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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過南萍先生!”
直身時,陳默然不忘道個謝,禮多人不怪,不禮人必怪,這個理無論是在後世或是現在都能說得通。
待三人落座,丫環上過茶時,孫鏡南身旁的中年人,用一副頗感興趣的眼神打量著這拄著柺杖,穿著洋裝、留著短的“二鬼子”。
“南萍兄,陌非這就是您先前提到過的陳然之!”
“瞅我!”
似是抱聲歉,孫鏡南這才向身旁朋友介紹著陳默然。
“然之,這位是我的知交好友劉能賢。”
“見過劉先生!”
剛座下的陳默然連忙起身見禮,這個時空的繁文縟節之多,遠出他的想象,偏偏大家還都很在意。
“呵呵,然之,切陌多禮,”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劉能賢仍穩坐於椅,受了禮。
“雖說你我第一次謀面,但對你,我卻是義聞大名啊!”
“這晚輩尚不知!”
陳默然有些不解的看著面前這言行透著,嗯!官威的中年人。
看到陳默然眼中的不解,坐於書桌後的孫鏡南連忙解釋道。
“然之,說來這也怪我,雖說我久離官場,然今國事日危,南萍雖身處草莽,卻未敢忘國事之憂,前些時候,和森達信中,提及那日你的那番見解。”
孫鏡南的這番解釋讓陳默然心頭一顫,真是怕那出來那出,來到這個時代,自己最不曾想的就是和這些鳥國事扯上,保不齊那天扯多了,當真個被拉到菜市口,那可真是後悔莫及,在這個時空,還是他娘老老實實的悶聲大財的穩當。
“森達先生,那日之詞,只是晚輩一番胡說八道而已,還請先生莫怪!”
心中認準這人是個官,話裡那還敢有那日的放肆,幾乎是忙站起身陪著禮。
“胡說八道?”
朗聲一笑,劉能賢笑看著面前這頗為緊張的年青人。
“若是朝中大員有你這番見識,怕今日國事也不至淪到此番田地!”
“晚輩不敢!晚輩不敢!”
眼前這劉森達的這番話,差點沒把陳默然的冷汗嚇出來,雖說對這個時空不甚瞭解,可再怎麼著,看過那麼多電視小說,這人的這番話明著是褒可暗藏之意,又未嘗可知。
“森達,然之許是在洋人的地界呆久了,一時妄言而言!”
似聽到這話裡的意識不明,孫鏡南也連忙幫其解釋道。
扭頭看著的面帶異色的孫鏡南,端起茶杯喝口茶後劉能賢才繼續說了下去。
“南萍兄,這番話是那日我將然之之語復於伯父後,伯父由衷之詞,伯父還道,若他日有機會,還請有這般見識的年青人往府內一敘。”
“哦!”
原本有些擔心的孫鏡南,一聽這話,面上頓時露出驚喜之色。
“然之,還不謝過森達引薦之恩!”
“啊!”
這般風雲變幻倒讓的陳默然愣愣不知作何表態,引薦之恩?這又是怎麼回事?
“哎!然之,你可知,森達口中伯父又是何人?”
陳默然搖搖頭,自己不過是剛認識這人,他是誰不過是剛知道,又何況是他伯父。
“今兩江總督”
話時孫鏡南一抱拳,似是向西南行禮狀。
“劉大人,正是森達伯父,能得劉大人這般賞識,最近幾年,怕然之你是第一人!”
“啊這”
這下子,陳默然到底還是被嚇到了,兩江總督?賞識自己?一時間,陳默然還真不知道這是幸運或是不幸,在後世別說兩江總督那樣的封疆大吏了,就是過去單位裡的一般同事,也未見有幾個人賞識自己的。現在歷史上那位赫赫有名的湘軍名宿劉坤一竟然賞識自己!
望著目瞪口呆的陳默然,劉能賢伸手示意站在那著呆不知作何的他坐下來。
“呵呵,然之,坐!”
雖說坐到椅上,但陳默然卻顯得有些坐立不安,這種賞識並不是他所需要的,他曾經想過,像自己這種人,在歷史的潮流面前,就像只螞蟻一般,隨時有可能被打粉身碎骨,像曾看過的小說裡的所謂的什麼王朝霸業,最好是能躲多遠就多遠,就自己這水平,指不準那天死無葬身之地,都沒弄個明白,還是穩穩當當的印自己的票子,掙自己的錢,當個足谷翁的舒服,大不過,再過個十幾年,掙夠錢了直接移民美利堅的省心。
“法國欲向雲桂擴充套件勢力,英國極不願意法國進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