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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諶墨可以證明她真實的身份,不是一個貼身丫鬟,實乃外府派到孝親王府的臥底呢?”
若二皇子當真曾在雲伯侯府外得睹幽靜潛入,幽大小姐哪有機會再進王府找她討教馭夫之道?
若當真有親見證人,又哪可能不提其至天子跟前佐實?
如此,足見幽靜是離王府後遭縛,而知幽靜進府並睹其真面目者,除耶落雲,僅為昭夕。昭夕丫頭,是她忽略了。
太子眉際一突。
二皇子又冷道:“孝親王妃,縱算有人證可證,又如何?你與叛匪勾結,恐怕連你的孝親王府也逃脫不了干係,孝親王如此寵你,又怎會毫無知情?”
諶墨未理他吠,只凝目幽靜,“靜兒,你一直不開口,是你開不了口?還是你”
幽靜驀然抬面,往昔清秀小臉紅腫浮脹,圓大眼瞳恨意灼灼,開嗓尖厲叱罵:“諶墨,你害我愛上了一個女人,我恨你,我恨你!”
“你恨我,便要害我家人?”
“我是第一次如此愛一個人,還想著為你背叛父親,脫離天遣會,但你竟告訴我你是一個女人,你教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幽靜嘶吼,幾欲掙脫羈押,撲上前來撕扯。
“大膽女叛匪,竟想反供?”四皇子衝去,抬腳踢在幽靜腹上。“天子面前,竟想反供,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手揪其發將人扯起,戾目直盯其眸,唇間切聲,“你的父親,你的幫眾”
“禮親王,現下是您想誘供麼?你與她說什麼,不能當著大家的面講開呢?”諶墨一把握住諶霽已痙攣抽搐的腕間,揚笑道,“難不成非要是陷為天朝效忠百年的諶家於不義的供詞,才為實供?父皇,這是您樂見的結果麼?若是與天朝共興百年的諶家都有叛心,對天子的威尊亦是妨損罷?而且諶家若真有反心,以父皇的英明,早當覺察,又豈會等到一個小小叛匪指認?”
天熙帝龍眉緊鎖,叱道:“老四,堂堂皇子親王,如此莽撞,成何體統?還不退下!”龍目又轉註諶墨,“老三家的,你一心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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