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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桂,在該處又將與英國相沖突。日本佔領福建,但其餘列強又不能坐視日本如此。日本對德國據有山東,認為危險萬分。德國希望各國也不要承認英國對長江流域所用的特權,德國和俄國之間雖有隔閡,但兩國對大清政策基本相輔相成,而德與英兩國又其所持有的“世界政策”,彼此經常生衝突,此兩國乃一對天然仇敵,而且勢將永遠如此下去。英國的貪慾,令德國無法容忍。各國對英人之壟斷長江,同勢難坐視。至於美國方面,更早已決定,反對一切瓜分之舉。美國,憑藉其強大的經濟實力,仍然堅持其既定方針,希望列強實行門戶開放的政策。對於所有諸國,希望贊同美國所提出的門戶開放政策。因而,各國對於瓜分中國之事,彼此之間必將生無限糾葛。所以,急欲促現瓜分一事,實系毫無益處之舉。”
說笑間,劉能賢重複著孫鏡南鏡中引述的陳默然的“見解”,臉上盡是欣賞之意,他清楚的記得當日自己把那封信交給伯父,伯父看後臉上那般驚色,足足失神刻鐘功夫,才回過神來長嘆一聲。
“惜此人年前不為朝廷所用!”
在伯父看來,諾是去年太后令李鴻章與八國議和之初,能有眼前這人相隨,怕今日局面也不至止,能將各國利益矛盾看得如此通透,怕是整個大清也難尋第二人,只可惜時已晚矣,老佛的意思已再清楚不過。
量大清之物力結友邦之歡心。
可嘆!可悲!
坐立不安的陳默然幾乎是在他重複自己那天和孫鏡南談話內容時,汗就從後背冒了出來。那還有那日幾乎搬著後世的見解,教訓今世人的得意。
“劉大人,只是晚輩狂言而已,失之偏頗之處,還請劉大人切莫怪罪!”
陳默然這番作態倒讓劉能賢心頭有些不快。
“然之,雖說你在歐美遊歷二十三栽,洋人的那套趾高氣揚你是沒學會,到是咱們的謹小慎微你倒是頗有心得啊!”
“大人莫怪!大人莫怪!”
在陳默然再次施禮時,別說是劉能賢,就是一旁的孫鏡南也看不下去了,怎麼才不到一月功夫,這然之就變化如此之大,那還有上次兩人暢淡時的那般意氣風。
“然之!”
孫鏡南語氣一肅,似在為陳默然的這番“不爭氣”惱到了。
“收起你這份謹微,我和森達乃同榜進士,更引為知已,若是森達怪你,怕你已難立於此,森達和我喜得是你身上原那份赤子之氣,未曾想,不足一月,你竟”
聽到這話,陳默然心裡不禁苦笑連連,思索一二後,一咬牙,便抬頭望著孫鏡南,面露些苦笑。
“南萍先生,您這是逼我啊!”
第11章 骨頭硬,硬不過刀!(求收藏!)
“南萍先生,您這是逼我啊!”
話出,書房裡的氣氛隨之一變,聽到這話,一旁坐著的劉能賢微微一笑。
許先前那般謹小慎微,不過是自保之道!
想到自己竟差點著了他的道,劉能賢心中先前的不快,反倒是一掃而空,對眼前這不過二十六七的年青人多出了幾份好感來。
年紀輕輕能有這般穩重,倒也實屬難得。
“然之,那日,伯父觀你話後,大嘆之餘,曾言,怕你話未盡,不知今天能否言無不盡!”
喝著茶,劉能賢似是隨意的反問一句,這次自己之所以年關前來上海,雖說是為與關稅司協商稅款移交,可今天既然在孫府碰到了這個人,卻希望聽聽眼前這人是否當真還有後話,應了伯父那日的猜測,畢竟現如今能得伯父一讚的人屈指可數。
“劉大人,那日不過是晚輩的一點狂言罷了!”
雖說咬了牙,可話到嘴邊,陳默然還是改了口,畢竟有時候還是謹慎一些的好,尤其是在這個官威如山的時代。
劉能賢的話,倒是讓孫鏡南一驚,於心間品味先前他話中的意思,卻品越覺心驚,看著陳默然的目光也生了些許變化。
“呵呵,然之,你莫怪,那天我問你對時局有何見解,若非臨時有事打斷,怕還有後話吧!這些時日,我可是日夜尋思著你那未盡之言,今日,你可說詳說一二。”
話時孫鏡南向陳默然使了個眼色,眼前這年青人,到底還是在外洋長大,不知朝中有人好做官,換做經商亦是同樣。
理會到孫鏡南的眼色,陳默然心頭一沉,僅道真說出來?自己之所以對這些稍有了解,還是因大學時曾在雜誌上看過的一篇論文的關係,那篇論文中的分析,不外是馬後炮,但放在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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