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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身為一國之君,應當以身作則,故今日只有葡萄酒,雖甜軟了一些,但也別有風味,算是我河西的特產,慢怠了諸位。來,滿飲!”
趙誠這話又引來一通拍馬。
“國主真是萬民之楷模啊!”
“以身作則,縱是唐太宗也比不上的!”
“勤儉節約,國主令我等欽佩不已啊!”
那史權地座位離趙誠最近,他仔細打量著趙誠的一舉一動,見一通拍馬之下趙誠雖然臉上掛著笑意,雙眼當中卻無一絲喜色。再看秦國地大臣們,見個個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不動如山,卻無一人加入拍馬的人群之中。
史權並不知道,趙誠對拍馬者從無好感,所謂聞過則喜在趙誠的身上體現得很徹底。秦國大臣們都領教了,所以沒有高超的本領,無法做到拍得了無痕跡的境界,是不敢輕易拍馬的,反招來趙誠的反感。
一班歌姬在殿中載歌載舞助興,眾人看著表演,心思卻全不在美貌的歌姬身上。
史權起身端著酒杯,面露難色道:“稟國主,史某此來還有一事相求。⑦星閣手打 QIXINGGE。”
“史公子若是有事不妨直說?”趙誠道。
“自去歲春日以來,我河北諸地鹽價居高不下,如同天價,百姓苦不堪言,若是國主願開放解州之鹽,我等不吝感謝。”
史權的要求,引起賓客們的同聲附和。但有些人卻不以為然,這跟他們地地盤與解州遠近有關,遠一點地如保州要經過其他人的地盤,那當然要經過層層盤剝,而緊鄰秦國河東地卻要坐地收錢。
河北本來主要是吃河東解州之解鹽,部分來自膠東的海鹽,這本不是什麼大問題。可是如今各地諸侯林立,失去了主人,防人之心不可無,個個嚴守關卡,不僅防止別的豪強侵掠,又借些對過往的鹽商徵收關稅,增加收入。如此一來,販賣解鹽的鹽商不得每經過一個關卡就要被課重稅,最終售賣時價高也是順理成章,而海鹽是來自益都李的地盤,就等於被李卡住了脖子。人可以缺吃地。卻不可缺鹽。
鹽鐵使陳時可奏道:“解鹽乃我河東之特產,自古鹽稅乃國家之大利,豈可輕易令他人開採。今因河北及山西諸路關卡林立,鹽商每過一州縣不得捐稅一成,終致鹽商無利可圖,無鹽商來我解州販賣。則我秦國也受其害。故這並非是我解鹽開禁所能解決的,道路不靖。價高也是自然,這與我朝無關。”
“史公子的意思莫非是要各地取消關卡?”趙誠問道。
“正是!”史權有些不好意思。他真實的意思是要秦國居中調解或者施壓。
“此法雖善。但治標不治本。”趙誠卻道,“不如換另一種法子。”
“請國主明示!”
“孤以為河北諸姓,不如結盟,相互約定,凡是過路之鹽商皆免稅。孤可發給鹽引,憑鹽引採買解鹽。各賣其鹽,互不干擾,豈不很好?”趙誠道。
趙誠這個建議也就是讓所有豪強取消關稅,而實際得益也就為各家所掌握,只是趙誠的提議雖好,但其中關節繁瑣,市場條塊分割,各有算盤利益,卻難施行。趙誠卻不關心鹽商們如何生存,只有河北人還吃鹽。那就得來解州採買。如果他們之間因此而爆發起戰事來,趙誠卻很高興。
“我朝重商。以為商業繁榮也是國家富強之道。今孤掌握河西,已經舉兵掃清青唐大部諸蕃,經青唐沿雪山西行,即是于闐,于闐盛產玉石,向為中國所傾慕。孤又在西域諸大城也有幾份薄面,彼等商賈、貴人皆願與孤通好,故孤欲再次興軍征討于闐,令其臣服,讓東西商道自此通達無阻。”趙誠道,“孤但有一宏願,願縱是我中國一孩童之輩,手捧赤金西行萬里,無虞有劫匪之禍也。”
趙誠的話令殿中眾人十分嚮往,那畏兀兒地使者卻心中暗暗驚心,因為畏兀兒人向來重商,一直在東西方商道上獲得厚利。今趙誠欲打通於闐道,那就既避開了他們畏兀兒人,又避開了仍在西域的蒙古人,畏兀兒使者坐不住了:
“國主欲用兵于闐,豈能少得了幫手,吾王若是聽到上國國主興兵討伐于闐人,必親率軍隊助戰。”
趙誠笑了笑,不置可否,卻注視著史權等人。
史權卻不知道趙誠這個心願跟自己此行有何關聯。
“我秦國商旅西行萬里,不畏道路艱險,只因其中有厚利也。而今河北各家雖相安無事,卻各設關卡,課以種種重稅。官庫裡雖然一時盆滿缽圓,卻是殺雞取卵之事,所謂流水不腐戶樞不蠹,若是天下商旅視經商為畏途,最終只能是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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