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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為謀劃了這麼久,可到頭來還是如此的不堪一擊。早知道突然之間,耶律乙辛有些後悔,也許安心做個臣子挺好的。
可惜世上並無後悔藥,他也不敢講這樣的心思表露出來,否則會立即軍心大亂。
此時此刻,必須要想法,為自己爭取一條生路。
可是,該怎麼辦呢?
耶律乙辛冥思苦想許久,將目光看向了南方!(未完待續。)
第六九二章 窮途末路
饒州,位於潢水上游。
這一代正經是遼國龍興之地,不過後來遼國的政治、經濟中心轉移到了上京,再到後來集中到了南部的燕雲十六州。
饒州雖然並不是十分繁華,但是地理位置十分重要。正好在上京和南/京(幽州)中間,扼守潢水渡口,戰略意義十分重大。
這一曰晌午十分,一直大軍從北邊匆匆而來,第一時間撲向了饒州守軍的軍營。
領頭之人正是耶律乙辛,上京叛亂,並未抓到耶律洪基,行刺耶律浚的行動又失敗了,無意是滿盤皆輸。(他不知道耶律洪基重傷必死)
當此之時,耶律浚正率領著徵東大軍快速撲向上京,各地的勤王之師也紛紛趕去,留在上京無意會是坐以待斃,成為眾矢之的。
想要活命,就必須要離開最危險的地方,儘快轉移!
逃出了危險境地,然後再想辦法,興許會有活命的機會。哪怕成為一個流寇,只要縱橫草原,總是會有機會的,捲土重來未可知啊!
耶律乙辛將目光對準了南方,如果能快些,興許這就是個絕地反擊的好機會。
當務之急是經過饒州,渡過潢水!
雖說是夏季,正好是多雨的季節,但潢水的水位卻不高。經過斥候探查之後,迅速確定了渡河的位置,能趟水過河,這無疑是節省時間的好辦法。
站在岸邊,眼看著大軍不斷渡河,耶律乙辛凝重的神色稍稍放鬆一些。哪怕如今被扣上了謀反亂黨的身份也不怕,這麼多年在遼國權傾朝野,沒有一點根基怎麼能行呢?如今正是用上的好時候。
過了潢水,大有希望!
眼看著天空逐漸陰沉,很可能會有陰雨到來,耶律乙辛只得不斷催促士兵儘快過河。若是下起雨來,行程必定會受到影響。現在可是拼命的時候,哪裡能延遲片刻?
於是乎,整個潢水河道里全都是耶律乙辛的麾下計程車兵。
就在前行士兵渡河上岸,大部分士兵還在河水中時,巨大的轟鳴聲傳來。
耶律乙辛頓時大驚,哪裡來的聲音,是騎兵追來了嗎?不會有這麼快的。耶律浚從遼陽回到上京,再掉頭南下,需要的時間會很長。
可是轟鳴聲卻越來越大,突然有眼尖計程車兵看到,上游的河灣處,一道洶湧的白浪快速而來。
浪頭很高,速度很快,震耳欲聾的轟鳴聲讓人膽顫心驚。巨浪落在士兵眼睛裡,唯有驚恐,驚恐到了極點!
耶律乙辛就站在河岸上,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巨浪過去,渡河計程車兵在河水中不斷掙扎,最終消失在湍急的水流中。
潢水突然暴漲,吞噬了無數人的生命,也吞噬了耶律乙辛的奢望。
他嘴巴大大地長著,依舊有些無法接受眼前的現實,甚至連是怎麼一回事都沒有搞清楚。愕然之後,回過神來,無盡的驚恐湧上心頭。
有人在潢水上游攔河蓄水,就是要等自己半渡之時,這是一場早有預謀的伏擊。
那麼伏擊者是誰呢?
很快,答案出現了!
大地再次傳來隆隆的響聲,耶律乙辛確定,這一次是馬蹄,而並非河水。
當皮室軍拱衛著耶律浚出現,將他們餘下的兩三萬人逼到了潢水邊時,耶律乙辛突然想笑,卻怎麼笑不出來。
耶律浚竟然來了,豈非又被算計了?
耶律乙辛見上京城待不下去了,只能帶著數萬大軍離開。如果是純粹的遊蕩,沒有一個合適的目的地,那就和草原上的流寇沒有區別了。
但無論如何,是不可能存在數萬人規模的流寇,看不到前途,還有誰願意繼續跟著他們呢?到時候必然軍心渙散,叛軍士兵也會因為各種原因離開的。一旦分崩離析,那可就真的完了。身家姓命不保,也會失去最後一搏的機會。
耶律乙辛這種人,骨子裡就要麼不做,要麼就要做絕,當然了,代價可能是賠上全部。他是個不願意輕易服輸的人,他決定嘗試一下,最後一搏。
如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