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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此事教坊司朱頂鶴也知情,詩文有些地方,他與張孝傑都參與過推敲修改。小人保留了他們修過的文稿,上面有他們的筆跡!”凡事留一手,尤其是這種關係到身家姓命的大事,是個人都會留下些許把柄。
張孝傑栽了,無力地坐倒在地,再無一聲辯解,犯下了一個致命的錯誤,任何的補救已成枉然!
耶律乙辛也立即跪伏在地,悲痛道:“太后、陛下恕罪,臣一時糊塗,竟然中了張孝傑與這個賤婢的計,被他們矇騙。不敬之處,還請皇后娘娘寬宏大量,饒恕臣!”
蕭坦思也是戰戰兢兢,幾次想要張嘴說什麼,最終欲言又止。
一時之間,大殿內的氣氛詭異至極!(未完待續。)
第六九〇章 一不做二不休
張孝傑被押走了,耶律乙辛也出去候著,蕭坦思看情勢不對,也怯生生地告退了。
出門之前,蕭太后緊緊盯著她,厲聲道:“你最好給我安分些,狐媚些也就罷了,若是再敢挑撥離間,或是與人勾結,老身饒不了你!”
“太后明鑑,臣妾也是一時糊塗,言語失當,請太后恕罪!”在蕭太后面前,蕭坦思多少有些害怕。
“是不是一時糊塗,你自己心裡清楚,好自為之吧!”畢竟是兒子的寵妃,其背後也有強大的家族勢力。
“是,臣妾告退!”蕭坦思如蒙大赦,落荒而逃。
“皇后,今曰委屈你了!”耶律洪基一臉歉意,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如今已經還臣妾清白了!”蕭觀音很淡然,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蕭太后道:“洪基啊,皇后是受委屈了,不過還有一件事更重要。”
“嗯,朕會盡快還皇后一個公道的。”
“怎麼還?殺了張孝傑和單登?”蕭太后反問一聲,說道:“你覺得,此事就是他們兩個在搗鬼?”
“不是嗎?難道還有別人?”
耶律特里道:“父皇,張孝傑為什麼要陷害母后呢?他的動機是什麼?他這麼做能得到什麼呢?”
“這”耶律洪基有些愕然了,女兒說的沒錯,張孝傑與蕭觀音八竿子打不到一起,沒什麼關聯啊!
“父皇,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單登除了是耶律重元家的歌女外,她還有個妹妹,是耶律乙辛的侍妾你不覺得,誣陷母后這件事,耶律乙辛表現的很積極嗎?比起張孝傑,他似乎更像是主導!”
“乙辛?他不會吧,他為什麼要這麼做?”耶律洪基對其依舊十分寵信,有些難以置信。
“洪基啊,你時常行獵遊玩,近來又一味地寵著蕭坦思,為娘也不說什麼。可前提是不能耽擱了國事,誤了我大遼江山啊!”蕭太后語重心長。
耶律洪基道:“不會的,兒雖然不多管,但是浚兒不錯,將國事處理的十分妥當,在遼東有平定了女真人的叛亂。”
“是啊,浚兒是個好孩子,很出色!”蕭太后道:“可你不覺得,浚兒越是出色,就有人越是不高興嗎?”
“誰?”
“耶律乙辛,除了他還會有誰!”耶律特里滿是憤恨的語氣,竟敢構陷母親,實在罪無可赦。
“乙辛?他怎麼不滿了?”耶律洪基對此竟懵然不知。
耶律特里道:“父皇以前將政務全都委派給他,可是現在呢?政務全都是皇兄在處置。他這個趙王越發的無權無勢,耶律乙辛是個有野心之人,豈能就這麼善罷甘休?”
“你是說他謀害浚兒?他怎麼敢?不會吧?”耶律洪基對此十分驚訝,在他的印象裡,耶律乙辛不是這樣的人。
“怎麼不敢?”蕭太后道:“為了權力,什麼事做不出來?這些年來,我大遼的叛亂還少嗎?哪一個不是看著忠心耿耿,謙和溫順,可內裡卻居心叵測,狼子野心,最終起兵謀反!”
耶律特里道:“父皇,不是敢不敢,他已經這麼做了。當年我與皇兄去宋朝,卻被發現行蹤,事後皇兄追查,訊息是從我國洩露出去的。可此事當時只有父皇、母后和他耶律乙辛知道,父皇和母后豈能害我們?除了他還會有誰,借刀殺人之計,我們若是死在宋朝,或是被扣留,就正好趁了他的心!
還有這次,父皇想想,倘若他們的殲計得逞,父皇認定了這《十香詞》是母后所作,他們再誣陷與母后與趙惟一有牽連,會是什麼後果?母后若是有什麼閃失,皇兄又會是什麼態度?什麼處境?”
一語驚醒夢中人,想起耶律乙辛平曰裡對兒子確實不太恭敬,而且還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