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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部隊進入卡拉契地域。最令人遺憾的是敵人達成了行動上的突然性,並利用德軍方面的一片混亂,在我們還沒來得及炸燬頓河橋以前,就把這座橋佔領了。
與此同時,由貝科托夫卡橋頭陣地衝殺出來的俄軍部隊,從南面透過草原地,沒有遇到任何激烈的抵抗,因為這個地區沒有德軍的戰鬥部隊,只有後勤部隊。
圖28 對斯大林格勒的合圍
我頓河西岸的兵團被迫向東收縮,利用維爾恰奇附近尚未破壞的橋樑渡過了頓河,並與斯大林格勒周圍被圍的德軍部隊會合。位於頓河岸邊的第6集團軍司令部,正處於俄軍坦克開進的路線上,因此要暫時退到頓河以西的齊爾河一帶。幾天以後,集團軍司令部被空運到斯大林格勒地域,設在古木拉克附近。
第6集團軍這時需要變更部署。第14坦克軍要把左翼部隊收攏回來。這一翼的部隊當時還在頓河岸邊的陣地上;第3摩托化師則奉命向卡拉契和頓河一線推進,但由於敵軍兵力十分強大,該師被阻於馬利諾夫卡以西一帶。
十一月末,第6集團軍司令官保盧斯上將決定向西發起進攻,以便突破合圍圈,並與頓河西岸的德軍和羅軍會合。正在這時候希特勒下了一道命令:“堅持住。外邊的援兵就要到來。”
保盧斯相信了這一諾言,而且是長時期地相信了它。
第十一章 “靜靜的頓河”
最高統帥部在第48坦克軍齊爾河畔的戰鬥對俄軍戰術的最初印象
最高統帥部
九月,我從非洲回來以後,向陸軍總參謀長哈爾德上將作了報告,並將隆美爾強調阿拉曼處境嚴重的信件交給他。哈爾德以他那慣常殷勤的態度接待了我,並以與其說是學究的方式,倒不如說是教授的方式向我詢問了各樣的問題。這次接見是在東普魯士拉斯汀堡的希特勒總部進行的。當然,哈爾德的談話涉及了西沙漠的形勢,但我敢肯定,他的思想以及整個最高統帥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俄國戰局上。
我們現在才知道,一九四二年九月,對於在斯大林格勒繼續進攻是否明智的問題,哈爾德曾與希特勒有過激烈的爭論。哈爾德提醒元首注意暴露而拖得很長的一翼的危險,這一翼的兵力是不足的,還提醒他注意俄軍全力反攻可能造成的重壓。哈爾德已經預見到在伏爾加河和頓河之間可能降臨的災難,然而他卻由於堅持自己的看法被免了職。九月二十五日確定由屈希勒爾代替他的職務。希特勒在說明這件事的時候說道:“我撤掉了哈爾德將軍,是因為他不能理解我的意圖。”
十一月,我出了醫院並經過一段短期的療養。這時我想,我會得到一個“輕差事”,比方就在英吉利海峽沿岸。然而,事情並不是這樣。我接到命令,讓我到東普魯士,向屈希勒爾將軍報到。十一月二十七日,我又站在那間安靜的房子裡,就在這裡,只在幾個星期前曾跟哈爾德將軍談過話。屈希勒爾的作派,同他的前任迥然不同。他顯得機警而粗魯,但是看得出來,他是一個處事周密的參謀幹才 ' 注:屈希勒爾提拔得很快。戰爭開始時,他不過是一個團長;一九四O年在法國、一九四一年在俄國,他是克列斯特坦克集團軍的參謀長。一九四二年又到法國,給倫斯德當參謀長。 ' 。他通知我,我被任命為第48坦克軍的參謀長,並向我說明了斯大林格勒附近的情況。給我的印象是,屈希勒爾並不認為,救援第6集團軍是可能的,保盧斯的一線之機就是突圍。我現在得知,他向希特勒也是這樣建議的,但是這個建議遭到元首直截了當的反對,這是因為他聽信了戈林答應從空中補充第6集團軍的保證 ' 注:在一九四二年十二月十二日的一次會議上,希特勒堅持不能由斯大林格勒撤退,因為撤退就意味著將失去“整個戰局”的意義。 ' 。
我離開屈希勒爾後,在作戰室更詳細地瞭解了情況。十一月十九日,俄軍三個坦克軍、兩個騎兵軍和二十一個步兵師由克列緬斯卡亞登陸場發起進攻,突破了羅馬尼亞軍隊的陣地,開啟一個二十英里寬的突破口。第48坦克軍在羅馬尼亞第3集團軍的後面作為預備隊,以其編成內的第13裝甲師和羅馬尼亞的坦克部隊實施了反突擊,但被俄軍擊退。軍長哈姆將軍和他的參謀長弗利比上校由於不夠堅決而被撤了職。幾天以後,我由第13裝甲師奧佩恩上校那裡得知,他的一個裝甲團前進確曾受阻,原因是坦克裡的照明電線被老鼠咬壞了。然而,不管是否有這樣一回事,總之軍部是要對行動的遲緩負責的。撤換了他們,我被任命為參謀長。
俄軍的兩個坦克軍和九個步兵師由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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