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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蘇昊無語了,其實他裝出為難的樣子,還真不是因為朱元璋的那條腦殘規定。
隨著時間推移,到了明代後期,很多早年的規定也慢慢不再受到重視了。所謂上有政策、下有對策,秀才當過胥吏之後再去參加科舉的情況也不再少見,考官們對於這樣的事情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願意因為當過胥吏這樣一個“汙點”而阻斷一個有才氣的年輕人的前途。
蘇昊是有著後世靈魂的人,對於科舉一事本來就沒有多熱衷,更不可能因為擔心失去科舉資格而拒絕一個當官的機會。
蘇昊從穿越過來那一刻起,就在想著如何生存的問題。人生於世,要麼有錢,有麼有權,總得佔著一樣,才能舒舒服服地生活下去。放在明朝這樣一個官本位的封建朝代,恐怕有權比有錢還要更重要一些,所以,遇到能夠與官場沾上邊的機會,蘇昊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蘇昊此前做矜持之態,其實是想和韓文討價還價。自己身上有勘測井位的技術,在此大旱時節,正可以待價而沽。如果韓文一張嘴,他就忙不迭地接受了,豈不是自跌了身價?
沒曾想,他這一猶豫,倒讓韓文往科舉方面去猜測了。蘇昊聽韓文這樣一說,也覺得有些道理,作為一個秀才,如果歡天喜地地接受一個胥吏的差使,反而會被別人看輕了。
想到此,他便順著韓文的話頭說道:“大人明察,學生正是擔心此事。如果能夠不擔這個名義,倒是更好。”
“你放心,本縣不會害你的。”韓文說道,“這樣吧,本縣也聘你當個師爺,主管工房,就稱為工房師爺吧。”
“學生惶恐,豈敢與方師爺齊名?”蘇昊說道。
韓文看看方孟縉,說道:“方師爺是替本縣總攬各項政事的,你這個師爺自然不能與方師爺相比。你這個師爺只負責工房事務,有權支使工房書吏及下屬衙役。涉及到本次打井抗旱的事務,你儘可干預。”
“據學生所知,大人派往各鄉打井的差役,都是縣衙的典吏,不知學生這個工房師爺可否指揮他們?”蘇昊開始瞭解自己的許可權了。
“那是當然。”韓文說道,“你是本官的師爺,縣衙裡所有的吏員都算你的屬下,除了縣丞大人之外,主薄和典史那邊,你也儘可不必理會。”
我知道自己是誰了,蘇昊在心裡偷笑。韓文許給他的職務,差不多相當於縣領導秘書這樣一個位置,除了比領導的貼身大秘方師爺小一點之外,下面那些局長、主任之類的,都得看他的臉sè。有了這樣一個職位,只要他不得罪韓文,那麼以後在豐城縣的範圍內,基本上就可以橫向走路了。
“謝大人垂青,學生一定不負大人的重望。”蘇昊站起身來,向韓文施了一個大禮,這就算是接受韓文的任命了。
“蘇昊,你既然答應了替本縣辦事,那麼rì後就要住在縣城了。你在縣城可有合適的住處?”韓文問道,這倒是一位不錯的領導,除了會給下屬安排工作,還惦記著下屬的生活問題。
蘇昊道:“目前我還沒有合適的住處,不過,一會我會去找找房子,想必租一處房舍先住下倒也不難。”
“嗯,縣城裡閒置的房舍不少,你應當能夠租到不錯的住處的。”韓文說道,說罷,他向方孟縉說道:“方師爺,你替我去取20兩銀子賞給蘇昊,他要在縣城住下,總得有些花費的。”
“大人,學生不敢無功受祿。”蘇昊連忙站起身來推辭,雖然他的心裡想的與說的完全相反,但必要的客套總還是要做一做的。
韓文呵呵笑道:“這不是無功受祿,你在折桂鄉助鄭chūn打出了幾口好井,這就值得本縣獎賞了。適才你說過,你家中生活拮据,本縣既然聘你做事,總不能讓你有後顧之憂吧。”
“那學生就謝過知縣大人的賞賜了。”蘇昊這才做出半推半就的樣子,接受了韓文的銀子。
016 點撥
定下了職位,又賞了銀兩,韓文和蘇昊也就沒什麼話可說了。蘇昊未來如何開展工作,是由方孟縉來安排的,韓文自然不會去管這些具體的事情。
又扯了幾句沒油沒鹽的話之後,蘇昊識趣地起身告辭了,韓文向他拱了拱手,然後交代方孟縉把蘇昊送出去。
方孟縉陪著蘇昊從二堂出來,向外走去。在走廊裡,方孟縉問道:“蘇昊,你可知知縣大人為何給你賞賜?”
“學生愚鈍,還請師爺點撥。”蘇昊道。
方孟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