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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腸胃如同刀割一般,熱如烈火。果然是好酒啊。”
“那顏說得沒錯,此酒尚無名,乃我中興府剛出的新酒,百姓們俗稱此酒為燒刀子。”徐不放只是喝了一小
“這個名字很貼切啊,能喝得下這種酒。那才夠直爽。你回去告訴不兒罕,以後多送這種酒就行了。”鐵木哥大笑道,酒意早已讓他有些迷糊了。
“鐵木哥那顏。這次小使前來,我家國主有一事相求。”徐不放道。
“難得不兒罕如此孝心,他有什麼事,你儘管說。”不知是因為賀蘭烈酒,還是看在趙誠送的滿帳禮物,鐵木哥的心情十分不錯。
“小使這次來,要接回我家國主的夫人和公子。望那顏首肯。”徐不放道。
“這個嘛這種事情我恐怕不能作主啊?”鐵木哥舌頭打著卷。那顏不用擔心,此事我家國主已經得到了窩闊臺可汗地允許,所以我家國主藉此機會派我前來。”徐不放道。
“哦,既然是窩闊臺同意的,那你就接回去吧。”鐵木哥醉眼,不疑有它,“這些年來,窩闊臺的權威一日勝過一日,我這當叔叔的也得看他眼色行事。來咱們再乾一杯!”
鐵木哥有些語無倫次了,又連喝了幾杯。就醉倒在地。
徐不放衝著帳門口的凌去非使了個眼色,兩人悄悄地退出。梁詩若已經聽說徐不放來了,她帶著兒子在自己帳內等著他來。
她早就得知趙誠的計劃,在蒙古大漠地日子,她度日如年,早就期盼著這麼一天。帳門口,一個高大地身影一閃走了進來。
“屬下參見夫人與公子!”徐不放恭敬地半跪在梁詩若的面前。
“徐叔叔,松兒又見到你了,我爹爹又沒來嗎?”趙松揚著小臉問道。沒能見到父親地身影,有些失望。
“回公子,我這次來正是奉你爹爹的命令來接你的,不用多久,你就能見找你爹爹了,以後永遠也不用分開。”徐不放看著趙松。眼中充滿著柔情。
“是這樣的嗎?”趙松問自己的母親。梁詩若忍著激動的眼淚。說道:“是的,我們以後與你爹爹永遠也不會再分開。天天在一起。”
趙松在地上跳了起來,就要拉著徐不放走。
“現在就走嗎?”梁詩若問道。
“就是現在,夫人需要準備一下嗎?”徐不放道。
“我對這裡了無牽掛,何須準備,我不需要帶走一件衣裳,一雙靴子。”梁詩若環顧了一下帳內,取來一把刀,掛在腰畔,“我所牽掛地都在中興府。”
“那好,屬下已經準備好良馬兩匹,事不宜遲,屬下等恭請夫人上馬!”徐不放沉聲道。
很快,徐不放打著鐵木哥的招牌,不動聲色地向大斡耳朵外馳去。
拖雷的正妻唆魯禾帖尼,聞訊走出自己的氈帳,舉目看了看梁詩若等人的背影,心中疑惑,她直奔鐵木哥的大帳之中。鐵木哥正醉熏熏地躺著,發出巨大的鼾聲。刺鼻的酒味讓她的眉頭一皺。
“鐵木哥叔叔、鐵木哥叔叔,快醒醒、快醒醒。”唆魯禾帖尼喝退僕人,粗魯地搖著鐵木哥的胳膊。
“什麼人?別擾老子睡覺。”鐵木哥翻了個身,臉朝內繼續打著鼾。
唆魯禾帖尼沒法,只得抓起一個酒壺,向鐵木哥臉上脖子上潑去,鐵木哥受此刺激,一個機靈坐了起來。“混帳,竟敢如此對我!”鐵木哥咆哮如雷,抄起了自己地刀,“我砍了你!”
“叔叔息怒,是侄媳婦我啊。”唆魯禾帖尼急道。
鐵木哥這才看清站在面前是誰,這位侄媳婦在公議中向來被認為是族中最了不起的一個女人,孛兒只斤氏內部的家事中,她總能處理得很好,對自己也尊敬有加,他的怒火消了大半。
“你有什麼事,這樣就闖了進來,還如此對我不敬?”鐵木哥板著臉喝道,“就是拖雷在此,也不敢如此對我無禮!”
“叔叔息怒,我有急事要問您。”唆魯禾帖尼道。
“你說吧。”鐵木哥道。
“我剛才看到不兒罕的妻小剛剛離開大斡耳朵,我聽僕人們說,這是您同意的?”
“是我同意的,怎麼?窩闊臺與拖雷出征前,將大漠中無論大事小事均交給我處理,你想教我怎麼做嗎?”鐵木哥不滿地說道,“男人們做事,女人少插手。”
“叔叔做事,我不敢指責。但身為孛兒只斤氏的一份子,我見叔叔做錯了事,不敢不指出來。”唆魯禾帖尼毫不退讓,“你怎麼能讓不兒罕接走他的妻小呢,當初這是窩闊臺地命令,我丈夫拖雷也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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