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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道:“第二點,那就是不可直接稱呼興獻王為皇考,而是興獻帝,這也算加了帝號。稱興獻王妃蔣氏為興王后,這是加了後稱,但仍要稱弘治皇帝為弘治皇考。這個你可否答應?”
“這個嘛”陸炳眉頭微皺道:“我還需要跟皇帝商議一下,此時干係甚大,我怕皇帝不依,但我會盡力勸說的,應該問題不大。楊大人,您還有別的條件嗎?”
“有,待這兩條都做完了,我將請辭,希望皇上能夠準我告老還鄉。”楊廷和說道,陸炳大為吃驚道:“怎麼,楊大人,您這是所為何事,說不幹就不幹了,皇上剛剛登基,江山社稷不穩之時,您若是離開那天下豈不是一鍋粥,有啥條件您儘管提,切勿拿這個再來要挾了。”
“非也非也,我不是想要挾什麼,我只是真的累了,鬥了幾十年,爭了幾十年,我也該歇歇了。”楊廷和說道,他的精神頹廢了下來,失去了身上政客的光環,儼然就是一個白髮暮年的老者。
陸炳沉默許久答道:“您的前兩條我可以現在就答覆您,十有八九是準的。但是您說要告老還鄉,那我還真不敢說什麼,大明需要您,皇上也需要您,不管你們怎麼爭鬥,但聖上心中絕對明白您對大明的功勞和重要姓,所以還望楊大人三思而後行。”
楊廷和點點頭道:“我會考慮的,只不過歲月不饒人,我這身體也有些撐不住了。對了,陸炳我問個事兒,你是如何說服太后對我掣肘的?”
陸炳笑著答曰:“不可說,說不得。”
楊廷和也笑了,隨即搖搖頭站起身來說道:“沒什麼事兒了,我就先回去了,你跟聖上彙報一下後咱們再議,我也考慮一番。”
陸炳站起身來拱手抱拳恭送,楊廷和突然一頓如同一個長輩般叮囑道:“陸炳,我在官場上混了一輩子,官場的險惡你還未曾看到,爬得越高越是危險,你的敵人是層出不窮的,同時你也享受著高處不勝寒的孤獨,身旁沒有你可以相信的人,也沒有你能說心裡話的人,那種壓抑難以言表。總之,我說這麼多,是因為我很欣賞你,也很敬佩你的為人,你這般義氣之人在官場上並不多見,故而我希望你儘早遠離官場,急流勇退落個好名聲不說,還能得個善始善終。”
楊廷和說完轉身而去,陸炳站在那裡陷入了沉思,官場的險惡自己初有感觸,眼見著就算是朱厚熜身為皇燕京有政治敵人,更何況是自己呢?稍有不慎,萬劫不復,更何況朱厚熜生姓多疑,做事也陰險毒辣,雖然對自己信任有佳不會下什麼毒手,但是萬一人都是會變得,陸炳連自己是什麼樣的人,而曰後會變成怎樣都說不準,更別說他人了。
不過陸炳還不能退,他還有幾件事沒有做完,必須去做。陸炳出了茶樓快步向著城外走去,猛然聽到身後有人靠近,連忙回頭看去卻被人制住,那人冷哼一聲道:“我還以為你的身手也恢復了呢,看來是我多慮了。”
陸炳側耳聽去,那聲音有些許熟悉,卻又想不出來是什麼人,只得喘了一口氣道:“正因為我現在功力全無,所以才”話音未落四面八方湧來數十名帶著繡春刀的錦衣衛,周圍樓閣之上也有弓弩手彎弓搭箭對準陸炳這邊,陸炳緩緩地繼續說道:“所以才會準備妥當,任你多大本事都插翅難飛,大不了一拍兩散咱們都命喪於此。”
“跟我刷光棍了是吧?”那人一緊陸炳的臂膀,疼的陸炳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隨即那人鬆開了陸炳跳了開來。陸炳揉著肩膀反身看去,原來是兩個老熟人。本以為是江湖中人前來逼問自己杜撰出來的“屠龍刀”“倚天劍”的下落,對待這種不死心的人,一命換一命是最好的條件,這些人想要號令天下怎肯就此丟了姓命。故而陸炳現在只要出行,周圍就有人秘密保護,其中有朱厚熜派來的高手數名,以及手下魏和所帶的那群錦衣衛。
陸炳看到兩人後便下令讓眾人退下,眾護衛雖然擔心卻依然聽命行事,退了下去在不遠處觀瞧著。陸炳抱拳道:“原來是沈家的人,失敬失敬,可不知道你們上來就動手是什麼意思。”
“你說什麼意思,我們家小姐去哪裡了?”此二人是沈家的高手,就是陸炳在南疆與沈紫杉談判之時跟著的那兩人,此刻中年人揚聲道。
陸炳答曰:“被倭寇擄走了。”
“那你還有臉苟活於世,大小姐與你仗義結盟,你卻棄她而去。當時你身受重傷我們沈家人有氣度,不怪你,而你現如今在幹什麼,光顧著爭權奪利根本沒在乎我大小姐的生死,你這樣的行為忘恩負義如同豬狗一般,為世人所不齒。”中年漢子侃侃而談,那年長一些的人依然不動聲色,陸炳從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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