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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關你二十年確實是惡緣,但不是被你給趁機逃掉了嗎?又何謂是善緣?老乞丐給了你什麼好處?”
李色塵豎起大拇指誇讚道:
“老前輩確實睿智!不到二年時間,那位老乞丐就放我走了,晚輩哪有能耐逃得過其手掌心呢?”
華逸仙亟欲知道答案,忙問道:
“祖師爺言明關你二十年怎會不到二年時間,就自食其言放你下山了?”
李色塵笑呵呵道:
“老乞丐曾說過,只要我能問,他就能答,若答不出來就算是賭輸了,當然願賭服輸地放我走了!”
程飛雲也好奇問道:
“一位極先天輩的人物,怎會賭輸你這個孺子?”
李色塵放聲大笑道:
“老乞丐所懂的確實是包羅永珍,學究天人!但我只考他一個問題,他就難倒了!當然如約放人嘍!”
程飛雲驚愕問道:
“什麼問題能考倒這位半仙之流的人物?”
李色塵開懷大笑道:
“我只問他,為何你會龐眉皓髮?是否因受太陽長期照射了一百五十年所產生的結果?而老乞丐輕蔑地瞅著我回答:‘人到了一定的年齡就會老化,假如你強說太陽光照射,也可以算是!’你們可知我怎麼考倒他的嗎?”
虞刃寒、華逸仙、程飛雲三個人加起來有二百多歲了,皆一臉茫然,就是想破了頭,也絕對猜不到李色塵的妙問。
李色塵盈盈自得地哈哈大笑道:
“我問老乞丐,你的頭髮給太陽光照白了,但你的下陰體毛在太陽光照射下洗澡,為何還是黑的?所以老乞丐你不是睜眼說瞎話,自打耳光嗎?這下子氣得老乞丐當場脫下褲子,用手掌一抹,一大片黑茸茸的陰毛全化為灰燼了。”
如斯強辭奪理的詭辯,及老乞丐的驚人之舉,讓虞、華、程三個人為之莞爾,也瞭解李色塵確實有小聰明,容易教人吃著悶虧上當!
虞刃寒又拉回了主題,問道:
“李老弟說了半天!只說出結識老乞丐的惡緣,但其善緣必然是有好處,而這位老乞丐到底是誰?”
李色塵坦蕩蕩道:
“這兩年的禁閉,老乞丐教我讀了一些書,但卻只有教我一招功夫而已,並說我算得上是他記名的徒兒!”
李色塵看見他們刻下專心注目地認真在聽,便長嘆一聲道:
“這招是‘寸勁玄功’!我在臨走前,老乞丐告誡我不能隨便說出其名號,否則往後就不得閒了但今日我遇到‘道門’的兩位長輩還是偷偷地告知,尚請你們告訴不才我,這個‘哭虛子’,到底是個什麼人物?”
虞刃寒聞言渾身一震,而華逸仙竟給嚇呆了,傻愕當場,但儒士程飛雲遊學大半輩子,卻不曾聽聞過“哭虛子”的名號。
華逸仙馬上回神,不論李色塵是否佯裝不懂“道門”的輩份,隨即依禮朝著李色塵跪地磕頭,恭聲道:
“弟子拜見祖師叔!”
李色塵急忙扶起他來,而虞刃寒欣喜若狂道:
“師伯‘哭虛子’居然尚在人間?其一生絕學確實是‘寸勁玄功’!李老弟既然是師伯老人家的記名弟子,也就是我的師弟了!當年我師尊‘笑實子’一生絕學是‘尺絲玄功’,和師伯在江湖中並稱道家‘虛實二聖’;兩位老人家的‘魂魄通玄’大法,皆各有不同成就,無法分出高低。而儒家孔丘拜訪開山祖師爺‘老子’之際,師尊和師伯就在一旁陪侍著,這是何等風光啊!”
程飛雲聞言氣煞道:
“老前輩!您真相信這個孺子的際遇?假如是真的話,他打從孃胎開始練功,才不過二十年的功夫,其所謂的‘寸勁玄功’真有這麼厲害?”
華逸仙厲聲斥責道:
“飛雲,不得對我祖師叔無禮!有本事就衝著我來!”
虞刃寒臉色一冷怒責道:
“這是本門秘辛!是真是假老夫自會分辨,哪容得你置喙?”
李色塵雖有虞、華兩人承認,卻也不能示弱,便笑吟吟地對著程飛雲道:
“程前輩,咱們不妨到庭院以武會友,讓你見識見識我在那二年中練到了些什麼三腳貓的功夫!”
虞刃寒瞼色驟變道:
“師弟!你的輩份高過了程飛雲三代以上,不能再稱呼其前輩了,你叫他為孺子並不為過!”
程飛雲顏面實在掛不住了,直奔庭院叫囂道:
“李前輩!孺子飛雲要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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