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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當天色完全黑下來的時候,羅根元帥的軍隊已經成功佔領了總理府。據說除了威廉。凱特爾元帥等幾名軍政高官死於戰鬥,臨時國家元首魯道夫。赫斯和他的大部分助手都逃走了,而不是像之前他們所宣稱的那樣戰鬥到最後一刻,他們的怯懦無可挽回地淪為笑柄。有傳聞說如果不是維茨勒本和倫德施泰特這兩位元帥正好離開柏林前往外圍視察並指揮軍隊,柏林的局勢並不會發生如此巨大的變化,但我想現在說什麼都無濟於事了,歷史終究為德國選擇了《魏瑪憲法》和決議維護它的軍人們 對於抱著必死決心進入柏林的羅根來說,這場勝利來得如此之意外,以至於當他和他的朋友們站在帝國總理府的陽臺上眺望夜幕下的柏林城時,仍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現實而非夢境。 勝利的喜悅並沒有衝昏羅根的頭腦,當新**者的紙老虎外衣被剝去之後,他很快發現隨著千年之都的“易主”,巨大的權力真空成了擺在自己面前的潘多拉魔盒,同時也是一柄無比犀利的達摩克利斯之劍。它既能夠成為通向權力巔峰的臺階,也能夠成為埋葬自己的陷阱,而且究竟該何去何從,留給自己考慮的時間很短很短 審慎的思考中,羅根想到了拿破崙,這位科西嘉小個子崛起於土倫,但他真正的發跡之地卻是巴黎,是一場圍繞首都和政變所發生的戰役。面對成千上萬的叛軍,他以區區200兵力和40門大炮保衛了國民公會,從而獲得了國民公會以及當政的熱月黨人的重用,最終透過霧月政變登上了權力巔峰。 是的,當你還沒有足夠的實力與威信征服你的反對者以及和你出於同一戰線的戰友,更不足以獲得多數民眾和軍隊的支援時,你最好老老實實地藏起你的野心,道貌岸然地站在保護國家的位置上,高喊著國家萬歲、人民萬歲的口號,同時將最主要的勝利果實毫無保留地拿出來與多數人分享,哪怕最終的分配方案對你很不公平,也要面帶滿意的微笑。 儘管還有許多事情沒有想妥,但在確定了這一具有本質意義的想法之後,羅根做出了一個在常人看來也許有些過於“大公無私”的決定:通電全國,宣佈柏林已經回到了人民的懷抱,遵照《魏瑪憲法》之條款,在新一屆總統、總理以及國防委員會透過公選的方式獲選之前,國家權力將由非臨時增補的原國防委員會委員、國防部長以及三軍總司令所組成的臨時決策機構共同執掌。 作為原國防委員會的候補委員,出奇兵奪取柏林的羅根連同迪特里希、加蘭德都不在這臨時決策機構的人員名冊之中,也就是說,國防部長馮。博克元帥、空軍總司令凱塞林元帥、海軍總司令雷德爾元帥等九人在這本與他們沒有直接關係的事件中成了最大的受益者,尤其是維憲派擔任不讓的領導者馮。博克元帥,在這種局勢下已經無限接近於他的前輩興登堡以及勃勞希奇曾經坐過的位置。 但俗語有云,笑到最後的才能笑得最好,魯道夫。赫斯及其黨羽看似大勢已去,卻並非完全喪失了影響局勢的能力。真正的動亂,還遠沒有結束
第56章 真正的野心家
第56章 真正的野心家 有人總結說,**與叛亂的區別在於前者無論成功與否,對所處的時代產生了積極的影響,使社會歷史更進步了,而後者無論成功與否,對所處的時代產生的是消極的影響,並且使社會歷史短暫或長久的倒退了。 很多時候,社會是進步、倒退抑或是停滯不前,並不是由歷史或者經濟學家們分析、計算、判斷出來的,而社會的變化可能在潛移默化中就已經決定,於某個節點所發生的變革——稱之為**也好,叛亂也好,往往只是一根導火索 在成為柏林的臨時守護者之前,羅根從未有過**或是叛亂的念頭,對阿道夫。希特勒也好,勃勞希奇也好,赫斯、凱特爾以及弗裡克組成的“三駕馬車”也好,所有的怨憤和不滿並沒有轉化成為暴力的表現形式,甚至連轉化的跡象也沒有。在歷次突發事件以及其後的爭權奪利中,他雖然發揮了一些相對比較重要的作用,卻也多屬於“被動作為”。現如今,他逃無可逃地成為了變革的領導者之一,而且率軍趕跑違憲勢力這個耀眼的功勞使得他的這個“之一”甚至排在了馮。博克元帥前頭 更讓羅根沒有想到的是,他一封“柏林已經迴歸軍隊和人民懷抱”的公開通電,讓沉寂多日的柏林像是打了興奮劑一般——萬千居民開啟緊閉多日的大門,拿著電筒、舉著火把走上街頭,他們在忘我的歡呼,他們在熱烈的慶祝,他們在以各自的方式慰勞“奪回”首都的官兵們,他們高喊著憲法萬歲、民主萬歲 站在帝國總理府門前的石階上,羅根滿是驚訝地看著眼前的情景,儘管已經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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