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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心內的妖人兒向他提鼻鼓腮,登時鳳眸然笑,整人亦曾了溫度。
“哈哈,這個自然,這個自然”杜昌晉沒料到能聽聞這話出來,一個打愣,回神後緊接著語接下文,“王妃有了神韻,王爺您又鎮日操勞,都需人侍候,微臣身為臣子,不能親己為王爺解勞,卻總想小有所助”
溫度消失,傅洌目投天邊殘陽,“左相大人,請直言。”
“是,是。”杜昌晉連連點頭,“微臣對王爺能饒微臣長女性命之事感恩在心,微臣願遣次女杜若侍候王爺和王妃。王爺若還入眼,便賞她一個名分,若不合王爺心意,就當個丫頭使喚,但凡能盡微臣綿力,微臣願足矣。”
“你該知本王很愛王妃罷?”
“微臣知道微臣知道。”老天爺,沒想堂堂王爺如此、如此坦誠?
“你明知如此,也要將女兒送來本王府內?”
“微臣明白,王妃姿容絕世,當世無雙,合該受萬千寵愛。小女的薄柳之姿,實不敢奢望能分得王爺一半寵愛。若不中您意,為奴為婢都可;您若還有一絲中意”
“這世上除了本王的王妃,沒有本王中意的女子。”那人兒才離幾日,思念已將胸口蝕出填不足的巨洞,這個洞口由她掘挖,也只有她才能填滿“本王眼內心裡只有本王的王妃一人。”
左相一窒:那,之前的廣怡王妃又算哪門子事?心下如此作忖,縱有百膽也不敢宣之於口,“王爺如此至情至性,真世間奇男子也。”
“左相能瞭解最好。”傅洌鳳眸陡然一閃,腳步頓止。“左相大人,說不定,令愛當真有母儀天下之命數呢。”
“耶?”
天昱皇朝胤熙十九年,天熙帝詔書天下,傳位於三皇子洌。同年夏,舉登基大典,取年號“夏元”,帝號“承乾”。一時內,天昱海內舉凡諧音“洌”者,皆易其名。
“不須改!”
“小的叫阿、阿”
“阿列!阿列又如何?”氣咩,皇帝了不起,一登大位,名字竟成了忌諱,除他一人,別人竟是碰不得了?
蘇遠芳螓首深感無力的垂搖,“墨墨,你縱忘了你肚子裡的那個,還請記住老孃懷裡的這個。您這樣的肆吵,吵醒這個好不容易睡著的妮子,老孃可是要一齊打的哦。”
此時際,雪魔女胸前,一個羅綺包裹的小娃,呶著鮮紅小嘴,鼓著粉紅腮頰,睡興正酣。
諶墨猶瞪著那掃地小役不放:“不需改,若我知你改了,本少爺那你的皮給我兒子做皮鼓!”
小役一瑟,好不委屈,但攤上這樣的主子,哪裡說理去?扁扁嘴,“小的知道了,小的不改就是了”
挺著便便大腹,勢如女王的女主子滿意了,揮揮手,“去玩罷。”
大赦天下啦!小役撒了腿狂跑,逃脫生天去。
“小天兒,小天兒,還在睡哦,小天兒,姐姐疼哦”嘻,這張小小臉,粉粉嫩嫩,軟軟綿綿,好摸哦,好
啪!嫩筍般的手背,遭遇一記狠打!
疼喔~~。諶墨水眸大瞠:“做什麼?”
“你的手在做什麼?”
“摸小天兒。”
“摸?”
“摸到極致,當然要掐一把的嘛。你們嫩滑的小小臉皮,不掐豈不有負蒼生?”
“不孝女!”雪魔女美顏起怒,“老孃當然比你更知這個道理。但老孃都忍住了,你為何不忍?要動也等她醒時,這時際好不容易給老孃一個清淨,你想累死娘是不是?”
諶墨摸著自個溜圓肚皮,不忿道:“哼,此時這般小氣,將來也別想碰我的小妖魚小墨墨一下”
蘇遠芳啐回:“大不了屆時換著來,老孃不以為你能抗拒得了我的小天兒?”
咳!咳!有人難耐喉內渴癢,出聲以示存在。
為護佑這位碧門上下捧在手心裡的女主子,碧瀾丫頭特向四長老請命,親自坐鎮,整日不離諶墨左右。時下,碧丫頭便在這涼軒的一角俯案處理公事。於是,何其幸哉,那母女兩人的言來語往,全無遺漏盡收耳中
番外 之雙魔會(一)
“四公子,您最近怎老呆在這屋子裡?”
“這是本少爺的地盤本少的屋,不能呆啊?”
“四公子,您不去花園看看,牡丹花都開了呢。”
“本少爺我潔身自愛不愛花不愛草不做淫棍不行麼?”
“四公子,您怎不去喝花酒爭花娘了呢?”
“本少爺我洗心革面痛改前非不思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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