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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不打不相識,夏大德讓陸炳隨他回家歇息,至於如何收拾殘局,撿起兵器,如何賠償人家損壞的院牆,這個暫且不表,兩人來到了夏大德的家中。
夏大德的家不小,卻也比不上興王府,再怎麼說那也是個王府,規模自然不同。夏大德安排陸炳睡下,陸炳累了一天了,加上剛才又這麼打了一架,早就累得不行了,躺在床上就睡,到對夏大德也放心,夏大德不禁暗挑大拇哥讚道:“真是條光明磊落心無雜念的漢子。”
陸炳醒後,夏大德帶他引見了自己的家人,說實在的夏大德也沒什麼家人,無非就是幾個殺豬的學徒而已,各個膀大腰圓的,分明是小一號的夏大德,其次就是夏大德拉攏的幾個壯士。陸炳心中略有疑問,夏大德卻笑言說,平生最敬佩的就是張飛張翼德,所以也像拉攏幾個壯士幹上一番事業。
陸炳嘴上不說心裡卻想:你這不是要造反就是要當土匪啊,看來可以以你為原型寫一本《水滸三國傳》了。
緊接著就是大擺筵席眾人吃吃喝喝倒是好不快活,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不勝酒力的陸炳早就被灌得暈暈乎乎的了,畢竟年輕的陸炳酒後吐真言,把自己怎麼行俠仗義,怎麼綁架了江家大少爺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聽後夏大德一拍桌子喊道:“他孃的,痛快,江彬這個殲臣人人得而誅之,他的族人看來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這也就是陸兄弟,要是我,早他孃的把他殺了。”
眾人又罵了一會兒朝中的殲黨還說了現在的皇帝朱厚照不理朝政,只顧著自己玩樂等等等等,陸炳喝的暈暈乎乎的,也沒有插話,因為眾人所說的這些人物,他有一大半都沒有聽過,只能不停地吃菜喝酒,然後就啥也不知道了。
陸炳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躺在床上了,頭有些微痛口乾得很。下床喝了一口水後,不由得驚了一身的冷汗,想到昨天晚上自己所說的,萬一有心懷歹心的人出賣了自己,自己又酒醉不醒,那這事兒可就大了。按說陸炳這半年紀,放到大明正是純情懵懂之時,可是現代社會長大的陸炳看了太多的人間冷暖,也看了不少大片電視劇什麼的,內心較大明的同齡人,略成熟一些,甚知誰也不可信。
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看了投名狀,兄弟不能信了。看了色戒,女人不能信了,看了集結號組織不能信了。陸炳嘆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道:“信春哥吧,或許能得到永生。”
正說話間耳聽門外有腳步聲響起,緊接著就是大喊:“陸老弟,快起床了,我們可要進來了。”說著推開了房門,原來是昨天晚上共同吃酒的幾個大漢。那幾位壯士盛行魯莽,非得拉著陸炳出去轉轉,陸炳本來覺得東橋鎮離著安陸和陳家臺還是太近了,於是便想再往遠處走走,別給朱厚熜和自己爹惹麻煩,不管是被逮住了還是什麼,都會讓家人傷心的。
可是一來是這群大漢盛情難卻,二來本想跟夏大德辭別後再行上路,現在夏大德卻不見了蹤影,詢問得知夏大德出去辦事兒了,大約兩三天才能回來,陸炳只得暫緩了告辭的打算,等夏大德回來後當面說過再走。
除了東橋鎮鎮口的窯子陸炳是打死不去以外,喝酒耍錢陸炳來者不拒,眾壯士紛紛笑陸炳是個雛兒,陸炳到不以為然,本來自己就是處男,可不能把寶貴的第一次隨隨便便給了小鎮的鹹肉莊,要去也得去高階點的娛樂會所,如果這個年代有娛樂會所的話。
陸炳帶的金銀不少,加之生姓豪爽,沒幾天的功夫,這群大漢都和陸炳好的如同一個親媽生的一樣了。陸炳心想不能再等了,遲則生變,便留了一封書信,想要告辭,卻未曾想到,這時候夏大德回來了。
夏大德提這個包裹,扔給陸炳,陸炳接過來開啟一看,不禁嚇了一大跳,包裹內赫然是一枚人頭,仔細看去竟然是之前來家中騙錢的那個道士。
陸炳大惑不解,問道:“夏大哥,這是為何?”
夏大德嘿嘿一笑說道:“事情是這個樣子,我這幾天記掛著你的事兒,便去了趟安陸和陳家臺,想打探一下你的事情怎麼樣了,結果發現你依然被通緝了,到處貼的都是你的海捕公文。當時你和興王殿下蒙著面,沒人認得出來,只有你們拴馬的那個小店的見過你們的樣貌。可是你們這事兒乾的太漂亮了,陳家臺的人都恨透了江惡少,於是乎沒有人供出你來,再說了,江家雖然重傷緝兇,可是誰都知道這只不過空口許諾,江家的錢哪裡是這麼好掙的,舉報了也不一定給,還說不定得罪了你這個江湖豪俠,故而安然無事。壞就壞在這個惡道身上,他被江家請去做法,說江家最近不太順,去去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