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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的藍寶石,還有價值連城的來自德干高原的鑽石。
“媽的,逃跑還帶著這麼多值錢的東西,怪不得跑不快!”趙誠心裡罵道,“打仗果然是一項很好的買賣!”
“不兒罕,除了各家的牛羊、金銀都各歸原主之外,者別將軍按照軍法,賜予我等三分之一戰利品,你看如何分配?”忽圖勒問道。
“忽圖勒爺爺,這裡你最長,辦事也最公道,你看著辦吧!”趙誠撿起一顆晶瑩剔透的鑽石把玩著,以他的外行眼力,那鑽石的工藝水平還是不太高。
“此戰,你為首功,要不是你,我們恐怕早就成了屈出律的刀下之鬼了,有再多的錢財也享受不到。這麼多的戰利品,你先挑!”忽圖勒道,“至於你說的加倍賠償,大家都說了,這全拜你所賜,不敢承受。”
“忽圖勒爺爺,我可以挑多少?”趙誠蹲在地上,歪著頭問道,這些值錢的東西,他還真不知道有什麼地方可以花。
“三成!”忽圖勒道,“另外還有兩百匹好馬全都歸你!”
“那好吧!”趙誠無所謂。他隨便挑了幾顆巨大的藍寶石,還有一串珍珠項鍊,算是發了一筆戰爭財。
“不兒罕,那兩百匹駿馬,暫時放在各家寄養,我託人買一些奴僕過來,到時候你再另立門戶,可好?”忽都道。
“忽都大叔,你這是要趕我出門嗎?”趙誠愕然。
“不兒罕,雛鷹總要飛出巢穴,馬駒也總要離開母馬,你已經長大了,總要走出我家氈帳的一天!”忽圖勒老人道。
“天大地大,何處才是我家鄉!”趙誠有些悵然若失,捧著挑得的珠寶,轉身走出氈帳。
忽圖勒一家盯著他寂寥的背影,俱都有些同情,忽都的妻子阿勒赤真良久嘆道:“不兒罕要是蒙古人就好了!”
“噤聲!”忽都連忙用手堵住了妻子的嘴,目光緊張地探尋著帳外,“者別將軍都在此處休整,千萬不要議論這些事情,更不要給不兒罕和我們家引來殺身之禍!”
“不兒罕自有神明佑護,只可惜他為什麼不是蒙古人?”忽圖勒老人惋惜道。
“嗖!”趙誠正在一個僻靜處練習射箭。他現在終於明白,即使自己埋頭做個平凡人,殺身之禍也會找上門來,在這個世界,有一技在身,恐怕也可能多一些生存的機會。
只是那箭矢很不配合,箭箭落空,那箭矢越過被當作箭靶的松樹幹,飛行了老長一段距離,消失在草叢之中。他鬧不明白,幾天前他怎麼就能輕易地殺死屈出律呢?難道是我靈光一現或者人品爆發?
“好!”身後突然大聲讚道,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好懸沒讓專注的趙誠驚地跳了起來。
“參見者別將軍!”趙誠沒好氣地回頭,見者別那光禿禿的腦袋在陽光下閃閃發亮。他當然沒有好臉色,自己箭箭落空,這位將軍不是在喝倒彩嗎?
“呵呵!”者別也知道自己剛才的喝彩實在是打擊人家,坦言道,“我看你射的這箭,快如閃電,故而喝彩!”
“光射的快、射的遠,那能有什麼用?要射的準才行!”趙誠回答道。
者別接過趙誠手中的弓,拉了幾下,驚訝地說道:“原來如此,你能輕易地拉起這弓,力氣倒是不小,怪不得你射的這麼遠。”
他引弓上箭,快速地連射了七箭,竟是箭箭射中了五十步遠處的一棵松樹樹幹不足拳頭大的地方。趙誠不僅驚訝於他的箭法,更是驚訝於他連續射箭的速度。
“者別將軍的箭法真是名不虛傳啊,我聽忽圖勒爺爺說,將軍是蒙古第一神箭手,原本不信,今日見了才知長生天也會騙人!”趙誠道。
“長生天何時騙過人了?”者別很是驚訝。
“我曾在夢中見到過長生天,我當時問天神,這個世上誰的箭法最厲害。天神回答說是一個名叫只兒豁阿歹的別速惕部人,今日才知,偉大的長生天也會弄錯人間的一些事情!”
趙誠所說的正是者別的原名,只不過當時者別從屬於泰烏赤部與鐵木真作對,曾差點要了鐵木真的命,當者別戰敗之後,鐵木真並沒有處死他,反而賜名“者別”,即“箭鏃”之意,讓他做了自己的屬下。他勇冠全軍,不僅箭法出眾,而且戰功赫赫,每有大戰,總是領先鋒之軍,長此以往,不僅讓人們只知“者別”,而不知“只兒豁阿歹”,就連他自己差不多也忘記了自己的原名。
趙誠這麼說,只是變相地誇讚者別的箭法而已。
“不敢、不敢,偉大的長生天通曉世間萬事,怎麼會錯呢?”者別連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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