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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英豪加蘭德突然說:“站在國家和民族的中心位置,我覺得我們確實應該有更大的作為” 羅根心裡一驚,連帶嘴角一抽,瞳孔也因為突如其來的心理變化而放大了——所幸的是,這些細微之處都在夜幕中得到了很好的掩飾。 加蘭德又道:“我們不妨聽聽弗裡克先生有什麼建議” 弗裡克臉上倒沒有得意的神情出現,他顫顫巍巍地說:“我們可以趁勢發起一場**,一場旨在打倒**與守舊思想的**這場**的目的絕不是與軍隊或者將領為敵,而是以憲法為擠出建立一個真正由人民說話的政權,這種說話的權力既表現在政治外交上,也表現在軍事上” 儘管對政治心存厭惡,但羅根還是冷靜下來將弗裡克所說的這些思考了幾遍,然後反駁道:“可以想象,軍隊將領們會認為這種**是在剝奪他們對軍隊的控制權,這必然會引起他們的不滿甚至是武力牴觸與其如此,我寧可永遠呆在現在的位置上,至少不會成為國家和民族的罪人” 弗裡克搖搖頭:“軍隊好比一把劍,軍官和士兵是劍身和刃,將領們是劍柄,這把完整而鋒利的劍該由誰來持?從前是國家首腦,是軍政高層,但這是不對的——它應該由人民來掌握自從1938年以來,軍隊在一系列軍事行動中的表現都近乎無可挑剔,但決策者為它選擇了一條充滿風險的曲折道路,在贏得波蘭戰役之前,我們幾度瀕臨失敗的邊緣,只不過是敵人的愚蠢拯救了我們難道我們還要讓這一切繼續發生?” 羅根心有不甘地辯駁道:“國防委員會制已經讓我們的軍事決策變得更加理智和沉穩了” “國防委員會?哼”弗裡克冷笑道,“只要軍隊首腦擁有足夠的威望和影響力,操控十幾個軍隊將領和政府代表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第56章 革命,革誰的命
第56章革命,革誰的命 黎明行將來臨,空氣中透著沁入肌膚的寒意。走在冷寂的石板上,羅根緊了緊自己的羊呢絨軍外套,想著過去與未來,想著理想與現實,思緒陷入到了前所未有的迷亂當中。 這裡是位於柏林市中心的萊比錫廣場,整潔、古樸並且矗立著一些有年歲的雕塑。若是延續原有的歷史程序,這個美麗的八角形廣場將在戰爭末期的大轟炸中淪為徹底的廢墟,柏林連同德意志的大多數城市亦難逃此劫,而喪身於戰火的無辜民眾將達到百萬之中——站在這個角度,羅根的拯救者之名倒是名副其實。 可是,蝴蝶扇動翅膀就能在大洋彼岸引起一場風暴,這卻並不意味著它就是世界的主宰 夜靜人倦,慶祝遊行的隊伍早已自行解散,除了恪盡職守計程車兵,周圍的街巷中已看不到幾個晃動的人影。 點燃雪茄,一口一口的抽著,任由辛辣而香醇的氣息在呼吸系統中徘徊醞釀,時而眉頭緊鎖地眺望遠方,時而在劇烈的咳嗽中看著腳下的石板。年輕的心臟依然有力地搏動著,腦海中的思緒轉得飛快:威廉。弗裡克的建議乍聽起來像是天方夜譚,可是冷靜下來細細琢磨,這扇大門背後竟是一條通向權力巔峰的小徑。肉胎凡心,面對這種機會,有幾人能夠心如止水? 可是,越是赤luo裸的誘惑,越是要小心警惕 彼時彼刻,將年輕人引入這困局中的年長者披著一件尋常的外套,坐在廣場旁的長椅上瑟瑟發抖。他的目光看起來缺乏生氣,甚至有些木然。一名身材高大、腰挎手槍計程車兵如峻松一般矗立在他的身後,對於一個已經65歲高齡的乾瘦老頭而言,這樣的戒備似乎有些過於嚴酷 抽掉了小半根雪茄,羅根終於走回到弗裡克跟前,緩聲問道:“按照你的計劃,德國能免於內戰的厄運?軍隊願意拱手將權力交出?” 弗裡克抬起頭,佈滿皺紋的臉孔上掛著淡定的和藹:“凡事沒有絕對,做或者不做,取決於對希望和機會的權衡,只要你自己覺得這是值得一試,那就沒什麼好猶豫的至於說軍隊,他們名義上並沒有掌握權力,只是幾百年來他們積累了無人能及的功勳和聲望,以至於各種變故發生時,他們總是能夠輕而易舉地干涉並控制政治要改變這種局面,憲法是我們唯一合法又合理的武器” 有些問題已經在羅根心中掙扎和糾結了半個晚上,雖然明知道弗裡克會給出什麼樣的答案,但最終還是無奈地說了出來:“可假若我們失敗了,丟了性命還是小事,連累萬千國民陷入到可怕的內戰浩劫之中才是真正的罪孽。因此我無法做出決定”。 弗裡克顫顫悠悠地站了起來,“那隻能說我看錯人了” 見弗裡克轉身要走,羅根在後面喚道:“等等” “怎麼?”弗裡克轉過身來,故意激將道:“我們的英雄改變主意了?” 羅根雙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