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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表功,卻微笑道:
“他已經自裁身亡了!我當場將他埋在其住處,你可以派人去收拾一下,或者要將其遷葬?”
俞企作揖阿諛道:
“李掌門真神人也!如此厲害的刺客都栽在您的手中。那個凌聳本是個微不足道的退休‘蠟氐’,幾年前自動上門投效本館,我看他孤苦伶仃一個人,且有一技之長,依本館求才慣例所以收容。他入館以來辦事勤快,跟俞某哪有任何交情可言?不知俞企是何方人馬派來潛伏的刺客?”
李色塵看他推得一乾二淨,不動聲色道:
“凌聳自報是‘魔門’的殺手,還說其主人‘水魔神’會替他報仇,俞副館主可知‘魔門’組織潛伏在秦國的勢力嗎?”
俞企聞言為之色變道:
“李掌門,這個‘魔門’勢力盤據遙遠的東北地界,有‘燕國’做為後盾靠山,又與蠻族胡人勾結,狼狽為奸。當年暗助燕大將樂毅攻擊‘齊國’節節勝利,名震江湖,人人聞之色變。齊國人對‘魔門’恨之入骨,因此由田單號召衛道人士,如道門、儒門、墨門、陰陽門等齊起討伐,教‘魔門’消聲匿跡多年了,想不到如今竟然東山再起,死灰復燃了!”
李色塵見他對“魔門”如數家珍覺得有趣又好笑,忙問道:
“這是燕、齊二國的世仇宿怨,怎會牽動這麼多的門派群起攻擊?現今又怎會在本國興風作浪?目的何在?”
俞企苦笑道:
“當今武林最擅長暗殺的組織,就是‘魔門’!當年燕大將樂毅能勢如破竹攻佔整個‘齊國’只餘即墨及莒二城,就是採取暗殺策略奏功,而‘齊國’所有戰將與賢士,大都出自幾個大門派,這種血海深仇當然要報,也是‘魔門’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
俞企停頓了一下,又道:
“呂、嫪兩位侯爺皆有江湖上正、邪兩派的力量靠山,他們當然容不得‘魔門’在秦境開枝散葉,此地也就沒有‘魔門’的立足據點,這次本館的‘魔鏢’案件,俞某就不知其目的何在了。”
李色塵輕哼了一聲,道:
“當然是針對嫪侯爺而來!‘魔門’先發制人的目的,不外是教‘聚賢樓’的食客人人自危,先行打擊士氣,渙散軍心,孤立主將,再行剌目標,是戰場上慣用的手法,不足為奇!”
俞企攢額蹙眉問道:
“凌聳是殺手‘魔鏢’,暗殺手法詭譎難測,他十分崇拜的主人‘水魔神’,真不知是何等厲害的人物?如果藏匿本館之中實在令人防不勝防!”
李色塵忽然轉變話題問道:
“俞副館主,這座湖泊都會在清晨起大霧嗎?而湖水的溫度很冷,不知湖底的深度如何?”
俞企作揖回答道:
“春季湖起濃霧是大自然的現象,聽說水源是地底湧泉,終年不會乾涸,水溫比一般河水還要冰冷,湖深未曾探過,所以有多深就不得而知了。”
李色塵指著湖畔一些翻白的死魚,好奇問道:
“這佔地十幾畝的湖泊魚獲量可能不少吧?”
俞企望著死魚,雙眼透出一股驚喜,一閃立斂,佯裝一派平淡無奇的表情微笑道:
“此湖魚獲確實頗豐,而且新鮮味美,本館有專司捕魚的漁夫,這些漏網之魚死不足惜,自有他們會撈起餵鴨。”
李色塵淡然一笑道:
“俞副館主運籌帷幄足智多謀,統領‘聚賢館’能衣食富足,所有物資不需仰賴外界,這一切就值得嫪侯爺器重了。”
俞企迅速哈腰獻殷勤道:
“李掌門誇獎了!您在一夜之間就破了‘魔鏢’殺人案件,遠比我這個小小的副館主要來得威風多了,如今館內所有食客皆知‘劍塵門’李掌門的英名,難怪嫪侯爺對您奉為上卿,但有關凌聳之事,就請您在侯爺面前多美言了。”
李色塵輕拍其肩笑道:
“你對我十分禮遇,這份人情我會還你。但聽說覬覦你這個副館主寶座的人很多,難保他們不會利用這‘魔鏢’事件,在嫪侯爺面前讒言中傷,所以除了要我替你說項之外,還得找個有力的靠山,才能穩住你的地位。”
俞企深知宦海浮沉的道理,忙作揖稱謝道:
“您這份人情俞某謹記在心!那些讒言的小人,若無確實證據也扳不倒我。嫪侯爺在晌午前就會大駕光臨,我得去準備一下,因此先行告退了。”
李色塵微微一笑道:
“好吧!但你可得好自為之。嫪侯爺就快來了,你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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