊 哭陸仲鶴二首 九日坪上三首 除夕道場即事三首
閉關 元宵 哭懷林四首 晉陽懷古 過雁門二首 渡桑間
初至雲中 贈兩禪客 得上院信 重來山房贈馬伯時 古道通三晉
中州第一程 詠史三首 卻寄四首 喜楊鳳裡到攝山二首
山中得弱侯下第書 同周子觀洞龍梅 湖上紅白梅盛開戲題 贈周山人
牡丹時二首 初到石湖 春宵燕集得空字 中秋劉近城攜酒湖上
秋前約近城鳳裡到周子竹園二首 環陽樓晚眺得棋字 重過曾家
送鄭子玄兼寄弱侯 丘長孺生日 謁關聖祠 觀鑄關聖提刀躍馬像
秋懷 閒步 立春喜常融二僧至二首 乾樓晚眺三首
贈利西泰 六月訪袁中夫攝山 薛蘿園宴集贈鷗江詞伯 望東平有感
過聊城 過武城二首 自武昌渡江宿大別 曉行逢徵東將士卻寄梅中丞
晚過居庸 九日至極樂寺聞袁中郎且至因喜而賦 元日極樂寺大雨雪
雨中塔寺和袁小修韻 讀羊叔子勸伐吳表 讀劉禹錫金陵懷古
琉璃寺 赴京留別雲松上人 望魯臺禮謁二程祠
增補
答李如真 答何克齋尚書 與焦從吾 又與從吾 又與從吾孝廉
復耿中丞 答週二魯 答周柳塘 寄答留都 書常順手卷呈顧衝庵
與管登之書 復焦弱侯 寄答京友
自序
自有書四種:一曰《藏書》,上下數千年是非,未易肉眼視也,故欲藏之,言當藏於山中以待後世子云也。一曰《焚書》,則答知己書問,所言頗切近世學者膏肓,既中其痼疾,則必欲殺之,言當焚而棄之,不可留《焚書》之後又有別錄,名為《老苦》,雖則《焚書》,而另為卷目,則欲焚者焚此矣。獨《說書》四十四篇,真為可喜,發聖言之精蘊,闡日用之平常,可使讀者一過目便知入聖無難,出世之非假也。信如傳注,則是欲人而閉之門,非以誘人,實以絕人矣,烏乎可!其為說,原於看朋友作時文,故《說書》亦佑時文,然不佑者故多也。
今既刻《說書》,故再《焚書》亦刻,再《藏書》中一二論著亦刻,焚者不復焚,藏都不復矣,或曰:“誠如是,不宜複名《焚書》也,不幾於名之不可言,言之下顧行乎?”噫噫!餘安能知,子又安能知。欲焚者,謂其逆人之耳也;欲刻者,謂其入人之心也。逆耳者必殺,是可懼也。然餘年六十四矣,倘一入人之心,則知我者或庶幾乎!餘幸其庶幾也,故刻之。卓吾老子題湖上之聚佛樓
李氏焚書序
李宏甫自集其與夷遊書札,並答問論議諸文,而名曰《焚書》,自謂其書可焚也。宏甫快口直腸,目空一世,憤激過甚,不顧人有忤者;然猶慮人必忤,而託言於焚,亦可悲矣!
乃卒以筆舌殺身,誅求者竟以其所著付之烈焰,抑何虐也!豈遂成其讖乎?
宋元豐間,禁長公之筆墨,家藏墨妙抄割殆盡,見者若祟。不逾時而徵求鼎沸,斷管殘沈,等於吉光片羽。焚不焚,何關於宏甫!且宏甫又何嘗利人之不焚以為重者。今焚後而宏甫之傳乃愈廣。然則此書之焚,其布之有火浣哉!宏甫曾以是刻商之於餘,其語具載此中。
餘幸而後死,目擊廢興,故識此於其端雲。澹園閎
卷一書答
答周西巖
天下無一人不生知,無一物不生知,亦無一刻不生知者,但自不知耳,然又未嘗不可使之知也。惟是土木瓦石不可使知者,以其無情,難告語也;賢智愚不肖不可使知者,以其有情,難告語也。除是二種,則雖牛馬驢駝等,當其深愁痛苦之時,無不可告以生知,語以佛乘也。
據渠見處,恰似有人生知,又有人不生知。生知者便是佛,非生知者未便是佛。我不識渠半生以前所作所為,皆是誰主張乎?不幾於日用而不知乎?不知尚可,更自謂目前不敢冒認作佛。既目前無佛,他日又安得有佛也?若他日作佛時,佛方真有,則今日不作佛時,佛又何處去也?或有或無,自是識心分別,妄為有無,非汝佛有有有無也明矣。
且既自謂不能成佛矣,亦可自謂此生不能成人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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