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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會被燒成灰燼。
單于非常驚訝,天神特地警告他不要惹劉修,這件事可就嚴重了。得罪了劉修,就是得罪了天神,那誰頂得住啊。
呼徵如今處境尷尬,他站在單于後面,又想過來和劉修打招呼,又怕劉修不給他面子,讓他在眾人面前下不了臺,只能眼巴巴的看著劉修,特別是劉修身後的於扶羅。一想到羌渠和劉修之間據說非常好的關係,他的心裡就像紮了一根刺。
入帳之後,單于設宴為劉修接風,大家不談公務,開懷暢飲。上次單于帶著兩萬大軍跟著田晏和慕容風作戰,因為慕容風不肯戀戰,一直在誘敵深入,雙方實際上沒交有幾次手,單于沒什麼損失,也沒什麼收穫,後來跟著劉修追落置犍落羅,倒是撿了一點便宜,但也不夠彌補他出兵的消耗,就算加上天子菲薄的賞賜,他還是有不小的經濟損失。
“這酒不夠勁。”劉修喝得興起,用力一拍案几,大聲叫道:“單于,我帶了幾甕汾酒來,你來嚐嚐這酒如何。”
單于連忙湊趣的笑道:“那就厚顏叨擾大人了。”
“好說,咱們是一家人嘛。”劉修爽朗的笑道。幾個親衛把酒捧了上來,拍開上面的封泥,給每個人倒了一碗。濃郁的酒香在帳篷裡瀰漫開來,匈奴人大呼小叫,迫不及待的端起碗,一飲而盡,頓時驚叫聲四起。
單于抹著鬍子上的酒珠,興奮的叫道:“這是什麼酒,好香。”
“汾酒。”劉修得意的指了指坐在一旁慢斟細飲的盧氏,“當然了,這可不是原先的汾酒,而是用蜀中酒方做出來的新酒。這裡面有夫人對天道的參悟在內,所以特別的醇,特別的香。”
單于連忙向盧氏行禮。盧氏在協助單于庭選大巫師的時候展現出了匈奴人難以想像的道術,對於劉修這種不通道術的人來說,她充其量就是一個魔術師,可是在篤信天神的匈奴人來說,她就是神仙一樣存在,單于對她的恭敬還比對劉修更甚一分,這也是劉修這次要帶著盧氏過來的原因。
有美酒助興,氣氛更加熱烈,虧得劉修只拿了兩甕出來,要不然這些好酒成性的匈奴人都得喝趴下。只是這樣一來,這些匈奴人沒喝盡性,對這汾酒可就有些上了心了。
宴後,劉修和盧氏對面而坐,慢慢的品著茶,風雪託著腮在一旁聽著,慢慢的支撐不住了,眼皮開始發沉,搖搖晃晃的靠在了劉修的身上,劉修親手把她抱到內室的榻上去,脫了外衣,掖好了被子,這才重新走出來。
盧氏忽然說道:“我能給大人搭個脈嗎?”
劉修愣了一下,捲起手臂伸了過去,盧氏夠不著,起身挪了過來,和劉修聯席而坐,捲起袖子,伸出三根手指,搭在了劉修的手腕處。她的手指修長,面板細膩,白裡透紅,透著柔和的光澤,如果僅看手,根本猜不到她是一個年近三十的青年婦人,甚至比風雪還要更耐看一些。
劉修的心臟不爭氣的跳了兩下,盧氏敏感的注意到了劉修的變化,嘴角輕輕一挑,卻沒有說話,如玉一般半透明的耳朵卻有些紅了起來。
盧氏鬆開了劉修的手腕,重新坐回了原處,把手縮在袖子裡,用好奇的目光看著劉修:“大人經絡暢通,氣血兩旺,又沒有任何隱疾,為何這姑娘還是處子?”
劉修正在放下袖子,一聽這話,差點嗆著,他瞪了盧氏半晌,這才解釋道:“她只是侍候我,做些雜務,沒有別的意思。”
盧氏微微一笑:“可是大人,孤陰不生,孤陽不長,男女之事,人之常情,就算是普通士卒,也要設營妓以慰其心。大人不屑去那汙濁之地,也是身份使然,可是這女子”
劉修非常尷尬,心道你一青年喪偶的俏寡婦,和我說這些話好象不太合適吧。他咳嗽了一天,掩飾道:“對了,夫人既然提到營妓的事,我正好有個事要請夫人幫忙。這營妓的衛生問題不能掉以輕心,將士們如果染了病,很快就會蔓延開來,影響軍心穩定。夫人是不是有合適的辦法來控制這樣的事情?”
盧氏搖了搖頭:“這個不是我擅長的,我恐怕幫不上你。”
“你們不是通醫術嗎?”
“可是道士卻沒有會治花柳的。”盧氏也覺得有些尷尬起來,不安的扭了一下身子:“我會留心幫大人打聽,如果有這樣的醫道高手,我介紹他到大人這裡來。”
“那就多謝了。”
盧氏給劉修略微解釋了一下,其實所謂道術也分很多門,有的精於醫道,有的精於武道,有的則精於幻術——符術和咒術就屬於幻術一類,還有的精於煉丹的。
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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