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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讓朝廷戰時有可用之兵,又無軍費之耗。然亦有其弊處,官府奉朝廷之命徵召,各地在家務農的府兵是否能召之即來。則賴地方官吏是否得力與百姓是否響應,並非人人都好戰;而召來之府兵是否能力戰。並戰而勝之,則又考驗當地守備軍官平日裡是否稱職,是否勤於練兵。”郭德海道,“此戰中,我陝西府兵本眾多,家有丁者其數額不下二十萬,聽聞朝廷徵召,十不過六七及時聚於州府,其中又不過十之四五自帶刀、弓。再加上淘減老弱。馬鞍、長兵器、鎧甲等物配齊,古哥元帥終仰仗的不過是及二萬餘人,這還包括潼關軍與我陝西軍留守之軍。”
“尋常二萬府兵編在一起,若未經過嚴格訓練,軍令尚不識,何以為戰?”何進道,“幸古元帥從河東及潼關帶來不少久于軍伍之人,授以更高軍職,使各長部曲。七星閣手機站: wap。qixinge。才使軍令上下通達。令行禁止!”何進奏道,“故臣請奏。一曰重整府兵之制,督導各地嚴格訓練,使府兵名至實歸;二曰設立武學,挑軍中有功之人,入學習兵學軍規,待結業之後遣返回各軍或各地軍府,使軍中健兒皆有為知兵之人;三曰開設武舉,考其弓馬箭石及兵法,合格者亦可入武學深造,令我大秦國果敢勇猛之士皆有晉身之途,以往國主為了選拔人才,每年召集一次,眼下卻不宜過頻,三年一次為好。”
趙誠略忖道:“設立武學是個良策,就在北郊外禁軍駐地另起房舍,可令各軍因軍功擬晉升之人入學,為期一年,至於學些什麼還需詳議,千萬不可造就出那紙上談兵的趙括。”
郭德海躬身道:“臣恭請國主自任武學山長,好令將士們自以為乃君王門生,也榮耀鄉里!”
郭德海這話其實隱含的意思不言而喻,這樣地武學一開,有學資格的都是都尉及其以上的軍官,假以時日,掌握軍隊實權就是這些出身於武學之人,而他們的山長就是這些人的老師,只要武學山長有心,就可施加自己的影響。郭德海與何進兩人為了避嫌,所以才請求趙誠親自出任。儘管是名義上地。
趙誠臉上地笑意一閃即逝,他本來就有這個想法,只不過何、郭兩人善解人意順水推舟罷了。
“業精於專!用專門學校培養將帥之才,是個良法,無師自通者太少,而實踐磨礪出的將才又少之又少。不論這些武學學生出身何軍,一旦入校就與原軍再無關葛,只要能順利結業,將來都會很有前途。但是他們將來的去處卻要打亂。譬如安北軍來的人,可分到它軍,如此才是國家長久之道。”趙誠道,“武學學生入校第一件事,就是要滴血誓眾,忠君愛國為第一要義!”
何進與郭德海兩人對視了一眼。心說這家大業大了,國王也開始了自己地權謀之道。他們當然不敢有異議,而竭力地表示出自己的贊成之意:
“國主聖明!”
“合羅川之戰亦留下極憾事也!”趙誠擊掌,心痛地念道,“秦九勇則勇矣。如飛蛾撲火,至死不悔。令孤痛失一忠貞之士。英雄末路,身死報家國,令孤徒增傷感!趙誠臉上壓抑不住地悲傷表情令何進與郭德海兩人也有些黯然,何進勸道:“諸將校們對西涼軍主動阻擊,不留後路的做法,亦有不同看法。但臣以為陣戰之道,瞬息萬變,容不得主將猶豫再三。”
“話雖如此,但秦九戰死。令人扼腕長嘆。”趙誠道,“故武學可博採古今戰陣之典故,前事不忘後世之師,但願合羅川之慘劇不再重演。”
“遵旨!”何進與郭德海齊聲道。
“國主,黑甲軍郭侃上書有關改良旗號、金鼓、煙火、隱語的,所述詳備,頗有可取之處。”何進道,“臣不知國主有何聖斷?”
“兀剌海之戰,安北軍暴露出一些短處。我等應謹防。”趙誠道。“若不是郭侃有謀略。自出急智,以狼嚎為號。裡應外合,否則林岷等人怕是隻能坐等著外援。”
“郭仲和少而有大略,不愧於將門虎子,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也。”何進讚道。
“哪裡、哪裡?國主與何將軍過獎了!”郭德海見趙誠與何進交口稱讚自己地兒子,連忙謙虛了幾句,臉上自豪的表情卻展露無遺。
“林岷當時是兀剌海城守備,而臣率安北軍精兵隨國主北伐後,餘部也各有校尉,職位上皆與林守備同等,平常時在臣帳下聽令並無上下之分。及強敵馳至城下,眾軍官不知聽誰號令,莫衷一是,致錯失戰機。
故臣提出職官評定新法,同一年入伍之兩人,因表現優劣而有職級上下,若有同等功勞的兩人,又因年序長短而有所上下。
譬如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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