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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醉之中醒了過來,剛剛端起酒杯,只見杯中漂浮著的脂粉,便嘆息著搖了搖頭,似是在抱怨脂粉糟蹋了美人,亦或是抱怨這闋詞給了她隱沒了這詞的意境。
因為這兩闋詞,張洎不得不又高看了李從嘉一眼,女子陶醉在《一斛珠》裡,可是張洎卻是在想著,如此年輕的他,能做得出《一斛珠》,可以說是情有可原,可是又是什麼樣的經歷能讓他做得出《烏夜啼》這樣的句子來呢?
高元矩在恍惚間看了李從嘉幾眼,然後就笑著回頭,對那女子說道:“這應該公平了吧?你是不是也要兌現你的承諾了?”
第27章 三十年宏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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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輕輕點頭,滿意的笑著:“小郎君,你先吃酒,奴家先回去與媽媽交代一聲。”
女子說完便扭著風韻的身體走了出去,一開門一陣劣質的脂粉味隨風便飛進室內,嗆的李從嘉咳了兩聲,高元矩卻是在嘿嘿的傻笑著,腦子裡裝著的只有那女子的身體。
女子走了,張洎卻是念起了《烏夜啼》: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無奈朝來寒雨晚來風。”
“胭脂淚,相留醉,幾時重,自是人生長恨水長東。”
看著李從嘉的眼睛,忽然張洎想起了一個人,還有昨夜迷迷糊糊醉夢裡的聽見的那句殿下,再想到李從嘉身邊的幾個如仙子一般的女子,他已經斷定了李從嘉的身份,只是高元矩還在,他瞬間就又變得沉默了下去。
女子很快便笑盈盈的走了回來,這次她卻是將臉上的脂粉洗掉了,看起來倒是要比之前舒服了一些,只是她年紀大了,這脂粉一洗淨,眼角的皺紋也隨即顯露出來,高元矩今年才十八歲,這女子從年齡上來看都能做他的母親了。
吃飽喝足,高元矩就迫不及待的拉著女子跑去了隔壁,李從嘉苦笑著搖頭,張洎見人一走卻是立即就跪了下去,恭恭敬敬的說道:“張洎參見安定郡公殿下。”
看著張洎的作態,李從嘉就愣了一下,然後吩咐柳絮道:“去門口看著,別讓他人進來。”
柳絮一走,李從嘉就把張洎扶了起來,笑著說:“難道我的臉上寫了出了自己的名字?”
張洎見他隨意就呵呵一笑,把自己的猜測和聯想加在一塊,他之前倒是沒有在意這些,只是想不到張洎會從這些諸多小的方面就猜出到自己的身份。
“師黯,既然你已經知道了本王的身份,是否想要投效於我?”李從嘉倒是直接,此時他也不想再拐彎抹角,若是張洎現在就同意了,他也沒了必要與他同去池州,省去一些時間去做他事也是好的。
“這?”張洎雖然給李從嘉叩頭,可在他的眼裡,這李從嘉與他的老師韓熙載也是同樣的人物,雖然有才,但是卻不是他心中的明主。不過從這兩天的接觸來看,他倒是認為李從嘉與傳說中的不大相同,心中便對他還有一些盼望。
“韓舍人,已經賣掉了家伎,打算跟著本王做一番事業了,本王這一次去江州也是為了那伍喬,如今北方周朝新主柴榮繼位,勵兵秣馬,整頓軍政,欲十年開拓天下,十年養百姓,十年致太平。他日柴榮平定北邊漢朝和契丹的騷擾,定會向我朝發動戰爭,本王已經決定要為國做一番事業了,他三十年要做的事的,本王為什麼不可以,若是師黯願意,還請給對本王有一些信心。”
李從嘉從張洎的表情看出了他的猶豫,也就不再藏私的將自己的志向講了出來。
張洎看著李從嘉怔了良久,站在他面前的,這根本就不是他所知的那個安定郡公,那個人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他張洎要的是什麼,不就是為朝廷建功立業嘛,即使明年大考得中,或許也未必會有好的出路,皇帝昏庸無能,宋黨奸佞,孫黨雖然正直,但也是在以燕王的殿下為前提之下,投得殷崇義和王崇質等忠臣門下,也未必就能取得在李從嘉身邊一樣的成就,況且這裡的起點也不是很低。
想到這些張洎就鄭重的說道:“張洎願意效勞。”
*
天邊夕陽再次散盡,餘暉已經在天邊隱沒,遠處只有無盡的燈火,斑斑駁駁的亮著,夜風漸起,吹得周憲微微有些冷了,李從嘉將她抱在懷裡,用著自己的體溫溫暖懷裡的嬌妻。
兩人沉默著,忽而天邊閃過一顆流星,周憲眼睛尖銳,急忙就說道:“呀,奴家剛剛見了掃把星了!”
“只是一顆星而已。”李從嘉就笑著,他卻是不知道這個時候,人們都將見到此物當成是晦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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