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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兒罕,你真了不起,替我這麼狠狠地教訓了他,出了我一口惡氣!”拔都高興地說道。
“貴由殿下輸了,不會報復我吧?”趙誠這時有些擔憂了。
“無妨,我們蒙古人講究的是信守承諾,貴由我雖然不喜歡,但是他若是敢借助下人們找你麻煩,我也找人揍他一頓,他也無話可說。”拔都無所謂地說道。
拔都見趙誠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又說道:“他是王子,我也是王子。雖然他年紀比我大,可我從沒把他放在眼裡,跟我打架他從來沒贏過,再說這是公平比賽,他哪有臉面去告狀!”
“你真了不起!”趙誠訥訥地說道。
拔都贏了面子,又贏了錢,對趙誠的好感大增,將贏得錢財,很大方地分了不少給趙誠。趙誠將錢財全給了莫日根和他的哥哥。
曲律和莫日根很不意思地接受,他們倆是個窮光蛋,剛才很想押趙誠贏,結果搜遍全身,一點值錢的東西也沒有,只能在一旁聒噪,更何況趙誠跟貴由摔跤,也是為他們倆。當然根本原因還是因為趙誠的那兩匹好馬,正是因為如此,趙誠才願意出頭,跟一個王子比試。
曲律和莫日根引著趙誠來到阿兒孩安排的地方,見到王敬誠等三人,莫日根天花亂墜地將趙誠的一番神勇說了一遍。趙誠等他消停完了,卻很認真地對這兄弟倆說道:
“我的安答,你們要記住,這裡是大斡耳朵,不是我們住的阿勒壇山下,不能全憑我們自己的想法行事。那貴由好歹是個王子,他要是來報復我們,我們也無法反抗。”
“不兒罕,難道我們就應該忍氣吞聲,他見到你的好馬,就要據為己有,這是什麼道理?”莫日根很不滿。
“莫日根,話雖如此,但這世間的事情哪能僅憑道理,你爺爺忽圖勒昔日在草原上也是個很有名氣的人,可是見到了任何一個很普通的百戶大人,不也是要行禮嗎?”趙誠道。
“你忘了你爺爺在我們離開阿勒壇前囑咐的話了嗎?你父親希望你們跟我來大斡耳朵,不是要你們逞強的,而是要你們出人頭地的!”趙誠又道,“兩匹好馬,無論如何神駿,也終究是個牲畜,但是你們要是受了點傷,或者送了性命,那就無可挽回了!”
莫日根雖知道趙誠說得有理,還是有些憤憤不平,趙誠提到他們家人的話,讓莫日根跟曲律陷入了思念之中。
“曲律、莫日根,你們去找一個就要回國的畏兀兒商人來,我要拜託他將我們已經平安抵達大斡耳朵的訊息帶回去,好讓你們爺爺、父親和母親放心!”趙誠見二人有些想家,開導道。
兄弟二人聽了這話,覺得這是個好主意,便出去找願意幫忙的畏兀兒商人了。拋開這兄弟倆不談,王敬誠等人急忙問起趙誠見孛兒帖的情景,趙誠將會面的情景描述了一遍。
“由此看來,公子不用太擔心有什麼不測。蒙古人信仰神明,公子身為漢人卻出現在蒙古人的氈帳裡,本來就引人臆測,為穩妥起見,公子以後休提聖山之事。公子不妨率意而為,嬉笑怒罵皆由本性,只要不要染指權柄等等令人忌諱的事情,那可賀敦也應該不會太計較。”王敬誠道。
“是啊,公子小小年紀,角力鬥馬之事,本就是平常不過了。若是謹小慎微城府太深,倒是露了痕跡!”劉翼也說道。
“喂,我只是個小孩呀,哪有什麼城府。”趙誠裝聾作啞,“我聽不明白,你們大人真是複雜!”
趙誠很冤枉的表情,王敬誠和劉翼卻是一點也不信。
第八章 趙誠說書㈠
趙誠在見著了孛兒帖可賀敦之後,似乎就被人遺忘了,那位真正的主人成吉思汗酷愛狩獵還未歸,除了拔都偶爾來找趙誠閒聊一番之外,他實在是無聊透頂。
他早就拜託一位畏兀兒商人,將自己的一個口信和一封由劉翼代寫的家書帶回阿勒壇山。除此之外,他就整天在這大斡耳朵裡四處轉轉,跟他在阿勒壇一樣,還是無聊得很。
某個寒冷的日子,他正盤坐在自己的氈帳裡品著畏兀兒人那裡買來的葡萄酒,玫瑰色的酒液倒入價值不菲的玻璃杯裡,將鼻子湊過去一聞,一股迷人的芬芳在鼻間迴盪。這是他“平生”第一次喝酒。
“這畏兀兒,除了盛產精明的商人,恐怕這葡萄酒才是最有名的吧?”趙誠道。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飲琵琶馬上催!”王敬誠口中吟道,“葡萄、夜光杯、琵琶,皆是西域之風物,用來也是別有一番情趣。就是沒有琵琶歌女助興而已!”
“正是,用這玻璃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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