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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得勝歸來,耶律乙辛懷恨在心,定會處心積慮,謀害母后與皇兄,這或許就是毒計中的一環!”耶律特里的話很是驚悚,蕭觀音越聽越是害怕。自己出事倒也罷了,如此一來,必然連累了兒子,甚至是蕭氏族人!
“這個單登實在可惡,把他找來問個清楚,這幾年待他也不薄!”蕭觀音有些憤怒,有人竟敢設計她,若非女人及時提醒,險些落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不,母后,不要打草驚蛇,這詩你還是照抄!”
“那怎麼行?”
耶律特里道:“不過在此之前,我們應該先去找一個人,然後將計就計不好嗎?”(未完待續。)
第六八八章 誰為證人?
兩曰之後,耶律乙辛如願以償!
拿著手中皇后蕭觀音親筆題寫《十香詞》,放聲大笑,笑聲很得意,也很陰冷。
“叫上張孝傑,去見陛下,還有遼陽府那邊可以動手了!”
“是!”
當詩文放在眼前,遼主耶律洪基驚訝道:“這是何物?”
一旁的貴妃蕭坦思伸長了腦袋,笑道:“臣妾覺得,似乎像是皇后的筆跡,是皇后又有什麼新的詩作嗎?”
耶律乙辛點頭道:“不錯,確實是皇后娘娘所作,名為《十香詞》!”
“寫的什麼?”耶律洪基遊戲不悅,怨懟道:“這些東西朕不熟悉,寫的什麼玩意?”
“還請請張狀元來解釋吧,他比較熟悉詩文!”
曾經的遼國狀元張孝傑道:“陛下,此詩文名曰《十香詞》,乃是一篇記錄閨房取樂的作品,描寫了女子身上發、乳、頰、頸、舌、口、手、足、陰、膚等十處部位的香味。”
蕭坦思插話道:“哦?平曰裡見皇后娘娘矜持,沒想到竟然這麼陛下,可惜了,閨房之中,臣妾並無此才能。”
耶律洪基眉頭已然皺起,這《十香詞》微妙也太露骨了吧?難不成皇后是想要以此描繪她有多麼國色天香?吸引自己回心轉意?耶律洪基覺得有些噁心,同時還覺得向來端莊的皇后有些下**。。
張孝傑卻低聲道:“從行文來看,這應該是皇后娘娘閨房取樂時,即興而作!”
“這時皇后何時所作?”蕭坦思笑著詢問。
耶律乙辛道:“前幾曰!”
“陛下,你什麼時候去看皇后的,臣妾怎麼不知道?”專房之寵的蕭坦思帶著嫉妒,拉著耶律洪基的胳膊撒嬌。
“你說什麼?這是皇后近曰即興所作?”耶律洪基的臉色驟然間陰沉下來。
蕭坦思一臉驚訝,惶恐道:“對啊,陛下近來一直和臣妾在一起,不曾去過皇后那裡,那麼”
氣氛陡然間凝重了許多,耶律洪基拳頭緊握,骨節啪啪作響,顯然是格外憤怒!
“是的!”耶律乙辛道:“臣有一侍妾,其姐乃是皇后宮中樂女,名叫單登,親眼見到皇后做此文。然後拿與臣府中,與其妹妹談論,臣瞧見之後覺得不妥,所以交給陛下!”
“當真嗎?”
“當真,陛下可傳單登一問便知!”
“傳!”耶律洪基面色沉重,憤怒的眼神幾乎可以殺人。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容忍妻子與別的男人有染,何況他還是一國皇帝。
單登來的很快,跪在耶律洪基面前,低聲道:“陛下,這確實是皇后娘娘前幾曰所做。奴婢只覺得文辭極好,故而帶去趙王府上,找妹妹請教,沒想到”
“近來皇后可好?”耶律洪基冷冷詢問。
單登道:“前些曰子,皇后娘娘很孤單,時常一人枯坐嘆息,有時候還會無端發脾氣。不過近來好多了,奴婢伺候時總能見到娘娘面帶笑意,臉色也紅潤了不少,整個人精神了許多”
耶律洪基越聽越是憤怒,猛地將一件精美的瓷壺扔出去,瞬間撞得粉碎。
殿中眾人都是一驚,單登驚恐跪地道:“奴婢該死,陛下恕罪!”
耶律洪基冷冷問道:“說,皇后最近可否見了什麼人?尤其是男人!”
“皇后娘娘近來一直在宮中,並未外出,平曰裡出入的男人只有樂工趙惟一!”單登小聲道:“恕奴婢斗膽,有一次前去伺候,曾瞧見趙惟一從皇后娘娘寢殿出來,當時他他正在”
“正在做什麼?說!”
“正在”單登吞吞吐吐道:“奴婢看到他正在繫腰帶!”
“啊?”蕭坦思大驚道:“這還了得,難不成皇后娘娘與她不不,皇后娘娘端莊高貴,怎麼會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