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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內與犬子哪能與主人及王公子、劉公子共桌呢?就是在下也只是下人,不敢當主人厚愛。”
“管家啊,你變了。當年你我在阿勒壇山下,可沒有這麼多虛禮,我們哪一天不是一個帳篷裡睡覺,一個鍋裡吃飯?”趙誠道。
“當年是當年,如今不同了。”耶律文山道。
“不同?就因為我如今成了官?”趙誠道,“掌握著一方生殺予奪大權,可以讓你生讓你死?不,我確實有些不同,但我絕不會因為我成了蒙古的官,就把自己當成一個高高在上之人,尤其是你們都是讓我可以有家的感覺的人。沒有你們,我只是一個孤苦伶仃的可憐人!”
“主人既然如此說,我這就去讓犬子和我渾家來見過主人。”耶律文山見趙誠如此坦承,心中十分感動,也就不再推託。
“哥哥,我不會離開你的,從此以後,我們永遠在一起。”梁詩若悄悄地握緊了趙誠的手。
第五十一章 新的人生㈡
(編輯安排我上架,可偶計劃中的公眾部分還沒更完,只有努力更了,今晚還有第三更!)
月光下,趙誠和梁詩若在庭院中說話。梁詩若畢竟是位妙齡女子,她對趙誠雖然十分親近,但卻有了幾分矜持之態。
庭院中的鮮花正月光下悄悄地綻放,散發著幽雅的芬芳,給這寧靜的夜晚增添了幾分恬靜的感覺。梁詩若將自己的面孔藏在搖曳的樹影之下,讓趙誠看不清她臉上的神情。
“哥哥,你有沒有想過我?”梁詩若不停地追問道。
“想,當然想。”趙誠笑著道。
“有多想?”梁詩若又問道。
“你有多想,我就有多想。”
“騙人,我若是不來這裡,你恐怕就忘了我。”
“我不是每月都給你寫信嗎?這天底下恐怕沒有人比我寫信寫得更勤快了吧?”
“可是我來這之前,就很久沒收到過你的信。”
“大概是我出門在外太久,沒有來得及寫。”趙誠道,“要不我給你補上?”
“你又瞎說,哪有當人面還寫信的?”梁詩若被逗笑了。
“忽圖勒爺爺一家如何了?”趙誠又問道。
“忽圖勒爺爺畢竟年紀大了,這些年身體是一年不如一年。”梁詩若道,“你離開以後,多虧了他照顧,讓我和管家不受人欺負。後來聽說你做了成吉思汗的官,才沒人敢招惹我們。哥哥,我總覺得忽圖勒爺爺有些古怪。”
“古怪?為何這樣說?”趙誠問道。
“這個我說不上來。總之,他似乎跟尋常蒙古人不太一樣,總是說哥哥為何不是禿馬惕部人?”梁詩若道,“你說他古怪不古怪,他若是問你為什麼不是蒙古人,那才是對啊。”
趙誠心中暗忖,忽圖勒雖然早已經不復當年之勇,在阿勒壇山下也做了近二十年的普通牧民,看來內心之中還從未當自己是蒙古人,對鐵木真征服“林中百姓”之事還是耿耿於懷。
“哥哥,以後我們再也不分開,好嗎?”梁詩若拉著趙誠的胳膊道。
“當然。”趙誠點頭答應道,“不過”
“不過什麼?”梁詩若立刻介面問道。
“你若總是拉著我的胳膊,我可不敢帶你出門。”趙誠笑著道。
“我偏要拉著你的胳膊。”梁詩若抬起頭堅定地說道。在月光之下,她的眼睛閃爍著月之光華,流動著甜蜜的神采。她的內心此時由分別期間的期盼轉為此時此刻的寧靜,坐在趙誠的身邊,她感到無比的安心與祥和,彷彿找到了一個依*。
在來撒馬兒乾的路上,她無數次地問自己,哥哥還是以前的那個哥哥嗎?雖然離別七年,兩人時不時地鴻雁傳書,她明明知道趙誠還是那個關心她愛護她的那個哥哥,但是也只有到了真切地親了面,她才感到安心。她早已經將趙誠看作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甚至這種感情因為分別而變得更加深厚。
她內心之中有許多話要對趙誠說,卻又不忍破壞這個夜晚的恬靜與趙誠放鬆閒散的心情。
兩人斷斷續續地閒談著別後之事,夜涼如水,直至兩人都睏乏了才回去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耶律文山恭敬地取出一沓書冊樣的東西遞到趙誠的面前。
“這是什麼?”趙誠問道。
“這是您在阿勒壇山下的財產。”耶律文山道。
“你說說看,我都擁有多少財產。”趙成對耶律文山經營的成果表示很好奇。
“主人,您目前擁有大宛馬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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