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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匹,純種的野馬兩千匹,這兩種馬的混種共六千匹,另外您還擁有蒙古馬一萬匹,羊一萬隻,牛五千只。具體的數目都在這名冊之中。”耶律文山回答道。
“這麼多,你是怎麼做到的?”趙誠大吃了一驚,“還有,這麼多牲畜,你從哪找人替你牧馬放羊?”
“主人離開阿勒壇時,本就留下不少的馬匹,您還留下不少的金銀。這就自己作主,將金銀全換成了牲畜和奴隸,如今天下大亂,買奴隸比買馬匹還要容易。有了人手,我就可以養更多的牲畜,還可以有更多的皮毛可以換來糧食與羊羔、馬駒,閒時還可以讓所有人都去打獵,又可以獲取珍貴的獸皮,這些又可以換來新的馬駒。不僅如此,那些皮毛光亮長相高大又極善奔跑的好馬,又是搶手貨,而我還僱了不少獸醫,牲畜極少病死。就是如此,您的財產如同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耶律文山侃侃而談。
他談到此處時,表情變得生動起來,似乎對自己的經營成果極為自豪。如今他成了一個地道的牧民,只不過他比尋常人更多了一份商業頭腦,他甚至在想當年自己為何辛苦地當個商人,而不是牧馬放羊呢?
“噢,原來如此。現在誰在照料我的馬匹呢?”趙誠問道。
“是我的兄弟在照料。”耶律文山道,他有心擔心趙誠責怪,“主人不必擔心,他是個很合適的人。”
“管家,我當年雖救你一命不假,可是要你當我管家,那不過是我一句戲言。我當年就曾說過,你隨時可以離開,如今你如此為我效命,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回報你!”趙誠道“你為我所做的,已經遠遠超過了我為你做的唯一的一件事情。”
“主人不必掛懷,我耶律文山言出必行,說十年就十年。”耶律文山道。
“你稱我‘主人’,我卻不這麼看,在我的眼裡你是自由的。”趙誠道,“不過,我確實希望你能留在我的身邊,我更願意在我們這層主僕關係上加上點實在的東西。”
“實在的東西?”耶律文山不解。
“對,實在的東西。”趙誠道,“記得當年我們說過,你我合夥開一個‘天下鋪’嗎?”
“是的,主人曾說過要做天底下最大最有錢的商人。”耶律文山笑了,他想起當年趙誠與他坐在草地上,跟他瞎侃時的情形。
“做個最大最有錢的商人,這並不是什麼非份之想。若是你勤勤懇懇地經商,幾十年也許能成得了一位大商人,但是在你經營生意的過程中,一件小小意外就能讓你血本無歸,尤其是當你在官府之中沒有一位說得上話的人的時候。權力就是財富。”趙誠道,“而我就是那個在河中府最有權力的人。”
“主人莫非要我重操舊業?”耶律文山神色一動。
“對,這個‘天下鋪’現在就可以開張了。幾年之前,我在撒馬兒幹曾經搞了個拍賣會,授予那些商人們某些特許專營權,價高者得之。其實,這只不過是官府變個花樣撈錢的手段,並非是個長治久安的事情,因為當時我連官吏的俸祿都發不出。”趙誠道,“如今南方與西方的戰事早就結束了,天竺和報達(巴格達)以及更遠的地方的商人蜂擁而至,他們帶來了他們當地的特產,這些商人們都想獨佔著這些獲利豐厚的生意,紛紛要求我循舊制再搞一次拍賣。我呢,只有勉為其難,再搞那麼一次,我可不想替河中府考慮那麼久遠。”
“我明白了,主人的意思是要讓我們這‘天下鋪’獲得這所謂專營權?”耶律文山道,“這確實是個好買賣!”
“這是自然,我料想將來這‘天下鋪’的生意不會太差。管家,我剛才說要給我們之間的關係加上一點實在的東西,卻是關於這個‘天下鋪’所得之利的分配的問題。”趙誠又接著道,“王從之、劉明遠與何學文三位,如今都是我的心腹,雖說君子之交在於一個‘心’字,但是我卻認為君子也不能餓著肚子談交情。所以,這‘天下鋪’我會出所有的本錢,大約二十萬個金巴里矢,老實說,這些都是黑錢,其中我給他們三人與你各一成的乾股。”
“這個”耶律文山有些過意不去。
“你不必推辭,此舉只是希望你能繼續助我一臂之力。”趙誠道,“你總不會永遠是隻為我一人奔波吧?你總得對自己的兒子甚至子孫後代考慮吧?你以前行商時,為的不就是養家餬口嗎?”
“主人對我如此厚愛,我若是推辭,那就是矯情,請您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地經營。”耶律文山道,“因為替您掙錢,也就是替我自己掙錢。”
“你要心安理得,因為這個‘天下鋪’是你一人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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