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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不把人給臭死了?”大害說∶“廁所裡頭有馬桶,馬桶裡有個眼 兒,拉畢屎後,一按電鈕便衝乾淨了。”眾人這方釋然。
大害問朝奉∶“我的桌子櫃子是你抬去使喚了吧?”朝奉一愣,點頭說道∶“是,是, 我看你人不在屋,院裡空蕩蕩沒人照看,萬一被人偷了不好交代,便給你抬過去照看。”大 害說∶“也太麻煩你了。”就這樣,幾個男人一直說到下半夜。
閒話少說。有柱媳婦芙能那一日夜看見有柱那物件如此萎小,忍不住號啕起來。正號 得傷心,只聽窗外頭連山喊道∶“哭啥哩,讓外人聽著該咋說?”芙能只好強嚥,不再敢哭 。兩廂睡下,有柱抹著淚看窯頂。好大一陣,芙能又覺著有柱可憐,隨問道∶“你哪為咋? ”有柱說∶“我不曉得。”芙能又問∶“生下來就是這相?”有柱說∶“沒有的。聽我大說 ,小時候我家裡喂一條大黑狗,那時候我四五歲,手拿著饃,狗隨著我,我蹲在門前尿,黑 狗看我雞雞動彈,撲上來一口咬了。我大一生氣,把狗殺了。”說完又是抹淚。芙能看他實 在太可憐,便替他擦了眼淚,安慰他說∶“甭哭了,沒那東西咱照樣過日子。”芙能又想說 啥,但一聽聲音,再看那有柱,已屍木帖帖地睡著了。芙能嘆了口氣,隨之吹了燈,心想著 自己對有柱太過分了。
《騷土》第九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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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天底下的女人都有這份善良,說來也難能可貴,只是與天理人倫,總有些不大得當 之處。你且細想,那芙能說起簡單,但於男女之間耳鬢廝磨日夜廝守過日子份上,哪有那麼 容易?再說那有柱自己不成,心性卻非常張狂。一到黑便窮騷情,在她身上這裡摸摸那裡捏 捏,即使是大天白日沒人時候,也沒個正點,手腳上極是賤作。不過,芙能有時也想有一些 動作,但由有柱一逗之後,便是噁心得想吐。一個身性備佳的女人,豈能忍受如此擺弄?何 況芙能多少還算有點經歷之人。日子一久,脾氣變得古怪起來。雖不敢在老公公面前發洩
, 但對有柱卻時常恣意顯擺,打起來像打娃一般,不論是頭是臉,上去便幾耳光。芙能每回娘 家,和媽私下對面,總是長吁短嘆,面色灰慚。媽問啥事,芙能搖頭,只是潸然淚下。媽問 ∶“是你有柱對你不好?”芙能說∶“不是。”媽又說∶“做女人難哩,熬呀熬,熬到老就 沒事了。”芙能點點頭,認為媽說的有理,心裡頭卻是不允。在孃家一住就是十天半月,總 不說走,媽也不好催她,只等有柱牽著騾子載她回去。
這事情鄧連山看在眼裡急在心頭,作為公公儘管是一世精明幹練,但於此事卻是沒了主 見。上地下田,隨在芙能後頭,看著她那年輕活泛的腰身,回頭再看自己那窩里窩囊不中用 的兒子,心裡頭直不是滋味。
日月穿梭,時光飛度,緊說就是一年。這年夏天,一日,有柱下河裡水磨上磨面。說來 也巧,臨天黑時下起一場大雨。這雨下起來沒有一刻停頓,有柱許是回不來了。芙能做好晚 飯,看著公公吃了,收拾碗筷便回自己窯裡,上炕脫光衣服睡了,心想這一夜得個清靜。
有柱不在,芙能獨自一個人,聽著窗外的雨聲,便胡思亂想了半日,待到雨點歇下,這 才迷糊著睡著。先是夢見自己在孃家,大在地裡犁地。她去給送飯。大吃罷飯便轉身過去, 背對著她往田裡撒尿,邊尿邊說話。後來又是她媽指著大的脊背說∶“你個老沒出息的恁咋 ,沒看見婆娘女子都在跟前圍著,不嫌丟人,掏出來就尿。”後來又夢見下了雨,有柱扛著 麵粉,喊叫著進了院子。只聽老漢在那邊窯裡吆喝∶“芙能,快把你男人接住,操心面溼了 !”她趕快跑到雨地裡,扶住有柱一塊兒進窯。又夢見她在炕上躺著,佯裝睡著,聽那有柱 拿汗巾擦臉,後來又上了炕。有柱睡下,又是像往常一樣探身過來,伸手摸她。她一把推開 ,說道∶“人都快睡著了,你又想咋, 煩人的!” 緊接著,只覺著一個冰涼的身子揭開她 的被子進來。她一驚,甦醒過來,仍以為是有柱,真真實實地推了一把。沒推開,那涼颼颼 的身子戰戰兢兢地將她沉沉壓住。此時她已完完全全清醒過來。以那身架,覺出不是有柱, 剛要喊,一隻大手將她的嘴捂住。身底下隨即便覺著有一根硬物在腿面上戳搗。她覺摸著是 男人那物,一下子慌了神, 也不說掙了,只是恍惚了片刻,兩腿不由自主地騰開空地,任 憑那物瞎摸亂撞了會子,終於在一陣刺疼中感受到那物非常魯莽地插入她的身體,很深很深 。她說不清自己是因疼還是咋的,隨著那物的抽動,小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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