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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身後,聽報
拿來了人,抬頭一看,卻沒看到人。
王命印看那親兵,王百總喝到:“人呢?”
那親兵雙手抱拳:“人在外面。怕千總大人不喜歡,不敢擅自移入。”
王百總道:“帶犯人。”那親兵摸摸衣角的銀子暗樂,不是我帶進來的,有什麼衝撞管我鳥事。
王命印、範楠、范文程抬眼,卻看到四人帶著帕子捂著鼻子用門板抬了一人進來。一陣腥臊,眾人立刻捂著鼻子。范文程看那門板上,死胖子兩眼呆滯,神態灰暗。
這時,一女人大聲嚎啕:“千戶大人,要給小民做主啊!小民兒子被惡徒打傷患上風疾,發作時屎尿都不能自理,老婦就這麼一個兒子,這以後怎麼活啊。”
那王命印抬頭看,知道是名聞撫順娼界的老鴇李媽,心裡暗道範楠什麼人不惹,卻是惹這潑皮人家。
那范文程大喊:“不對,我晌午還看見這小子趕馬車的。”
王命印想了想,道:“喚葛軍醫來。”不一會,葛軍醫來到,上前去看那高進,卻見那高進嘴一歪,口吐白沫,四肢抽筋,一股熱潮的腥騷四面散開。那葛軍醫,上前看了,回報道:“回稟千戶大人,此人確實風疾,引起失禁。”
李媽的女高音立刻配起,王命印煩躁的大聲道:“抬出去,那李氏,你兒與人鬥毆如此,互有所傷,各負己責,不得吵鬧。”王百總一揮手,王保長立刻抬著人下去了。李媽楞楞的樣子,被王大麻子拉扯的走了。
王命印看那範楠一副驚訝的樣子,頓了一會道:“範楠世兄,那日二位世侄與這潑皮鬥毆,我和王百總正好在場。那潑皮被打到了頭,傷的更重。若是追究下去,雙方都不好說,你看這樣處理如何?”
範楠回頭喝那范文程:“混賬,為什麼到處惹是生非,給世叔添麻煩。還不給世叔賠罪。”
范文程訥訥的上前陪了罪。範楠帶那范文程回,看那范文程蔫蔫的樣子道:“今日只是小挫,鬱悶什麼。阿四,你派幾個人去盯著那小子,看是什麼回事,若是有怪,速速報來。”
高進被抬回了寓所,關好大門,二孃先帶著去洗澡了。
李媽謝那陳大儒:“今日若非先生好手段,還真過不了關。”
陳大儒呵呵一笑:“那二惡徒打傷我杏林子弟,我等自要仗義出手。”
李媽一愣,這賊胖子啥時就成杏林子弟了。正納悶呢,王啟年鬼祟的突然閃出,李媽捂著胸口嗔道:“死麻子,嚇死人了,什麼事?”
王啟年道:“回來路上有幾個人盯梢,看來那范家還是不肯干休。”
李媽嘆道:“這都什麼事啊,去提醒大家小心,不得出門。叫姑娘們開始把行李裝車,我們明日就出發。”
折騰了半宿,大家望著擠滿了各種傢俬的五輛大車,驚歎,原來我們還有這麼多東西。
李媽怒道:“叫你們打包,金花,你把馬桶也搬上來做什麼?二孃,你的屏風,三娘,你的梳妝檯,碧蓮,你的。。。你們幹嘛不把房子放車上,啊。”
眾人看著一個人也裝不進的馬車,你看著我,我看著你,最後隨著李媽的一聲“氣死老孃了,先去睡覺”一鬨而散。
第22節第22章 錢莊鏢行趟子手
撫順所生意繁忙,做生意北方商賈為多,雖然錢鋪錢莊銀號不少,兌換銀錢、存款給利息、放款放貸都有,但是到南方的匯兌還是沒有,所有的銀子都要自己帶著。
高進和王啟年轉完一無所獲,灰溜溜的回到院子裡,心裡罵道,這些騙子,不少穿越過來提出來開個錢莊就被人說成睿智無比,那這不是滿城都是穿越者了。見面要先問——嗨,你哪穿越來的,然後共唱我們從五湖四海穿越,我們都是一家人,我們都是一家人。。
王啟年看著這一院老弱婦孺和手無縛雞之力的郎中,搖頭道:“李媽,這風險太大,還是找個鏢行吧。”
李媽道:“也罷,現在不是以前一文沒有的爛命了。啟年,這樣,你去找平日給我們“扛岔”的,讓他們出幾個規矩點能打的,做我們的雜役。再到虎威鏢行去,僱幾個鏢頭和趟子手。”
高進聽的明白,哈,又一群騙子,明朝沒有“鏢局”的叫法,都叫“標行”,直到清末以後才出現了鏢局這種說法,所以龍門鏢局在明朝是不存在的,如果存在,那就是金錢鼠尾的裝扮。
王啟發年帶著巴雅爾出去了一趟,順利的找了三個“扛岔”的,二個鏢頭和三個趟子手帶來給李媽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