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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矩這是在?”兩人所在房間是秋紅柳絮的房間,與張洎的房間只有一牆之隔。
張洎乾笑了兩聲,也不答話,很明顯的是說,高元矩可能將那些女子弄到了自己的房間裡來了。
接下來歡叫聲此起彼伏,不過也只是片刻就停了下去,站在兩人身邊的柳絮不禁一陣臉紅,她雖然是處子,但也伺候過李從嘉和周憲行房,自然也知道這是什麼聲音。
“真是荒唐!”李從嘉不禁皺眉,他瞬間就想到,江都和潤州即使在糊塗,也不會用這樣的人來做探子。
李從嘉才說完,便聽見高元矩與女子的說話之聲,他倒是無心去聽,可是聲音之大也不得不被這屋內的三人聽見。
“你可是真的沒用,剛剛讓人家火起來,自己卻是軟了下去。”這是那女子的說話聲音,李從嘉聽了便低聲笑了,張洎先是忍著,接著也跟著笑,兩人最開始的聲音不大,不過越是壓著聲音笑,卻是越想笑,最後終是張洎忍不住大笑起來,李從嘉跟著也大笑了起來,只有柳絮在一邊俏臉緋紅的低著頭,暗罵著男人沒一個人好東西。
房間那邊的高元矩自然聽見了隔壁兩人的笑聲,用力的拍了兩下木板隔出的牆壁,然後兩人就又聽見那女子的說話聲:“小郎君,你的詞什麼時候寫好呀?可別總是拿這來跟奴家交易,奴家也是要過生活的。”
李從嘉與張洎就對視了一眼,這時他才知道,高元矩居然是拿自己所做詩詞作為狎妓的本錢,在他看來這倒也是公平交易,這船上妓館裡的女子自然也是要全面發展,若是隻憑藉身子侍人,那都是上不了檯面的,只有這琴棋書畫才是正道,透過這她們才能接觸到上的了檯面之人。
不過李從嘉卻是不知高元矩的作詞水平如何?能不能為這女子招攬更多的顧客,就聚精會神的聽了下去。
這時高元矩就開口道:“我那有本草紙,你拿去看看吧,若是喜歡就都拿去,不過你要是都要了,那可得陪我到下船,如何?”
女子聽了高元矩的話也不回答,就去翻他的行囊,好不容易才從裡面找出只有十幾頁的草紙本,翻了幾頁就啐道:“小郎君,你這些詞太過露骨了,有沒有高雅一些的呀?”
“高雅?”高元矩咧著一張腫臉冷笑了一聲,“要什麼高雅,這船上能有什麼高雅之人?”
這女子壓根就對這對些詞沒什麼興趣,說翻臉就翻了臉,怒聲道:“既然小郎君不做,那就別怪老孃不客氣了!”
高元矩一聽這話,就立即笑臉回道:“這隔壁就住了個高雅之人,我可去幫你討兩首詞作,你看如何?”
“這還差不多。”女子的媚聲再次響了起來。
“哈哈,元矩可是在說賢弟你呢!”張洎聽著就低聲笑道。
李從嘉不禁苦笑了一聲。
兩人笑完,高元矩門也不敲就走了進來,見到兩人正在吃喝就笑著道:“怎麼也不叫我一聲?”
兩人沒讓,他居然就坐了下來,隨即那隻聽其聲不見其人的女子也走了進來,劣質脂粉塗在臉上,走一步便往下掉落一點,她卻是不知美醜,站在高元矩的身邊就故作媚態的說道:“小郎君,可別忘了奴家的正事。”
高元矩看了女子一眼,就盯著李從嘉和張洎,這妓館裡的打手他之前可就嘗過,現在可不想再次捱打,就咧嘴笑道:“兩位兄長,小弟有一事相求。”
“賢弟,不會想拿某的詞作,當成你和這位女子歡好的條件吧?”張洎很不給情面的直接開口回道。
“這?”高元矩被他這樣一說很是尷尬咬了下嘴唇。
“罷了,罷了。”李從嘉倒是不想看著高元矩被人家看不起,在他眼裡這也算是年少風流,應該不算是操守的缺失,他與李從善的表現比可是要好了很多。剛剛說完李從嘉就背誦了兩首。
只能說是背,因為這根本就不是他的作品,雖然都是李從嘉這個身體原本的靈魂所作。
一闋《一斛珠》,一闋《烏夜啼》,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屋內除去李從嘉之外,所有人都在他背誦之後怔住了。
雖然這女子剛剛還說高元矩的所作之詞過於輕薄,可是這李從嘉的《一斛珠》雖然寫的也是歌姬的美與愛,但聽著就讓人喜歡,這女子入神自顧自的唸了一遍,似是將自己想成了那沈檀輕注的歌姬,便用纖纖細指,請撫摸了一下臉頰,卻是忘記了自己濃妝豔抹,她這一碰脂粉便紛紛跌落,隨著空氣便落在這酒桌之上。
脂粉落下,張洎等人便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