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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墩兔非常憤怒,問道:“襲擊墨伍爾的明軍有多少人?”
查澤山俯首道:“寨桑側福晉說一共就九個人,殘兵們說有幾十號人,墨伍爾說有上百人。我追擊的副手說前面約有百來匹馬的樣子。”
“營地裡發現兩匹死掉的明人戰馬,已經扛了回來,和大汗今日帶回的馬打著一樣的印子”,查澤山停了一停,補充道。
“海州衛吳遊擊,難道中計了,我昨晚追擊的也是海州衛吳遊擊的人”,虎墩兔內心狐疑,憤怒的看向炒花,又轉頭問墨伍爾:“墨伍爾,倒底有多少人襲擊了你?”
墨伍爾以頭搶地,大嚎道:“插汗啊,確實是來了上百明軍的精銳家丁,趁我們紮營休息,夜襲了我們。可憐兄弟們白日趕路辛苦,全睡著了,要不然豈能容明軍撒野。”
虎墩兔急道:“讓你買的在那達慕大會上用的物質怎樣了?”
“全被明軍燒了!”
虎墩兔從凳上跳起,一腳把墨伍爾踢著打了幾個滾,“孬貨,我怎麼就看上了你。帶著三百人打不過一百明軍,臉都要被你丟光了!”
“來人,拖出去砍了”,虎墩兔看了看帳篷內的諸人。
墨伍爾伏地哀嚎:“插汗,饒命啊!我願意為插汗做牛做馬”
查澤山兔死狐悲,正欲幫著求情。
帳篷外掀門簾,跳進一個漢子,見墨伍爾伏在地上,上去先踹上兩腳,然後滿臉一副大仇已報的快意!
“插汗,這膽小鬼,臨陣脫逃,把我的家小丟給了明軍,害的我福晉哭到現在,哄了一天也不見轉,搞得我腦袋都大了,實在可恨!”,寨桑貝勒悲憤道。
虎墩兔看著墨伍爾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模樣,心想,這墨伍爾平日裡馬屁拍的不錯,也是盡職盡力,雖然這次辦差不力,若是砍了,以後哪還有人肯為我盡心!
門外進來兩個侍衛,正準備拖墨伍爾去行刑。
虎墩兔臉一黑,道:“墨伍爾,念你平日裡辦差得力,死罪就免,罰你全族,族產罰沒,撫卹昨日營裡死去的戰士,你和你的家產補償寨桑貝勒,以後你就是寨桑貝勒的奴隸。”
墨伍爾保住了性命,顧不得家族被插汗吞併,叩首謝恩。寨桑貝勒轉怒為樂,謝了插汗,又閒聊了會,帶著新奴隸回帳篷繼續安慰自己妖嬈的側福晉。
側福晉哪有精力管這破事,抱著女兒可勁的發嗲,惹的寨桑貝勒各種欲罷不能,只能百般討好!
沒人管的奴隸墨伍爾,被寨桑貝勒發落給了蘇錦兒管教。
現在和以後慢慢的會被世人叫成蘇麻喇姑的蘇錦兒,奮力的揮舞著馬鞭,是的,打不死也要打成腦失憶,因為他知道她的底。
插汗大營安寧的夜,傳來陣陣男人的哀嚎!嗷。。。
炒花正與虎墩兔喝酒,放下酒杯,皺著眉,問心腹侍衛:“怎麼回事?”
心腹侍衛笑道:“寨桑貝勒側福晉的丫鬟,在鞭打墨伍爾!打的夠狠,好幾十人在那邊圍觀啊!”
炒花無語,“這麼深的仇怨!難道被明軍幹了。怪不得寨桑貝勒這麼火大,原來是戴了綠帽子。”
虎墩兔嬉笑,“剛查澤山不說見到寨桑貝勒側福晉的時候,地上是碎衣服,穿了套新衣服,甚是奇怪。哈哈哈哈。綠帽子貝勒,喝!”
炒花心道:“插汗對近人墨伍爾快被打死了也不關心,看來也是個薄情冷血之人,呵呵,需要防他一手。”
炒花端酒碗看向虎墩兔,兩人端酒碗示意,分別仰頭一飲而盡。
燈火輝煌的大帳,熱鬧的寨桑貝勒帳篷外,淡黑色的草原,暗藍天空上一輪明月!
天地靜謐,而揚州府通州縣高家莊內城,城門破例沒有關,因為外城當值的王福正坐在內城門外和內城當值的江石業下棋,兩人都算在崗,看的莊丁叫奇。
內城高府,早就過了議事的時間,可依舊燈火通明!
王啟年坐在後院大廳,與牛廳長喝茶,旁邊廂房,滄雲旭、鄭常、俞野農、巴雅爾在打麻將,後院涼棚,陳智與夏允彝在賞月對詩。
獨孤信傲立在假山上,無聊中思考著怎樣折磨人更快出口供!
李媽忐忑的站在高進的小樓外,旁邊站著碧蓮、金蓮。三娘和二孃帶著春兒在小樓的廂房鬥著雙陸,一眾丫鬟在小桃的房門口來來回回,川流不息!
第121章 剖腹
“蓮花,怎麼還沒生!”,喝完了兩壺茶的王啟年,上了好幾趟廁所,忍不住又拐進來又問李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