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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軍終於可以用得上自己的重武器。
這一次蕭不離用上了回回炮,這其實也是一種投石機,在蔥嶺以西地國家中有著悠久的歷史,作為一種重物槓桿式的投石機,其威力要遠比東方的投石機大得多也有效得多,用力較省而射程要比普通投石機要遠得多。回回炮高大的身影,威風凜凜地屹立在料峭春風中,讓城頭的守軍瞠目結舌。
“放、放!”回回炮開炮了。
巨大的石彈騰雲駕霧。帶著嘯音直奔城頭而去,砸中城牆,牆體立刻向裡凹陷一大片,砸中地面。則陷地七尺。城下的安西軍在工兵的掩護下,推著車子,將沙石瀉入溝中。城頭冒著石雨還擊著,守軍感覺腳下地城牆一次又一次在顫抖,雙耳盡是石彈與牆體撞擊時的轟鳴聲。
工兵團的參軍們根據守軍的還擊密集程度。飛快地計算著城內大致地防守,指揮著工兵將數十顆石彈集中射入城內東南隅。
風雲激盪,驚雷不止。
一波又一波石彈準確地砸中守軍的投石機的所在,砸爛了數十輛投石車,也將數百位操著投石車的守軍砸成碎肉。從天而降的災難讓車旁地守軍亂荒而逃,呼喊聲著逃奔著。從城內投出的石彈嘎然而止,安西軍的壓力大減。
守軍趴在城垛上的射擊孔,玩命地往下射箭。
“油彈攻擊!”蕭不離再令。
石彈稍停,回回炮上裝上了油彈。黑色的陶罐上露著長長的引線,工兵用火把點燃,不待都尉武官們命令,小卒們恐懼地將油彈投出,將禍害投了出去。裝滿黑色石油的陶罐砸在城頭,立時爆烈,將油液粘到了所有的物什之上,城頭立刻成了一片火海,守軍徒勞地滅著火,被幸被砸個正著的。慘叫著跳下城頭,掙扎著死去。而弩炮又一次攻擊了。弩炮不分多寡地往城頭上射出如長矛一般地箭矢,串起數人,仍餘力未衰,連著死者落到城內。
城頭城內成了阿鼻地獄,黑色的煙幕從城內升起。
蕭不離抓住戰機,立刻命令攀城。
數十架雲梯被推了過來,前端還特別設有用鐵皮包裹的保護屋。以防來自兩翼的攻擊。
弓弩手半跪在雲梯的四周。張著強弩往城頭眼著城頭不時還擊的守軍。
包裹著銅頭的衝車被士卒推著,狠狠地撞擊著城門。一時間地動山搖。守軍早已經融化鐵器,用鐵水將城門澆鑄在一起,堅固無比。
城頭不堪示弱,失敗只有被屠的危險,紛紛冒著箭、石往下拋著圓木與石塊、熱油,阻止安西軍向城邊靠近。城下瀰漫著血腥與**被炙烤而發出的令人噁心的氣味,牆體上或黑或紅斑斕色彩,令人觸目驚心。呼喊著、奔跑聲,石木墜地地巨響聲,士卒慘叫聲,雜亂在一起。
陳大終於有了施展自己箭術的機會,一位守軍舉著一盆熱油,便要往下傾倒。在弩弓手還未反應過來,他揚手一箭,正中那守軍咽喉,被射中之人手中的滾熱的油飛起一道弧線,在城頭上四濺開來,碰著了火星立刻又成了一片火海。正貓在雲梯上的安西軍趁機登上了城頭,用手中的長刀開闢出了一段立足點。緊跟其後的安西軍紛紛躍上城頭,擴大著戰果。
“好!”蕭不離就站在城頭下,見到眼前的一慕,親口稱讚道。
“咣!”城門不堪安西軍連番重擊,終於連著磚石將整個城門撞倒在地,灰塵四起沙石如雨籠罩住攻門地士卒,被掉下地磚石砸中,鮮血在落滿塵土的臉上顯得極其猙獰。城頭失守,城門被破,守軍地鬥志立刻渙散,安西軍步軍長刀隊上前,將窩在城門口少量負隅頑抗的敵軍清理乾淨,立刻分守兩邊,讓出通道來,騎軍怒馬狂奔而入。
入得城來的安西軍騎軍在城內來回飛奔,驅趕著守軍、官吏和貴族四處奔逃,重甲騎軍一往無前地衝向了試圖阻止的守軍,將毫無鬥志守軍衝得四零八落,馬背上計程車卒高舉著長刀,盡情地收割著生命,城中血流成河,成了一面倒的屠殺。
所到之處無所抵擋,步軍緊跟著入城,逐屋逐舍地搜尋著不肯放下兵器的守軍。陳大也帶著自己的什隊,跟在長官的身後在城內策馬狂奔,守軍慌不擇路,被從一個地方趕到另一個地方,從一座寺廟逃到另一個寺廟,終免不了被砍殺的下場。陳大連砍了數個對手,這種面對面廝殺的感覺遠比他用弓箭遠距離射殺對手更要讓他覺得血腥,只有將對手砍倒在地,他才覺得安全。
免不了的,總會有無辜之人死於亂軍之中,也總會有人脫下身上的鎧甲混在面如土色的平民百姓當中試圖保命。軍法官們在城中巡視著,甄別著可疑之人,偶爾有人被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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