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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如玉不肯,即倩人,亦無能及玉也。”詩六首錄一:《茅山道中送邢使君之西湖》郎趁仙槎趁晚風,妾乘油壁入雲中。尋常一樣天邊月,臨水登山便不同。
9?崔嫣然,字重文,小字媚兒,同母姊累文,字倩,曲中稱曰二文。嫣然少機警,知文史,所居有景閣,返照入窗,則庭柳扶疏,玉禽花鳥,影現壁間。房幃清朗,書帙橫陳。好與名人詞客遊。程孟陽亟稱之,以為北里之女學士也。詩四首錄一:《別黃立龍》絕句九月江南似小春,園中疏柳一時黃。曉燈欲暗將離室,不道離人畏曙光。
宋詞:古典光環下的嫖客情書 '本章字數:12610 最新更新時間:2008…10…02 09:11:35。0'
宋詞:古典光環下的嫖客情書
詹瑋/文
一、宋承李唐豔情不減
宋詞在整個宋代文學中佔有十分重要的地位,在一般人的觀念中,它是足以與唐詩媲美,並且代表著宋代文學最高成就的“一代之文學”。陳寅恪說:“中國文化;造極於趙宋之世。〃宋代文學是宋代文化中最重要的一環”。詞到宋代,是鼎盛時期。
我年少時,一度迷戀詞的韻律和詞彙的華美。從敦煌曲子詞到唐代的文人詞,再到宋詞。後來發現詞中有太多的意淫成分,也難怪,在宋以前的唐狎妓已經是文人中的保留節目。“十年一覺揚州夢,贏得青樓薄倖名”。唐代的詩人杜牧在揚州混了十年贏得了嫖客大家的美名;“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後來在給揚州韓判官的信中杜牧先生還能無限懷念在二十四橋明月之夜給他“吹簫”的玉人。每念此句常令我輩想入非非,就象讀到“停車坐愛楓林晚,霜葉紅於二月花”詩句時想到“**”一樣。李白、白居易等唐詩一流高手其實都是妓院中的寂寞歌手:“歌妓燕趙兒,魏姝弄鳴絲。粉豔爍月彩,舞衫拂花枝。把酒顧美人,清歌邯鄲詞。”(李白《《邯鄲南亭觀妓》》)“何處春深好,春深**家。”(白居易《和春深二十首之二十》)可見,宋以前的文人就已經開始在妓院裡面泡妞了,而且很專注、專業。
趙宋承李唐遺風,聲妓之樂。盛況不減。“詩言志詞言情”、“詞為豔科”都是宋詞這種創作的主流。宋詞的題材集中在傷春悲秋、離愁別緒、風花雪月、男歡女愛等方面,與“豔情”有著直接或間接的關係。
**與士人結合,進一步拓展了詩歌文學的新境界,成了中國文學史中的一大特色。雖然西方文學也有以**為題材的著作,如法國左拉的《娜娜》、大仲馬的《茶花女》等,但總不及**在中國文學史中的光彩地位。檢索《全宋詞》發現,大凡兩宋有些名氣的詞人,大多與青樓和**產生關係者,而一部宋代詞史也就暗含了一部宋代青樓女子的生活。張先,蘇軾,秦觀,周邦彥等等,至於柳永先生更用不著說,一部《樂章集》十之**是青樓風光。倘若宋詞離了青樓,就像魚兒離開了溪水,沒有了婉約派的“曉風殘月”,只剩下幾個“豪放派”“大江東去”,手持銅琶鐵板,幹吼著,知道的是唱宋詞,不知道的以為是搖滾音樂。
名士美人,相得益彰。
詞乃是與文人學士相依傍的歌妓舞女最愛唱的歌曲。從文人雅士到一般市井中人,幾乎人人能夠吟誦,而且這種文學在文人雅士與歌姬舞女中架起了一座橋樑,結成了一根紐帶,而文人與**的關係更加密切。從本質上講,文人與**的關係實際上是自我價值的一種相互肯定。文人大多懷才不遇,而在青樓中,他們的佳作卻可以流傳千古。而那些深受壓迫的**們,則渴望能夠被賦予做一回人的價值,希望有人能夠欣賞尊重她。
二、禮教下延情慾上升
在宋代,理學盛行,性禁錮、性壓制和道學家的虛偽,都未能從根本上抑制住人們的性需求,宋代**業和前朝相比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看來,所謂“存天理,滅人慾”,這“人慾”是消滅不了的。典故說,有一回,一生標榜“男女大防”、不近女色的宋代程朱理學的創始人程顥、程頤兄弟倆赴宴,入席後方見座中有**。小程一見,大怒,拂袖而去;而大程則神色自若,與主、賓、**把盞交杯、詠唱和合、盡歡而散。翌日,二程相見,談及此事,小程仍怒氣未消。大程卻說出了一段絕妙的辯詞。其意為,大程在與**歡飲時,心中並沒有想到**;而小程雖然沒有和**歡飲,但心中卻忘不了**。
詞產生於民間,本身就帶有濃厚的娛樂色彩。宋代由於實行重文輕武的政策,文官享受的待遇非常優厚。宋太祖在“杯酒釋兵權”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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