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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如此!”
悠悠然,李暄又道:“等李曜走了,家中只有你我兄弟二子,耶耶素來疼你,百年時必然分家,你之所得不會比為兄少什麼去。”
李晡心中一動,只覺得有個貓爪兒在撓,但是面子上還是知道說點場面話,忙道:“大兄這話可就見外了,你是長兄,日後家裡自然都歸你繼承,兄弟的本事大兄是清楚的,既無大才,更無大志,只要日子過得,也就行了。”
李暄微微斜著眼睛睨了他一眼,似乎很訝異地,問道:“哦?你此話當真?”
“呃,呵呵”李晡乾笑一聲:“當真自然是當真不過兄弟花費不算甚小,這個”
李暄哈哈一笑:“花費一些算什麼?某若當家,三郎你便是每日夜宿不歸,這點小錢,為兄還是不會放在眼裡的,這一點,三郎大可不必擔心。”
李晡忙作鬆了一口氣的模樣,謝道:“小弟多謝大兄。”心中卻冷笑道:“你倒是會想,我代州李家這份家業,就算某這次子分不到一半,可就算分個二三成,那也足夠某買下數十家勾欄了,某會稀罕你這點‘恩賞’?真當某連這點帳都不會算?”
那邊李暄哈哈一笑,拍了拍李晡的肩膀,似乎無比親密,心中卻冷然想道:“三郎尤是這般不爭氣,若是真分了你家產,不消三五年便要敗個精光,可若是拿在某手中,卻是生金蛋的雞,聚少成多,聚沙成塔到那時,某便是買個勾欄送你,叫你每日埋進那玉臂粉腿之中,又算得了什麼?”
代州城中,有一處精緻的宅院,曾經是朝廷派來的某位刺史置下的別院,後來輾轉經手不知多少回,近日被一名自太原而來的富商買下,飛快地翻修了一遍,整個宅院,都顯得新了起來。
過了沒幾天,一位少年住了進來,周圍的住戶才知道,這宅院的主人原來並非什麼富商,而是太原王氏的一位少年郎君。
這位少年郎君平時很少出門,偶爾出去,也只是到附近新開的那家酒樓坐坐,而且必是趁酒樓生意空閒的時候才會去,不知是何道理。
這宅院自打這次換了主人,一直格外安靜,平日裡幾乎聽不見響動,便是有人進去,也是舉止悠閒,言談文雅之人,絕無半個大呼小叫之輩。而宅院裡面,更難聽到雜聲,只是偶爾響起若有若無的琴聲。那琴聲彷彿害怕吵著別人,總是聲音太小,有懂音律之人經過宅院之外,聽了那琴聲,忍不住駐足傾聽,卻也只聽得斷斷續續,欲要進去拜訪主人,人家門子卻總說主人染恙,不便見客,令人好不遺憾。
今日卻是稀奇,這家宅院門口停了一輛極其華美精緻的馬車,拉車的駿馬,也是上上之選,馬車前後,還有幾名奴僕婢女。
院中,一名少年郎君玉面朱唇,頭戴玉冠,一襲白袍,正往外走去。
他身邊的書童,模樣也甚為周正,此刻卻是有些急切,在一邊道:“娘子此番本該在家服喪,前來代州,已是不妥,今日更要去代州李家拜訪,這如何可行?奴知娘子是為了李五郎今日或有所難,然則娘子可曾想過,以李五郎之才,未必沒有發現此中疑點,說不定他已然有了定計,娘子此去,萬一反而壞了李五郎大事,又如何是好?”
唐朝的“娘子”與後世不同,女主人或者主人家的女兒,也都稱娘子。
那白衣少年搖了搖頭,斷然道:“人道君子可欺之以方,李五郎世之君子,如何會去思慮他身邊之險惡?雖則吉人自有天相,然今日之事,某既已知之,若不親往,心中必然不安,更違先父教益。至於服喪,某此來正是聽從先父教誨,這才來此,先父在天之靈,必知某心。”
那書童無奈,只好道:“既然如此,解毒之藥,娘子可曾攜帶?”
那白衣少年頜首道:“李五郎那兩位兄長,其中至少有一人要下毒與五郎,正陽兄毫無防備,若是吃下毒物,如何得了?只是某從那人口中聽來之後,思慮許久,也只能推斷他們大致會用哪幾種毒物,因而配下七種解藥,想來應當不會出此之數了。”
那書童苦笑道:“好吧,好吧,娘子既然已有決斷,奴自幼侍候娘子,也只好走這一遭了唉,也算是還個人情債吧,李五郎多少也算奴的救命恩人。”
那白衣少年笑了一笑,莞爾道:“什麼叫算?本來就是,你便是這般沒良心”
第048章 父子決裂
李晡懸弧之慶“主場”自然是他自己院中的晚宴,李曜只好在午間設宴,提前把兄弟二人說和的事情辦妥,以免晚宴時自己過去大家面上都不好看。
唐人宴會的形勢多種多樣,什麼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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