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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古孫仲端從座席中站起身來,徑直往趙誠地御座前走去,曹綱和親衛軍軍士怒目而視。
“退下!”曹綱按著腰中長刀,大喝道。
“讓他過來吧!”趙誠轉頭吩咐道。
“是!”親軍這才將路讓開。
“大金國皇帝陛下使者烏古孫仲端拜見大秦國國王聖駕!”烏古孫仲端來到趙誠御座面前,高聲拜道。
“孤知道你是金國皇帝陛下的使者。用不著這麼大聲。”趙誠故意掏了掏耳朵,暗諷道。
“國王修國書至敝國九五之尊御前,欲與我國約好,我國天子見國主意旨甚篤,深以為懷,故派小使離汴前來貴國洽商國事。孰料國主以國事繁重為由,不欲見小使,這豈是貴國待客之道?”烏古孫仲端道。
“烏古大人何出此言呢?”王敬誠立刻道,“我朝新立,一切草創。定官制,修禮儀,派遣精幹官吏赴邊,安撫百姓。死難將士又需撫卹,本就事務繁多。今日祭師並閱武,方得空閒,烏古大人豈能因此指摘我朝的不是?”
“烏古大人稍安勿燥,今日暫且安待,明日孤會如你入宮。”趙誠道,不管烏古孫仲端意見如何,吩咐道:“來人賜座。就在孤宰相們的身旁邊加一個座位!烏古大人也算是孤的老相識。另賜酒,與孤共賞我大秦健兒們的箭法!”
烏古孫仲端無可奈何。見趙誠已經表態,也就不敢再爭辯,他眼下正是有求於彼,哪裡敢不知天高地厚。
校場中的比試已經結束了,正列隊來到閱武臺前,分別接受趙誠的賞賜,有意從軍者,也一一嘉許一番。對於那些獲勝地女子,趙誠加賜一兩件首飾,讓這些女子大感榮光。至於少年人趙誠卻連聲稱讚道:
“少年強則國強,少年勝則國勝。若是我大秦國如爾等少年英豪一般,則世無難事也。爾等應努力進取,學得文武藝,將來為國爭光,光宗耀祖,贏得生前功名與身後盛名。”
禁軍南衙統領張士達又來到閱武臺前,高聲呼道:“諸軍首領上前,授職、賜符!”
何進、鐵穆、蕭不離、陳不棄、秦九、衛慕、王好古、宋平、鄭奇與郭德海、葉三郎、郭侃等人連忙整了整各自地儀容,依次站到了臺下。
“宣五原郡開國郡公、左驍衛上將軍何進上前!”張士達唱諾道。
“末將參見吾王!”何進神情嚴肅地上前跪拜。
“何將軍平身!”趙誠站起身來,扶起何進道,“爾與孤相交多年,孤能有今日之國家多半是因為所致,孤封你為郡公,自是怕將來封無可封,孤留有餘地。”
“末將幸遇明主,不敢居功自賞。”何進道,“末將乃河北大名府人氏,離鄉已有近十七八年,若是吾王有用兵河北之時,恭請國主命末將將兵十萬殺回家鄉!”
“好,何將軍乃孤左膀也。”趙誠拉著何進胳膊道,“孤今日拜你為安北都護府大都督,統軍兩萬,為孤鎮守狼山!”
“遵令!”何進又拜道。
“賜令符!”
何進再拜。
“隴右郡開國郡公鐵穆、右驍衛上將軍鐵穆上前聽封!”
“沒有鐵將軍,就沒有今日威武之賀蘭軍,爾忠於職守,為孤訓練出一支精兵,居功至偉。”趙誠道,“孤拜你為朔方都護府大都督,將黑水城外的邊防重任就全拜託於你。帖木兒…滅裡地英雄之名,再一次讓蒙古人聞風喪膽!”
“稟國主,花剌子模的帖木兒…滅裡已經死了,今天只有大秦國的鐵穆,末將願為吾王奮戰沙場,所有反對您的人,都將是我鐵穆的敵人!”
“你就是孤的鐵王!”趙誠高興地說道。他又轉向眾臣子們道:“從今日起,爾等應以鐵王之名稱呼孤的鐵將
“鐵王、鐵王!”眾人振臂高呼,那鐵穆堅如鋼鐵般的臉膛上波瀾不驚,他地一對深凹的眼眸中只有對君王的忠誠和對敵人復仇的火焰。
平陽郡開國郡公、左領軍中郎將宋平站到了趙誠地面前,趙誠讚許道:“路遙知馬力,那些甜言蜜語者與宋將軍相比,不過是鼠輩。聽河東行省吳禮說,宋將軍為安撫百姓,衣不解帶,鞍不離馬,披星戴月,勞苦功高,任何言辭也不足以形容宋將軍之忠心義膽。孤今日將河東軍務交給宋將軍,孤可以安心了。”
“末將願在吾王御前甘當一卒。”宋平頓了頓道,“但臣及我河東軍健兒,更願意為吾王開疆拓土戰死沙場!”
“河東乃征戰要地,虎狼林立,兇險萬分不弱於漠北來犯之敵。”趙誠頜首道,“乘風破浪會有時,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