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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恰恰相反!”羅根抿了第二口酒,“我們應該加快法羅群島海軍和空軍設施的建設速度,爭取在蘇格蘭高地之戰結束的同時拿下冰島。投入的兵力未必要多,但行動的速度一定要快!” “說得好,說得好!”北線空軍司令、烏爾裡希。格勞爾特上將擊掌道,“以前只聽說我們中間有一位目光獨到、頗有遠見的年輕將領,我起初以為 這只是恭維之語,但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相處,我意識到自己犯了個不小的錯誤——年齡和資歷絕非評價一名將領的絕對要素,法國皇帝拿破崙26歲的時候就已經成為義大利方面軍的總司令,將歐洲聯軍打得一敗塗地;30歲的時候,這位科西嘉出身的小個子就已經成為法國的第一執政官。我們德國為什麼就不能出一位28歲的元帥?” 說到法國,眾人皆是不屑一顧,但說到曾經統治大半個歐洲的拿破崙皇帝,即便是自視甚高的德國將領們也不得不伸出大拇指。想當初,由腓特烈大帝一手調教出來的普魯士軍隊已經成為歐洲第一流的陸軍,卻還是接連敗在了拿破崙手下。儘管歐洲聯軍最終還是贏得了勝利,但若不是俄國的嚴寒以及多個國家共同聯手,僅靠普魯士恐怕永無翻身之日! “感謝將軍的讚譽,拿破崙皇帝確實是在下自小的偶像和奮鬥目標,但這種歐洲一千年才出一個的偉大人物鄙人依然只能保持仰望的姿態!”羅根謙遜的回答說,而這不禁讓人回想起希特勒時代,當這位狂暴的**者在世之時,將領們在宴會場合就算提及拿破崙,那也只是用來襯托元首的偉大。然而縱觀這兩位領袖的一生,法國皇帝所經歷的挫折、所克服的困難顯然要大得多,而且他的成就絕大部分是建立在華麗的軍事指揮 才能之上,這更能夠贏得軍人們發自內心的尊重。 午餐在輕鬆而愉快的氣氛中繼續進行,臨近尾聲,一名專職通訊官帶來了東線的最新戰報:儘管蘇軍的全力猛攻,並且出動了上千輛重型坦克,但準備充分的德國陸軍依然守住了奧爾什丁…華沙…拉多姆…克拉科夫一線的主陣地,南線部隊則連同羅馬尼亞軍隊一道向烏克蘭腹地發動了一次牽制性的進攻,前鋒部隊一度推進到了距離基輔僅有兩百公里處,沿途焚燬了大片農田和工礦場。(!)
第44章 飛行炮艇
不知不覺間,德軍在蘇格蘭高地及周邊區域開展的作戰行動已經進行了半個月,蘇聯軍隊在蘇德第一次和談破裂後所發起的進攻也持續了十天時間,兩大陣營在各條戰線上投入的兵力超過了300萬,慘烈的廝殺也讓巨震後的歐洲民眾在餘震中顫慄、祈禱。 位於馬裡灣深處的克羅默蒂灣,原本是英國皇家海軍在北部的一處重要軍事據點,如今這裡已經成為德國艦隊的新駐泊地。從波羅的海駛來的“俾斯麥”號和“提爾皮茨”號替換下了三艘彈藥消耗較大的戰列艦,除去了萬字徽標的黑兀鷲十字戰旗讓人彷彿看到了德意志第二帝國鼎盛時期的公海艦隊,然而勃勞希奇或是赫斯皆非復辟流派的支持者,落寞的老皇帝威廉二世也已於一個多月前撒手人寰,其子嗣在德國亦沒有影響力可言——迴歸正統的,不過是普魯士時代保留下來的鋼鐵意志和軍人品格。 在克羅默蒂灣畔,一座突兀的半島猶如長矛般延伸入海,戰雲密佈之時,這裡的居民就已經遷往內陸,經過德軍的清理,如今更是看不到一個穿平民衣裝者。使用履帶的大型工程車輛不分晝夜地施工,隆隆的機器聲充斥著整座半島,在地勢平坦處,一座座全新的機場整齊而有規劃地出現,各種軍事建築更是像極了雨後林地的蘑菇,只有大小之分、鮮有外形之 別! 前方戰事進展順利,這些新落成的軍用機場便被官兵們冠以“喬治六世機場”、“丘吉爾機場”、“斯大林機場”等等盟軍陣營高階別人物之名,當然了,有“喬治六世機場”就免不了有“喬治六世餐廳”、“喬治盥洗處”甚至“喬治六世棋牌室”——勝利者總是能夠在失敗者身上找尋各種樂趣! 在位於半島北端的“丘吉爾機場”,十餘架淡藍色塗裝的“容克…52”一字排開,穿著短袖襯衫的飛行員和穿著普通工作服的地勤人員正圍著各自的飛機忙碌,一些沒有戰鬥任務的飛行員則三輛成群地站在不遠處評頭論足。'wzdff貼吧手打團'從前部來看,這些“容克大嬸”就是德國空軍中最常見的運輸機,三發動機的配置並不利於轟炸瞄準,緩慢的飛行速度也只有在掌握制空權的地方才能夠安然飛翔,但視線轉到後部,便會發現這些運輸機中部靠後位置動了“大手術”:平緩的機腹出現了一個直徑約有兩米、近乎圓球形的半內建式圓艙,圓艙後部探出了四根大約50公分長的“管子”,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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