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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拱衛之中的趙誠。
“跪下、跪下!”左右喝道。
李守賢與奧屯世英拒不跪下,被軍士狠狠地砸倒在地。
“不必了!”趙誠揮了揮手,“本王與他們不熟。”
“你想怎樣?”李守賢怒道。
“放心。本王不會殺了你們。人們常說殺俘不降。可按照蒙古人地意思,殺死所有不肯心服口服投降的人。才是最安全的。”趙誠道,“不過,本王不想一殺了之,更不會放了你們。若是將你們關在監牢裡,那樣太耗費糧食。所以,你們得用你們的力氣換糧食。”
李守賢與奧屯世英聞言,更是悲憤了。他們也許會為趙誠所用,但是趙誠卻不敢接受他們的投誠。
“稟國主,李守賢之弟李守忠仍在負隅頑抗。”宋平奏道。那李守忠在昨夜混亂之中,勉強聚了一批忠心計程車卒,曾讓宋平部吃了一些苦頭,眼下正被困在一個山頭之上,逼急了恐怕會造成巨大的威脅。“把他帶到李守忠面前。”趙誠揚起馬鞭指著李守賢道,“若是再頑抗到底,只有死路一條,頑抗是沒用的。為了你們兄弟考慮,放下兵器投降,本王會饒了他一條狗命。”
李守賢冷笑,似乎感到一絲快意,實在不甘心自己落得如此下場。
趙誠見此人頑固不化,又改變了主意:“西壁輝!”
“在!”西壁輝上前道。
“命步兵團用強弩並兩團弓箭手將山頭圍住,輜重團設定障礙,就讓山上地人餓死!”趙誠命令道。
“是!”
趙誠說完,就轉身往潼關關樓上走,眾人追在身後,從李守賢身前走過,沒有高階將領再注意到他的存在。李守賢發現一雙野獸般的眼神正瞪著他。
那人披頭散髮,鎧甲凌亂,戎衣被割成碎片,露出墳起的肌腱,和身上血淋淋斑斕色彩,無比恐怖,雙臂正抱著一具死屍。李守賢的心房一縮,那雙來自地獄的眼睛讓他從頭到腳如墜冰窖。
劉大川戰死了,在昨夜大帳前拼殺接近尾聲的時候,身上地血流盡而死。夏冠英的腦海裡仍在迴盪著劉大川死時的呼喚聲,眼前時不時地閃現著兄弟慘叫倒地時的情景。
“夏兄弟,你想做什麼?”沈重走上前來。
“我”夏冠英回過神來,“我只想看看”
“放下來吧!”沈重勸道。他想從夏冠英手裡奪下劉大川的屍首,卻被夏冠英讓開。
“不,誰也不能奪走”夏冠英悲憤地說道,終於流下了眼淚,“嗚嗚”
夏冠英一屁股坐倒在地,痛哭流涕。沈重嘆息了一聲,勸道:“夏兄弟節哀吧,人生而有命,劉兄弟死得壯烈勇敢。國主有命。戰死地兄弟人人都會得到一口上好的棺木,就是家鄉再遠,也要保證落葉歸根。家中都會得到撫卹,保管家中老小衣食無缺”
“可是我的劉兄弟沒了!”夏冠英仍痛心疾首。
左右軍士默然。陪著他坐在地上。李守賢與奧屯世英兩人面面相覷,頹喪地被押走了,他們不知道自己該高興還是該悲哀。李守賢突然高呼道:
“我願去勸降!”軍事會議。耶律楚材、何進、鐵穆、蕭不離、郭德海和秦九在列,新加入的宋平、鄭奇與古哥等人也齊聚一堂。
“潼關之戰已經結束了,國主已據潼關,既可據此經略關中,又可東窺中原。還可威懾河東。”耶律楚材道,“眼下河東南路空虛,正是我軍大顯身手的好時機。”“陳不棄可有訊息送來?”趙誠問道。
參軍奏道:“自十日前陳將軍在解州北襲擊劉黑馬的運糧隊以來,至三日前小戰十餘次,斬首七百餘,毀糧兩萬石。陳將軍所部眼下正在聞喜、夏縣、安邑間遊擊,已經成功地拖住了劉黑馬地兩萬大軍。但劉黑馬所部兵精將強,穩紮穩打,不輕舉冒進,極難對付,陳將軍擔心劉黑馬會棄他於不顧。執意過河。另郭侃率兩營輕騎循大山北上,襲擾兵力空虛平陽府之洪洞、岳陽、和川與趙縣諸地,平陽府已經混亂不堪。卻不知我軍虛實。”
眾人連忙圍著地圖檢視。
“郭校尉敢以兩百輕騎直入平陽府,這個勇氣令人欽佩。郭將軍有一個好兒子啊。”趙誠稱讚道。
“國主過獎了,犬子尚年輕,若是不辱賀蘭軍的威名,那就不錯了。”郭德海謹慎地回答道。
“國主!”耶律楚材道,“那劉黑馬從晉北而來,本是客軍。我軍挾大勝。士氣正高,我軍應立即過河。可一鼓作氣將劉黑馬驅逐出河中府。甚至溯汾水北上,拿下陽涼南關。如此,平陽府與河中府就成我軍囊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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