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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騎手就應是粟末靺鞨族人,而交戰的敵手是遼國騎兵。侯大勇知道這時中原地區應是非常混亂,政權在走馬燈似的變換,遼國在當時是勢力強大,與中原聯絡緊密,遼人身上有漢元通寶也就在情理之中。
透過筆談,侯大勇知道了黑衣騎手突地稽原為勃海將領,國破後,不願臣服於遼,帶領自已的部族在遼水流域放牧。與遼人發生了好幾次衝突,雖說殺退遼人,但是部族死傷慘重,無力再戰,於是這個不足一百人的小部族就朝東走,以避開遼人,尋找更為合適的生活之地,部族向東已探到大海,北地則在遼人控制中,向南是中原人的地盤,好在向東北的長白山山高地險,可為部族暫時容身之地。
弄清基本事實以後,侯大勇很快對自己的處境進行綜合評估,悲傷、苦惱解決不了問題,最現實的是要適應環境,在這異時空內生存下去,只有生存下來才有可能回到妻女身邊,雖然這似乎沒有任何頭緒。幸運的是多年的部隊生活、殘酷的戰爭磨鍊了侯大勇,賦於了侯大勇一顆堅強的心,對於自己的一身戰鬥技能,侯大勇很有信心,這可是在亂世生存的本錢。
粟末靺鞨人是後來建州女真和海西女真的祖先,最是崇尚英雄,聽突地稽講侯大勇空手打死了兩名全幅武裝的契狗騎手,知突地稽從不說謊,於是眼光中對侯大勇很是佩服。侯大勇身材勻稱,相貌英俊,引得幾個少女看到侯大勇就紅了臉,眼光卻一直跟隨著侯大勇,更有一個大膽少女還給侯大勇送來了一大塊羊腿。
侯大勇在心中嘆了一口氣:既然來到古代,能否回去就是一個未知數,要生存下來就必須學習在古代生活所需要的一切,騎馬,射箭,語言等知識。
侯大勇脫下了讓族人都覺得怪異的軍服,換上了粟末靺鞨人的服裝,可穿慣軍服的他極不習慣。侯大勇仔細把軍裝摺好,照部隊的老習慣放在床頭。突地稽對侯大勇空手殺死兩名騎手很是不解,看侯大勇射了兩箭,居然全無準頭,不覺有點瞧不起。侯大勇可不能給他說他的手槍,他在虛心求教的同時,決定要找機會顯顯身手,讓突地稽佩服,自己才能更好地立足。
轉眼一個月過去,侯大勇慢慢地融入到了古代生活中,他儘量不去想另一個世界的事情,每次一想起心就要抽搐。勞累可以麻木心靈,粟末靺鞨人生活艱苦,這一部族以狩獵為生,好在長白山此時動物很多,足夠一族人生活,打到好的皮毛,就收集起來,從做生意的中原人和其它族的商人那裡交換生活必需品。
侯大勇多次參加狩獵,第一次一無所獲,第二次打了一隻兔,第三次連獵兩隻鹿,第四次突地稽就讓侯大勇當頭帶著三個獵人去狩獵,突地稽對侯大勇的飛速進步非常高興,畢竟侯大勇是自已帶來的,自己先前說他英雄了得,後來發現射箭很差,騎馬一般,有的族人開始嘲笑侯大勇,並說自己吹牛,幸好侯大勇狩獵越來越多,為人和氣肯幫助人,又學會說幾句族語,所以,突地稽一族人都很喜歡他,漸漸把他當成自家人,但是並不覺得他英雄了得。
一日,狩獵歸來,大獲豐收,夜晚來臨,一族人圍著篝火喝酒、跳舞,盡興處,強壯的男子開始比賽角骶。
角骶其實是契丹式摔跤,粟末靺鞨也喜愛這種運動。北宋人張舜民曾在《畫墁錄》中記載契丹人角力:“角觸以倒地為負,兩人相持終日,欲倒而不可得。又物如小額,通蔽其乳,脫若褫露之,則兩手覆面而走,深以為恥也”。這段資料說明,契丹人在摔跤時穿有短袖上衣而且胸前還有一件遮乳物,很可能後來就演變為現在蒙古族摔跤手所穿的“卓鐸格”了。另外在比賽規則上,我們可以確知契丹人的角力遊戲是以“倒地為負”的,這與宋代相撲以速度決勝負是不同的,但是卻與今天中國式摔跤和蒙古族摔跤有著極其相似的地方。
侯大勇剛開始並沒主動上場挑戰,兵法雲“知已知彼,百戰不殆。”等兩場過後,侯大勇已知粟末靺鞨人的摔跤水平。粟末靺鞨人的身體非常結實,角骶技法簡單實用。侯大勇以前在部隊,有一段時間,和一位蒙古族排長天天較量摔跤,剛開始他被蒙古族排長摔得七葷八素,後來,侯大勇專門去拜體院一位得過亞洲冠軍的摔跤教練為師,學得不少絕技,侯大勇把學藝之事嚴格保密,罷戰三個月,然後搞個突襲,連摔蒙古族排長十餘跤,讓其心服口服,反過來成為蒙古族排長的師傅。侯大勇和這位蒙古族排長從此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可惜,在叢林中一次遭遇戰中,這位蒙古族排長在突擊中被流彈擊中,英勇犧牲,這讓侯大勇難過很久。
突地稽此時已連勝兩場下場休息,另一個好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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