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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結果他掐指一算,又聽了江家少爺的形容,便裝模作樣的說算出了兇手,並指認出了你,我估計你是以前得罪過他,他懷恨在心才如此瞎貓碰到死耗子的。”
陸炳哭笑不得,自己這是躺中槍啊,不過倒也不冤枉,畢竟是歪打正著了。
第八章 陸三爺
“有一次這個道士裝神弄鬼的時候,我是嚇唬過他。”陸炳供認不諱,說實話現在陸炳有些感動,夏大德和自己不過認識不久,就幫著自己打探訊息,來回奔波,看現在這枚頭顱夏大德還幫自己殺了人,怎能令陸炳不為之動容。
夏大德點點頭讚道:“看來陸兄弟還是個多才多藝的人啊,竟然還會嚇唬人,哈哈。我繼續說,這個惡道說出你們後,江家大驚,畢竟牽扯了藩王不能只透過道士的話作為憑證。於是他們江家在城內胡作非為,逼迫別人指正你,弄了一沓口供,有真的有假的,這才敢去興王府要人。結果發現你並不在,於是乎便抓了你家老爺子,說什麼子債父償,他們不敢把說是興王挑的人腳筋,所以把一切事情都推到了你的身上。別看興王殿下人小,可那氣魄真不是蓋得,立刻要上書告御狀,江家這才放了陸伯父,陸伯父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倒也沒吃什麼苦,但是嚴密監視興王府的一舉一動,明哨暗哨在興王府周圍都佈滿了。真他孃的無法無天,我這個氣啊。”
說著說著,夏大德又要跑題了,但這次不錯,他很快就發現了,於是輕咳一聲說道:“我一看這不是個辦法啊,於是便想殺了江家一家人,後來轉念一想,這樣只能把問題擴大,根本不能解決問題。所以我就殺了這個滿嘴噴糞的惡道,蘸著他的血在牆上寫著,九轉寨王老大殺!你別說兄弟,我那天看見那個江大少了,不光是腿跛了,就連臉也歪了,估計是被嚇的,那叫一個慘啊,我心裡痛快死了!”
“夏大哥,這個王老大是誰?”陸炳問道,夏大德滿不在乎的解釋道:“安陸西側幾十裡外,有幫人佔了個山頭,專門搶劫的土匪,官府也沒有剿滅聽說和官府還有勾結。這幫貨不太地道,不知道劫富濟貧,光知道欺負老百姓,前些曰子和江家分贓不均,產生了矛盾,正好我把你這事兒扯到了他們身上,你反正是跑不了了,不如造成假象讓別人誤認為是王老大收留了你。有個詞說得好,叫移什麼接啥,哎,那詞兒咋說的嘞”
“移花接木。”陸炳接言道,夏大德一拍腦門說道:“就是移花接木。”
陸炳站起身來,深鞠一躬說道:“謝夏大哥為我的事兒操勞,沒想到夏大哥不僅是武勇非凡,智謀也是過人,知道栽贓陷害,咳咳咳,不是,是移花接木。”
夏大德傻呵呵的笑了笑說道:“這事兒你還真不能謝我,是孟先生教給我的,孟先生進來吧。”
門外走入了一個教書先生打扮的人,頭戴方巾身穿青袍,大冬天的手中卻拿著一把摺扇,外人看來必定認為是個教書匠,可陸炳眼尖看到那所謂的孟先生手中的摺扇可不一般,皆是鐵骨打製,分明就是一件兵器。再看孟先生步履輕盈,一定是個練家子。
孟先生一抱拳道:“在下孟霖,字雨亭,見過陸賢弟。”
陸炳連忙回禮:“見過孟先生,多謝雨亭先生出手相救。”
孟霖也不客套,坐了下來,然後說道:“我聽夏兄弟說陸賢弟是個英雄好漢,便想要結交,可是我不過是個窮苦書生,沒有什麼見面禮,只得把這計策告於夏兄弟,權當是送給陸賢弟的見面禮了,還望陸兄弟不要嫌棄啊。”
陸炳又是連連道謝拱手抱拳,夏大德急了:“你倆文縐縐的說點我好理解的行不行。”三人隨即哈哈大笑起來,笑罷孟霖說道:“看陸賢弟桌上的書信筆墨未乾,包裹都打好了,可是要走?”
陸炳點點頭說道:“本想與夏大哥打個招呼再告退,可夏大哥遲遲未歸,我又怕在此地久留惹上麻煩,只得留信一封,沒想到今曰咱們相見了,我就此與兩位拜別了,兩位的大恩我陸某銘記於心。”
“非也非也,陸賢弟根本不用走。”孟霖一合鐵扇說道:“說是移花接木也好,說是栽贓陷害也罷,總之我使的可是一個一石二鳥之計。”
“此話怎講?”陸炳大惑不解。
孟霖解釋道:“一是把禍水西引,讓江家和王老大結仇,使其拼個兩敗俱傷,不管誰輸了咱麼也算為民除害了。”
“那王老大不會辯解嗎?”陸炳問道。
孟霖搖搖頭:“王老大粗魯莽撞,官兵的到訊息必定前去圍山剿匪,王老大因為分贓不均和江家早有間隙,此刻正在火頭上,比認為是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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