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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表情複雜地看著地上的這句屍體——他也許從未在這麼近的距離接觸過一位貨真價實的元帥。'wzdff貼吧手打團' “陸軍中尉”蹲下身,替這位不幸的英軍指揮官合上了雙眼,然後輕手輕腳地在他裡外口袋裡摸了摸,搜出一本證件,翻開瞟上一眼,揣進口袋,又替他整了整衣領,這才起身、摘帽、默立。片刻之後,他毅然望向遠方:“撤!” 此時此刻,在直線距離不足一百公里的布萊爾城堡,後德意志第三帝國時代的首任空軍總司令、年輕的空軍元帥漢斯。羅根正在享用他劫後餘生的第一頓午餐。來自巴伐利亞的德國廚師,用從愛丁堡運來的食材烹製了一桌美味可口的德式佳餚,在山間公路顛簸了兩天的將領們個個都胃口大開。當然了,話題還是離不開昨夜的驚魂。 “我覺得那應該只是英國的游擊隊,雖然射術不錯,卻只有暗槍偷襲的本事,只要我們加強兩公里內的戒備,他們就完全無機可趁了!”由陸軍總參謀部派遣來的德爾奇。弗恩裡克將軍,在這個前線指揮部只是扮演聯絡官的角色,但不知是個人性格使 然,還是對自身背景的有恃無恐,他不論作戰討論還是決策部署的時候都喜歡插上一槓子,而且態度還是非常鮮明的那種。 雖然打心裡不喜歡這種過於乖張的同僚,羅根和其他握有實權的將領們聽之任之,做決定的時候該怎樣還是怎樣。藉著侍從官上湯的空當,第15航空軍指揮官伯恩哈德。拉姆克語氣平靜地說:“游擊隊也好,正規軍也好,看這幾天城堡內外進進出出的車輛,看我們在城堡周圍的警戒,再猜不出來點什麼那就只配當豬了!” 圍坐在長餐桌旁的將領們一陣鬨笑,唯獨弗恩裡克笑得有些尷尬,卻又挑不出話中的刺來。 “總司令!”拉姆克用餐巾擦擦嘴巴,“兩個空降師剩餘人員和裝備基本運抵前線,我們什麼時候在英國人的心臟位置插上一刀?” 羅根耐心地切著羊排,頭也不抬地說:“不著急,現在英國人看起來完全不堪一擊,其實是將兵力化整為零、避開我方攻勢,等我們佔領交通相對便利的城鎮港口向偏僻地區推進時,他們好在我們的後勤補給上尋求突破!我們現在已經動用了1。2萬名空降兵,餘下的另一半估計得當一次‘消防隊員’!” 拉姆克拾起湯勺,“雖然這個角色並不怎麼痛快,但我必須承認,英軍不在重點城鎮與我們硬拼是明智的策略!他們 想在這裡死死拖住我們的30萬兵力,蘇聯那邊也已經迫不及待地動起來了,這確實讓我們很為難!” “別擔心!”弗恩裡克剛剛向侍從要了甜芥白香腸,手裡舉著叉子,滿不在乎地說,“我們已經在東線給蘇聯人佈下了重重陷阱,他們這時候進攻只能是自找麻煩!” 這輕佻的口氣讓羅根無意識地加重了右手的力道,餐刀切開羊排,碰在盤底發出令人心悸的刮蹭聲。'wzdff貼吧手打團' “抱歉!”羅根輕描淡寫地說,“有馮。博克元帥親自坐鎮,東線自是固若海堤。諸位,我們眼下只要專心致志地打好這一場,唯有徹底的勝利,才能徹底消除雙線作戰的不利局面!” 由於德國本身所處的地緣位置,自從德意志帝國成立以來,軍隊將領們就一直被“雙線作戰”這個問題所困擾。德皇威廉二世時期,裝備精良、訓練有素的德**隊不論規模還是素質都凌駕於英法俄等國之上,若是逐一對陣,打敗它們亦非難事,然而在“雙線作戰”以及盟友不力的拖累下,德國在1918年品嚐到了數十年來的最大慘敗,痛失全部海外殖民地不說,國家還陷入到了動亂的深淵當中,那災難性的一幕不堪回首。 正因如此,羅根的話立即得到了在座將領們的強烈贊同。 待眾人的情緒稍稍平復之後,海軍中將馮。德拉皮埃爾面 朝羅根說:“抱歉,總司令閣下,請容許我插個題外話以我們目前的部署,拿下蘇格蘭高地也不是什麼難題,可若是英國抵抗政府軍以冰島為前沿基地對我們展開海上和空中的襲擊作戰,我們該怎麼辦?” 這個問題結結實實地落到了羅根身上,年輕的帝國空軍司令吞下尚未細細咀嚼的嫩羊肉,端起杯子抿了口紅酒,迎著眾人好奇的目光開口道: “以冰島的地理條件和我們的海上封鎖能力,英軍最多能夠在那裡長期駐紮兩師規模的部隊,而我們擁有四個空降師和能夠一次運載兩萬名士兵及裝備的登陸船隊,他們對此也應該有非常清醒的認識,所以我覺得在美國捲入這場戰爭之前,冰島頂多是一座具有警戒偵察意義的前沿哨所!” “總司令閣下這麼說是覺得我們沒必要佔領冰島?”馮。德拉皮埃爾端起酒杯,杯沿始終保持在離嘴唇10厘米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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