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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趙誠沿著自己事先通知過的路線行進,要不然這一批騎良馬並挽弓的使者或者說軍隊,說不定讓大宋朝天下大亂了。
苟夢玉這時才想起地問參政們:賀蘭國王為使,我朝當以何禮迎之?這下,大臣們突然發現自己還真沒將賀蘭國王當一回事,連用什麼規格都忘了討論。
以往宋國與外蕃接觸,都分三六九等地,第一等地當然是遼國以及後來的金國,骨子裡,宋國君臣將這兩個國家看作是一個與自己同等地位的國家,南北互派使節,成為定製,每逢宋國新君即位、生辰及重大節日,遼、金都要遣使祝賀,甚至都不受相互間戰爭的影響;其次西夏,再次高麗、交趾,他們名義上是宋國的臣屬之國,發出的外交文書和禮物等皆稱“制詔”或“賜”,對其國家的外交承認被稱為“冊封”;最後才是更遠的回紇、于闐、三佛齊、真臘、大理及大食等。不同的國家或者外蕃,接待地等級自然不同。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因為趙誠頭銜上的“國王”兩字挺唬人的,又是具有實權地國王,而且是世襲制,治理地也是西夏故地,此番親為使節,應視同為夏主親使。甚至還有人認為這是南渡以來未有之盛事,蒙韃雖強盛,為何派了一國王為親善大使?概因仰我皇宋之盛世,四夷皆服也,甚至鼓動皇帝陛下應御駕郊迎。
有人卻認為蒙韃不過是北胡之邦,賀蘭國王又是蒙主之下的一藩王,下之又下,胡可奉之以大禮?失了大宋朝尊貴地身份。並引紹興年間金使正旦入見之舊事,彼時上曰:“全盛之時,神京會同,朝廷之尊,百官之富,所以誇示。今暫駐於此。事從簡便。舊日禮數,豈可盡行?無庸俱入。”
禮部卻以為,以往北使來朝至闕,已有定製,先遣伴使去府五十里相迎,此番賀蘭國王親至,其禮制應不下於北使。
討論的結果是,苟夢玉被命出臨安,親至湖州迎接,以顯得大宋朝廷的重視,其他的禮節應等同於以往的北使。
這下趙誠就有罪受了。
遠遠的,一抹黑色的身影出現在苟夢玉的視線裡,官道上的騎兵瞬間即至,個個龍馬精神。呼嘯而來,惹得官道上地行人紛紛避讓。那為首的軍官見城外聚著一批人。伸手示意,他地手下立刻勒馬止步,竟如同一個人般整齊劃一。苟夢玉不禁暗暗稱讚,卻對他們目中無人的表情十分不滿。為首軍官打量了一下苟夢玉等人,下馬抱拳道:
“在下秦九,乃賀蘭國王旗下先鋒校尉,見過諸位大人!”
“秦校尉辛苦了,本官大宋禮部侍郎苟夢玉是也。奉我大宋皇帝陛下欽命,率禮部諸同僚在迎接國王大駕。”苟夢玉道。
“苟大人也辛苦了。”秦九感到有些意外,他沒想到大宋朝廷會專門派人會迎至湖州,“我家國主半個時辰後就會抵達,還請大人稍等。”
“好說、好說!”苟夢玉道。秦九的笑貌讓他印象深刻,他左臉上的刀疤實在太顯眼了,秦九身後的軍士則肅立道邊。軍容嚴整。沒有了剛才怒馬賓士的囂張之氣。本地的州軍則是嚴陣以待,如臨大敵。
時間不大,苟夢玉就看到官道上馳來一批人,最顯眼的正是一襲白衣,儼然如苟夢玉多年前印象中地那個身穿白衣的年輕人,以前那位年輕人的音容笑貌。漸漸地,他終於看到了這位曾給他留下深刻印象的賀蘭國王。
“苟大人,難道你升官了,見著故人就不屑於相問了嗎?”趙誠瀟灑地翻身下馬。笑著打趣道。
苟夢玉從失神中醒悟過來,連忙道:“大宋國禮部侍郎秦吾皇陛下欽命,特來此迎接國王大駕。”
“苟大人不必與我虛禮,你可稱我名姓即可。”趙誠道。
“不,禮之所在。本官不敢廢!”苟夢玉拒絕道。
“哎。看我都糊塗了。”趙誠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我是使者。你苟大人是代表大宋朝廷的,我這是亂了國禮。”
“國主所言,卻也不虛。”苟夢玉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嚴肅了,“國主自西北而來,卻帶兵士三百,怕是有違修好之心吧?”
“小王身為國王,帶三百衛士有什麼錯,我就是面見蒙古可汗也是佩刀覲見地。難道貴國陛下怕小王對他不利嗎?泱泱大國,應有天下第一等地氣勢,豈不是讓天下人恥笑?”趙誠譏諷道。他見苟夢玉當面嚴肅地指摘自己,雖然自己屬於明知故犯的那一種,但也反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