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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各黨都可以提出對雙方都有利的解決方案。理查德·諾伊施塔特早在40年前就指出:我們的權力系統不是權力分離、各自為政的體系,而是權力“分立又互相制衡”的體系。本著這種精神去處理公共政策上出現的爭端,行政機關的首腦和立法機構的長官們可以友好地協調達成雙方滿意的共識,互相信任是基本的要素,互相尊重也是。執政過程不是一個激烈較量的過程,也不應該是這樣。過去多數重大法案的實施都得益於以前的總統們明白執政的真實內涵所在,長期競選式執政方法恰好是背道而馳的。
比爾·克林頓10 克氏領導藝術評說(5)
道德上的弱點
在今年年初由C-Span機構對56位歷史學家和政治觀察家所做的調查顯示,克林頓總統經濟業績在歷任總統中排在第五位,而在為官的道德卻是絕對的最後一位,在理查德·尼克松之下!這一評價在短時間內很難改變。
作為克林頓總統的前助理和老友,我寫到這個問題時心情很沉重。評價克林頓的政治生涯,我們不可能迴避道德問題,就像不能把水門事件從尼克松的歷史中抹去一樣。克林頓畢竟已發誓要實施最道德的行政管理,他也知道,以他過去的經歷,他將面臨更加嚴格的審查,並且評判標準會比對他的前任要嚴格。然而,在那以後的幾年中還是發生了一系列的醜聞、爭議、錯誤。它們當中有一些影響較小,有一些影響嚴重,但加起來就是令人沮喪的傳奇故事。我們看一看這些故事的標題吧:前所未有的解僱國家最高檢察官事件、旅遊局解僱事件、文斯·福斯特檔案搶劫事件、關於白宮與財政部工作人員談話的犯罪提名事件、國家騎警騷亂、商品期貨事件、韋布·哈貝爾入獄事件、保拉·瓊斯案、控告阿肯薩斯州長和其政府官員案、約翰·黃事件、莫妮卡·萊溫斯基事件、白宮帳目再現事件、檔案門事件、保拉·瓊斯免職事件、凱思林·威利事件、珍妮特·雷諾拒絕為籌集競選撥款任命獨立檢察官事件、以85萬美元與保拉·瓊斯和解案、總統彈劾案、胡安妮塔·布羅德里克事件、聯邦法官指控總統藐視法庭案、阿肯色州剝奪律師資格案。
這與攻擊尼克松時代的憲法框架無法相比,但確實存在一種無可辯駁的糟糕道德的模式。克林頓與尼克松政權之間有一種很尷尬的相似:即總統本人對於自己的道德都採取了不嚴格的態度。他們身邊的環境成為使別人陷入麻煩的滋生地。當醜聞曝光時,當局做出的反應又使事情變得更糟。對於他們二人來說,這種缺陷導致他們自我毀滅。
在每個組織中,倫理道德都是從上層開始的。一位總統,就像執行長一樣,他為整個團隊設定標準。如果他自己違反了標準(有些領導人的確如此),他個人必須承擔責任來盡力補償。尼克松本應該在非法入室的當天就為水門事件承擔責任,同樣,克林頓也本應為其與一名實習生的關係承擔責任。他們能否僥倖逃脫並不重要,更為重要的是他們能否保護當局的榮譽。同樣,一位總統必須要求他的工作人員達到高標準,如果他們犯了錯誤,他應立即予以糾正。他要對周圍人的行為負責,就如同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一樣。這就是“領導藝術101”。
令人悲哀的是,克林頓多年來給人的印象是,這些規章對他並不適用。如果一旦違反了,他總能設法解脫。他先有如履薄冰的感覺,但在解脫後,就逃避了責任。而且他並不堅持要求身邊的人遵守高標準,沒人能解釋其中的原因。他的缺陷是他遇到的各種麻煩的根源所在。
他對於自己給身邊的工作人員所發出的行為訊號也許未經過深思熟慮,他們看到克林頓很難約束自己,一旦處於困境,他會逃避、發動攻擊或說謊。他至少在草案問題、詹尼弗·弗勞爾斯和萊溫斯基這三個問題上對自己的團隊說了謊。由於不能約束自己的行為,他也就無法制裁他人。他的屬下從他所得到的訊號是:他可以容忍處於出格邊緣的道德行為。隨著時間的推移,與克林頓有關的人也都捲入了麻煩,但可以確定,人數不多。克林頓政府中的絕大多數人是友善良民,但也有害群之馬!
否認——慣用的模式
當外界對他的指控越來越多時,克林頓始終是迴避責任,並讓他的屬下采取並不利於自己的手段。對於指控,他做出的第一反應就是全盤否定,並且拒絕講出事實。“否定,否定,再否定!”他告訴他的女友們。如果此法不奏效,第二招就是詆譭指控人。他們說詹尼弗·弗勞爾斯正在追求“擁有現金的人渣”;“穿過停車場時拿出了一百美元,你看到的場面,根本沒法說。”他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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