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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煉丹的,劉修想起了步雲裡的那次走水事件,他對盧氏說了一遍,“夫人對此有何看法?”
“炸鼎是煉丹中非常常見的事,只是一般藥量不會放得太多,所以炸起來也不會有那麼大的動靜。”盧氏有些疑惑的說道:“史子助那個人我是知道的,他一向謹慎,怎麼會鬧出這麼大的差錯。”
“會不會是跟馬元義有關?”劉修不動聲色的說道:“我聽英子說過,那個方子本來是試驗過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那天卻出了事。”
盧氏百思不得其解。
“要不這樣,我把方子抄給你,你安排人去試試?”劉修一邊喝著茶,一邊說道:“我覺得這東西如果弄好了,說不定是個利器。”
“利器?”盧氏眨了眨眼睛,接過劉修寫的方子,眉頭一挑:“這麼簡單?”
煉丹的方子是煉丹家最看重的寶物,輕易不示人,而且方子都非常複雜,往往有幾十種藥物,再加上什麼配伍、君臣之類的道理,反正是讓人云裡霧裡,暈頭轉向。劉修給盧氏的火藥方子只有硫黃、木炭、硝石三種,比例也非常簡單,難怪盧氏覺得不可信。
“大道至簡。”劉修嘴一咧,笑了笑:“夫人不會連這句話都不知道吧。”
盧氏尷尬的一笑。大道至簡,大家都這麼說,可是有誰真的這麼做,哪個煉丹家的方子在這麼簡單的。
“這三樣東西雖然簡單,可是做出來的東西卻絕對不簡單。就和馬鐙一樣,不過是一個鐵環,但是它解決了騎士的平衡問題,解放了他們的雙手,騎兵從此可以以刺殺為主,而不僅僅是騎射和砍殺。以前能在馬上持矛的是高手,可是以後持矛而鬥是每一個騎士的基本能力。”
劉修一拍手:“也就是說,裝備了馬鐙的千人騎,就是一千個高手組成的精銳,足以擊破數倍於已的敵人。這就是技術不,是道術的巨大威力。”他又指了指案上那張寫了不過十幾個字的方子,“這東西同樣如此,要把一個院子拆成那樣,可能要幾個人忙一天,但是幾斤重的藥粉,在片刻之間就能完成同樣的任務。夫人,這才是真正的道術。”
盧氏若有所思,把方子細心的疊好,收在懷中。“大人放心,我一定安排人加緊研製。”
“有勞夫人了。”劉修道,“就在晉陽試吧,這畢竟是殺人的利器,不到萬不得已不能用,如果落入宵小之輩的手中亂殺無辜,有損天道。你找可靠的人,至於需要的錢財,我來支付。”
盧氏笑了笑,沒有爭辯。他們說著閒話,討論著道術,王稚忽然撩開帳門走了進來,他臉色鐵青,眼神有些緊張:“大人,單于死了。”
劉修一愣,下意識的站了起來:“單于怎麼會死了?”
王稚一看他的眼神不對,連忙搖手:“不是我下的手,是他自己死的,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事情太突然,呼徵近在咫尺,閼氏又是他的親生母親,如果不出意外,大人阻擾呼徵繼位的事恐怕要落空。”
劉修聽了這話,這才鬆了一口氣,不過他還是不敢掉以輕心,呼徵和他發生過沖突,差點做不上單于,現在單于沒來得及做出改變就突然死了,呼徵意外的上位,他會不會因此破壞自己分化匈奴人的大計?
,布了那麼久的局,怎麼突然就翻了盤?劉修一咬牙,差點讓王稚現在就去幹掉呼徵,可是轉念一想,既然單于在死前沒有明確取消呼徵的繼承權,那他就是名正言順的單于,自己如果橫插一槓子,不僅會惹起呼徵不滿,也會讓其他的匈奴人感到威脅,很可能會惹出大亂。在沒有絕對的把握之前,不如暫緩一緩,且看呼徵如何處理。
劉修和盧氏互相看一眼,突然笑了:“夫人,又要你出馬了。”
盧氏微微一笑:“願為大人效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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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章 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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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于安祥的躺在床上,臉上的酒紅還沒有完全散去,他面露微笑,似乎並不是死去,而是睡著了,在睡夢中依然沒有忘記美酒的味道。
呼徵坐在對面,雙手緊緊的握在一起,雙肘支在大腿上,哈著腰,雙眼怔怔的看著單于的遺體,看起來似乎被意外的悲傷擊亂了心神,可是他不時咬緊的腮幫子卻暴露了他此刻猶豫的心情。
安集掾史張修在門外憤怒的咆哮著,單于去世這樣的大事,安集掾吏有權在一旁監督,可是當他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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