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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和航空兵所形成的機動力和打擊力來包圍殲滅敵軍的戰略。1939年日本陸軍下發的《蘇軍常識》中有對修改後的蘇軍《野外作戰要領》的詳細解說和蘇軍裝備現狀。就是說日本人很清楚蘇軍。
朱可夫就任後,首先就要求莫斯科起碼要增援三個步兵師和一個裝甲旅。當時回國述職的日本駐蘇武官土居大佐正巧在西伯利亞列車上親眼看見了增援部隊,據他判斷是起碼兩個機械化師。可是當他對關東軍發出“一定要內地增援坦克和飛機,否則作戰困難”的警告時,辻政信居然對他說:“回東京以後可千萬別亂說,要不然那些少壯軍官會把你宰了”!
辻政信就是這麼狂妄,“皇軍士兵以一當十”或者“皇軍一個師團能當蘇軍三個師團”這種荒唐透頂的謬論已經成為了他的信條。
停戰後,在哈爾濱舉行談判劃定邊界,而在要簽訂議定書的1940年1月30日,蘇蒙代表團突然不辭而別,留下了一個解不透的迷。
謎底只有一個人知道,就是當時“滿洲國代表團團長”,時任“滿洲國外交部政務處長”的龜山一二。可是龜山堅決不肯透露蘇蒙代表團匆匆離去的原因。一直到1978年9月,確信辻政信已經死了,當時是岐阜縣關市市長的龜山一二才說出了事情的真相。
原來1月29日晚上,辻政信讓一名白俄給蘇聯代表團團長波哥塔諾夫少將捎去口信,說如果明天簽了議定書的話,就要在哈爾濱暗殺蘇蒙代表團的成員。所以為了自身的安全,波哥塔諾夫少將在告訴了龜山一二真相以後,31日一早就起程回國。
波哥塔諾夫少將知道辻政信不是在開玩笑,“滿洲事變”以後舊國聯派來調查的“李頓調查團”不就幾次險遭受僱於關東軍參謀的大陸浪人的暗防毒手嗎?
就這麼一個無法無天的辻政信,居然在戰敗處理時什麼事沒有。
參謀本部的參謀次長中島鐵藏中將(陸大30期),作戰部部長橋本群中將(陸大28期軍刀組),關東軍司令部的司令官植田謙吉大將,參謀長磯谷廉介中將和第六軍司令官荻洲立兵中將(陸大28期)被轉為預備役。但是挑起事端的參謀辻政信少佐和服部卓四郎中佐以及這些參謀們的上級負責參謀稻田正純大佐和寺田大佐只是換個地方。沒受到任何處罰。
辻政信被調到武漢的11軍軍部,在岡村寧次手下。
有一類戰犯叫“參謀”(四十)
辻政信被調到了岡村寧次手下。
沒有具體職務,但是你要是以為辻政信是在坐冷板凳那就錯了。第二年(1940年)辻政信就在岡村寧次手下榮升中佐,被調到臺灣軍研究部。辻政信被人稱為“作戰之神”,就是從這時候開始的。
辻政信出身於冰天雪地的日本北陸石川縣,除了參加過上海事變意外,基本上是在關東軍混,也還是一片冰天雪地。這次在臺灣和林義秀大佐(陸大35期)一起居然起草出來了一本名叫《只要讀了就能贏》的關於南方作戰的手冊。
日本陸軍一直是以俄國作為假想敵的,從來的作戰研究都是北方作戰為主。對於以英美為假想敵的南方作戰,幾乎沒有研究過。這次辻政信編的這本手冊,從民情,地形,氣象,衛生,防疫,戰法,兵器方面都解說的十分詳細。在太平洋戰爭中被日軍廣泛使用。說是說共著,其實倒確實是辻政信的心血。
辻政信可以說是一個災星。所到之處,給中國,菲律賓,馬來亞,新加坡,緬甸,泰國人民都帶來無窮的災難。就是他的上官,也都一個個丟官卸袍上絞架。
關東軍司令官植田大將就不用說了。戰後馬尼拉和新加坡的遠東軍事法庭判處了第十四方面軍司令官山下奉文大將,第十四軍司令官本間雅晴中將(陸大27期軍刀組),近衛師團長西村琢磨中將(陸大32期),第224師團長河村參郎中將(陸大36期軍刀組)死刑。除了本間雅晴由於他老婆親自向麥克阿瑟元帥求情而被槍決之外,其餘都是被在日本軍人看來是最恥辱的方式絞死。
不託辻政信的福,雖然麥克阿瑟恨透了山下奉文和本間雅晴,他也不一定絞得了他們。但辻政信幫麥克阿瑟把山下奉文和本間雅晴送上了絞刑架。
辻政信作為山下奉文率領的25軍作戰參謀,在攻佔新加坡以後,嚴令西村,河村和憲兵隊長大谷正幸嚴厲鎮壓當地華僑的反抗運動,屠殺了數萬華僑。
1943年3月,第65旅團本部高階參謀松永梅一中佐向所屬各連隊長電話通知:“大本營命令,美菲軍雖已向日軍乞降,但日軍並沒有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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