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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地盯著面前這老頭兒,由於他和艾薇兒的關係,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能以叛國罪親手將他送上法庭,可是要與這樣一隻老狐狸合作,特別是要把自己的一切都作為砝碼壓在這賭局上,自己又無論如何也放心不下。 “再有一會兒就該天亮了”弗裡克訕訕地說,“元帥,別怪我沒提醒您,赫斯和他的元帥仍控制著不少部隊,他們想必很快就會知道佔領柏林城的只是幾千散兵——說不定這時候正在集結兵力向柏林推進如今之計,唯有以憲政**為由,號召民眾和軍隊起來反對**和軍政,才能夠保護柏林,同時將自己送上夢寐以求的權力巔峰” “您確定民眾和軍隊能夠理解憲政的意義並且支援我們?”羅根依舊緊盯著弗裡克。 “說實話,我只有四成的把握,再加上您的個人影響力,成功的機率也許能夠達到五成,但估計不會再多了”弗裡克神情顯得愈發的坦然,“縱觀歷史,有這麼高成功機率的**行動可不多” 羅根遲疑了一下,問道:“若是**成功,您希望得到什麼樣的回報?政府總理之位,還是” 弗裡克咧嘴一笑,“我個人沒有什麼要求,迎娶艾薇兒吧,這將是整個弗裡克家族的榮耀” 如果說此前的各種理由確實讓羅根感到無比心動,那麼弗裡克這最後一句話卻讓羅根瞧出了端倪:就弗裡克家族的背景和條件,出一個總統夫人還遠不至於“光宗耀祖”,但反過來說,假如威廉。弗裡克登上政治巔峰,哪怕是已經過了古稀之年,足以讓這個家族獲得質的飛躍。 想到這裡,羅根試探道:“若是**成功,必由閣下出任國家首腦,而我,統御軍隊橫掃諸敵才是畢生的夢想” 弗裡克看著像是吃了一驚,可他目光之中的滿足感讓羅根更加確信自己的判斷,所以當弗裡克以年邁多病為由試圖推託時,羅根正聲說道:“唯有閣下的豐富閱歷和深厚功底能夠掌此大舵,如若閣下拒絕,那我們寧願放棄這次**” 弗裡克盯著羅根看了好一會兒,“元帥果真如此考慮?” 見狐狸尾巴露出來了,羅根故作誠懇地說:“那是當然的眾所周知,我對政治沒有任何興趣,我的忠實戰友們亦是如此再說了,憲政**本意就是將權力歸於憲法和人民,軍人就更不應該涉足政治” 這話說罷,弗裡克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我果然沒有看錯人當然了,艾薇兒的眼光比我更準,呵呵” 這一笑,氣氛頓時融洽了許多,羅根及時吹捧說:“何去何從,就全聽閣下安排了” “安排說不上,只是想了一些穩妥的辦法” 弗裡克拉著羅根在長椅上坐了下來,又請羅根將那衛兵派去稍遠一些的地方警戒,這才謹慎地說道:“剛才我說赫斯和他的手下可能向柏林發起反撲,這一方面其實是無需擔憂的,他們其實已經不堪一擊了要想徹底擊敗赫斯一黨,最好的辦法就是藉助軍隊的力量,而要想贏得與博克元帥的競爭,最好的辦法就是在赫斯身上賺取威望這樣,我們的憲政**才有令民眾心悅誠服的資本” 羅根忙不迭地點頭說:“好一個借力打力,那我們具體怎麼做?” “從現在開始,漢斯,我們要抓緊時間做三件事”弗裡克這時候已經改了對羅根的稱呼,他一本正經地說:“第一,以柏林守衛者之名要求本土各部隊恢復對前線的供應,盡一切可能將戰略物資運往前方第二,聯絡周邊各部隊追擊和剿滅仍支援赫斯的軍隊,他們的人馬數量不多,而且立場已經受到了極大的動搖,一觸即潰的可能性很大” 聽到這句話,羅根心中恍然:原來赫斯一黨的撤退並不完全是意外時間,經過馮。博克等將領的維憲通電,那些原本支援和效忠臨時國家元首的軍隊以及所謂“治安管理者”已經出現了極大的動搖,搞不好都處於兵變的邊緣,也難怪威廉。弗裡克會選擇這個時機“棄暗投明”。平心而論,赫斯和凱特爾制定的策略固然歹毒,但環環相扣、十分緊密,雖未將勃勞希奇等人的暴斃完全推到蘇聯人身上,卻也沒有給反對者留下把柄,他們最致命的疏漏便是沒有真真正正地研修訂後的《魏瑪憲法》,亦沒有料到軍隊將領會舉起維憲這把無比風力的寶劍 弗裡克繼續說道:“這第三也是最關鍵的一點,那就是趕在軍隊主力抵達柏林之前逮捕或者擊斃赫斯、凱特爾等人,宣佈平定違憲之亂,同時號令從東線向本土運動的部隊返回前線以抵禦蘇俄軍隊發起的反擊屆時若是博克等人繼續留在東線,那麼我們就從本土發起憲政**,進而將這種影響力延伸到部署在本土之外的軍隊;要是博克等人返回柏林意圖接管政權,那就更好了——我們可以趁機將他們控制起來,直到憲政**完成再將他們釋放” 羅根不住地點頭,老江湖就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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